符锐在单位的失落使他对典典和他的小家更加眷恋。典典的鼻翼上长了几个小小的斑,典典每天早晨搽许多遮盖霜,这显得典典更加的白,透过那层薄薄的遮盖霜,符锐能看到典典鼻翼上那几个褐色的斑,它们一点也不难看,它们像天空里那种金黄色的蝴蝶在翩翩起舞。符锐看着典典光滑的鼻梁上这些美丽的斑点,他知道它是随同她体内的小生命一同来到这个世上的。
典典的精力也比以前旺盛了,典典的眼睛也不再是忧郁和紧张了,典典的**也比以前更强了,符锐非常喜欢这个时期的典典。典典的眼睛始终像秋水那样深情而迷人。
典典讲话的口气变得温柔了,典典的举止也温柔起来,典典的笑也温柔起来,她不爱哈哈大笑了,她笑的时候总是抿着嘴,微微的咪一下眼,典典的笑不是形似而是神似,她的笑不是看出来的,而是品出来的。
典典的话少了许多,典典的话都用她的眼睛讲出来了,也许眼神的表达比语言更加丰富,因为她能给你更大的想像空间,其实有许多美好的东西是不应该用语言表达的,语言把事物量化了,而很多事情是无法量化的。
典典的唇不抹唇膏也红,不知道是她白皙的皮肤衬托的,还是它天然的就红,典典很少轻启朱唇,也很少微露玉齿,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孕妇到了这个阶段都有这样的通病,反正符锐被这个时期的典典弄得神魂颠倒。
符锐已经不让典典干任何家务了,甚至的时候也不像以前那样两个人乱疯,根本分不出哪些是男方该做的哪些是女方该做的。符锐从网上找到三种针对孕妇的姿势,每次都穿插使用这三种中的一种,即使典典突发奇想,非要选择第四种,符锐也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但要限时限量限幅度,这时符锐常常给典典讲一句时下里非常流行的话:忍,一定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