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天,你每晚到我房中。时间太短,我教你飞天舞的精髓,你仔细记好。”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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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的时间其实过得并不慢。
苦这期间,浅歌除了教习宁百合飞天舞,始终,在等着流朱回来找她。
纵然事实已经如此清楚,老鸨的话如板上的钉子,说的那般确凿,浅歌却始终不相信,流朱真的会如此做。
只是,眼看着三日时光流尽,流朱的身影却一直未曾出现。
故浅歌只能强压了心头的不安,先应付眼前之事。
今天,是与老鸨约定的第三天。
老鸨已经按照浅歌所说,为她准备好了量身定做好了登台的衣裳。
一袭白纱轻纺,抛却金银钗饰,只在衣角处绣淡淡一朵睡莲,面上用白色的丝巾覆上。
浅歌轻轻坐在舞台一角,而舞台中心,是妩媚神秘的宁百合。
浅歌找到宁百合,或许在别人眼中,是浅歌用自己的残忍成就了自己的清白。
可是,宁百合却深深明白,这只不过是两个人各取所需。
她甚至还有些佩服,这个冷淡女子的大胆和冷静。
在这女人告诉自己初衷和谋划的那一刻,宁百合就深深明白,她要等的这一天终于意外的来了。
她不笨,飞天舞学得极快,那女人深入浅出把飞天舞的精髓告诉她,她眼中曾一次次闪过惊喜。
最后舞成,她甚至给浅歌建议,两个人必须用白纱遮面。
虽然那女人冷漠至极,并未询问缘由,她还是忍不住得意地说出答案:
“男人生性很贱,越是朦朦胧胧令他看不清你的容貌,他就越想看。”
只不过,那送衣的衣娘来的时候,她悄悄把女人那块白纱临时换成了并无透明的丝巾。
这样的朦胧,这样的美丽,她不会容那个女子抢去分毫,就让那人彻底隐藏在毫无想象力的丝巾之后吧。
她只会让自己在白纱笼罩下,像雾中芍药,若隐若现,又是美丽,又是逗人想一探究竟,勾人心魄,散发出无限魅力。
浅歌唇中笛音响起的时候,宁百合忍不住往回瞥了眼浅歌,浅歌只是淡定地坐在那里,低首专心吹着曲子。
似乎,并无半点争艳之意。
宁百合这才放心的在舞台中央纵情舞起。
她一袭软绸白裳,配隐透白纱,三千发丝轻垂肩上,宽广的衣袖飞舞得如铺洒纷扬的云霞,舞台上早就安置好的白色羽毛被她舞袖带过,激得如漫天花雨纷飞,像极了这冬日洋洋洒洒的雪花。
只是这一个亮身,台上叫好声已是不断。
浅歌斜睇了老鸨一眼,老鸨早已心领神会的叫起来“各位公子大爷,今晚的花魁大赛,单看你们的花束送谁了。”
话音未落,台下花束打赏如雨般飞上台来。
原来,浅歌除了教习宁百合飞天舞,还给老鸨出了这么一个办法。
挑了五个姿色性情各不相同的美人,或风***入骨,或清雅高贵型,或纯洁娇羞
作为倚香楼今晚竞争花魁的候选人。
让客人们购买花束打赏参赛者。
同时,也允许客人们自带礼物,随意送喜欢的美人。
但最终以所获花束最多者当选花魁。
如此一来,今晚倚香楼人满爆棚,新鲜刺激的比赛吸引了不少达官贵人,座无虚席。
宁百合一舞毕,台下突有一人越众大呼:“我独中意百合姑娘,小的们,赏黄金一百两!”
人群里一阵惊呼声。
老鸨脸上乐开了花。
百合也很惊喜,点头微微朝台下颔首,算是致谢,俯首低颈之时,碧色抹胸前那一团雪白的冰肌,微微露出高耸的浑圆。
当即人群一片狭戏沸腾。
气氛正热闹时,又有人高呼:“我家公子赠百合姑娘玉如意一柄!”
四周一片哗然,一百两黄金已委实不是小数目,此时又有人要送玉如意。四周目光便望向了台上站在五位姑娘中间的百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