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着什么,蓦地在暧昧的空气里发芽。
是被一个人当作宝一样呵护备至,心底突生的那种暖意融融么?
还是一个孤独寂寞的人对着另一个孤独寂寞的人的一种不经意的靠近?
“凝雪是谁?”
蓦然,一句就这样问出了口。
话至唇边才惊觉里面竟然带了几不可闻的丝丝酸意。
骇然自己的心绪,浅歌蓦地趴在枕上阖上眼睛,贝齿紧紧咬住自己的唇。
“一个女人一个对我而言很特别的女人”
这次,律君魅没有察觉她的尴尬,幽然一声叹息,沉重地说出。
浅歌也再不曾接话。
仅是一个名字,
一个已经逝去者的名字,
仿佛就在二人中间砌了一道无形的墙,将方要靠近的两颗心,再次隔绝开来。
良久,也不见浅歌再答话,律君魅轻轻为她拢好了披风,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却是,谁也没有发觉,律君魅第一次在浅歌面前用了一个我字,而是没有自称“本王”
如此意义深刻的转变,偏就被两个人这么都自然而言的忽视了。
慢慢的,背部的创口开始结痂,有点些许的痒意。
这日,律君魅又替浅歌涂药,浅歌觉得奇痒难当,才要用手去挠,被他的手轻轻拍掉:
“想留疤不成?”
“你介意?”
话出口,已经收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