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的波澜。
若不是他冰凉的指尖在她脸颊上轻颤,她几乎以为他的心绪真如他的声音那般平静。
“起来吧。今日,所有的人,都给本王带到大厅!”
没有说请,只说了带,一个字,却是两个意思,是截然不同的待遇。
律平点头起身,带着侍卫们出去。
“忍得住吗?”
男人的手从她的脸颊上移开,搀住她的腋下扶她起来,将她嘴中的软木取出。
软木,是她问律平要的。
她不想在任何人面前喊痛出声。
既然选择了坚强,便坚强地承受,无需任何人再见识她心底的脆弱。
然而,软木一取出,一口鲜血却撑不住,喷溅在他墨色的衣襟上,染得那墨黑更深了几分。
“唔”终是最后一口压抑不住的申吟绵延而出,为着一股子不甘的倔犟。
“为什么”
话问得离奇而又突兀。
可是,她却懂。
缓缓,抬起头来,对上那双凝深的墨潭,淡淡地说:“我欠你的,这次,就算还了。”
“还?呵呵”他的墨眸猛然加深,燃烧起炙热的怒火,一个低首,大掌残忍地覆上她脊背上的伤口,痛得她啊的一声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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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安安归来还有8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