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得的感觉。
也许因为白季表现的太过胸有成竹,就好像他一定会赢一般,这边韦贺天也隐隐担心自己是不是落入了圈套。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今因为莫名其妙的担心就收回来,根本不是大丈夫所谓。或者,白季只所以表现这么淡定,就是为了误导自己呢?韦贺天怒气稍敛,理智慢慢回笼。心中分析了一遍。
总之,战必须战,但绝对不能步步按照白季说的来。
“除了赌命。我还有一个要求。”韦贺天昂着头忽然说道
“你说。”
“我们比武的时候可以各带一只动物加入战斗。”
白季皱眉:“这是什么说法?”
“白少宫主不是看不起饲养猛兽之人吗?说饲养猛兽的人都是弱者,那我这就要向白少宫主证明,猛兽不是养来看的,它们有时候会成为最厉害的武器。”
不用猜了,韦贺天说的猛兽一定是他养的猪婆龙,关于这件事他对白季绝对怀恨在心。
事情有些变故,白季微微皱眉。
“白少宫主是不敢了?”韦贺天感觉自己占了上风,丢出一个他早想摆的不屑眼神。
“怎么不敢?”白季微微仰首,微微扬起下巴,“比就比!”
“白少宫主痛快!”韦贺天道。“择日不如终日,我们就在今日比。
“好。”白季道:“阮姑娘的招亲擂台还没拆,我们就在擂台上比武,也好叫众人做个见证。”
“可以。”
白季向前一步,与韦贺天四目直视,声音冷冷道:“今日午时,以命为注。”
“输的……”韦贺天也不示弱,“命就归对方了!”
白季听见这句话,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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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定在午时,白季跟韦贺天各自去准备了。韦贺天去乌云阁挑选参赛的猪婆龙了。
而白季自然是会蓝卿所在的客栈。
茶叶跟在白季身后,白白胖胖的馒头脸都皱出包子褶了,他一脸疑惑还有担忧。
“少宫主,你为什么非要跟韦贺天比武?还有拿命当赌注?”今日白季的表现实在反常,茶叶看出了可他家少宫主的刻意挑衅,甚是不解。
白季一边走着,回答道:“为了噬心散。”
“噬心散?”茶叶疑惑,“不是都在邢墓雀哪里吗?这跟韦贺天有什么关系?”
白季放慢脚步,说道:“谁能保证所有的噬心散都在邢墓雀那里。不要忘了,邢墓雀的噬心散还是韦怀蝶出面给的。韦怀蝶可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她阴狠狡诈,善于钻营,而且生性多疑。这种人最大的特点的就是万事都会留一个后手。邢墓雀无缘无故跟她要噬心散,依她的性格,她绝对不会毫不保留的信任邢墓雀,所以她一定会留一些噬心散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就算他没有,她也一定能想办法弄到。”
茶叶闻言,顿时恍然大悟了,黑黝黝的双眼张得老大,激动地看着他家少宫主,“我明白了!”
“少宫主之所以激韦贺天跟你赌命比武,就是为了赢了韦贺天后,用他的命换噬心散。韦怀蝶是韦贺天的娘亲,都说虎毒不食子,她一定会为了韦贺天交出噬心散的。这样我们就能救蓝公子了!”
“不错。”白季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欣慰的笑脸。
可茶叶却笑不出来,他脸上的包子褶还在,踟蹰几下,为难地看着白季,“可是少宫主,你的功夫……”好像不见得能打赢韦贺天吧?茶叶为了不打击他家少宫主,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白季懂他的担忧。
白季脚步顿了一下,眼神异常坚定,他说道:“我有办法一定能胜韦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