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季嘴角微挑,他就等着这个机会……
“天儿!”就在这时,韦怀蝶抬手按住韦贺天的肩膀,冷着脸:“好好吃你的饭!”
韦贺天被韦怀蝶按下座位,他被白季明着暗着羞辱了一番,现在还有火不能发!怒火中烧的韦贺天此刻的脸色可想而知了。
啧,没成功。白季有些失望。
不过这个失望没有过太久,白季又来了机会。
打蛇打七寸!韦贺天的短处在哪里?自然是阮敏阮大小姐。
阮敏就黏在白季身边。白季本不打算与她有过多交流,但是现在,阮敏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引子,白季也就不客气地利用了。
“阮小姐。”
除了拒绝阮敏,白季没主动与她说过话。这次主动唤她,阮敏很激动,脸色微红:“怎么了?”
“你已经到了婚嫁年纪,可有心上人了?”
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在座的谁不知道阮敏钟情于白季。
阮敏愣了一下,双眼盯着白季,“我的心上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哦?”白季目光穿过阮敏,落在脸色阴郁的韦贺天身上。
“阮小姐近在眼前的人就是韦公子吗?”
白季分明在睁眼说瞎话,还说的这么认真。
“他?”阮敏扫了身边的韦贺天,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天方夜谭,表情讶异且真挚:“韦贺天?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啊?”
阮敏的话让韦贺天脸色又阴郁了几分。他的母亲韦怀蝶不满得瞟了阮敏一眼。
白季也故作惊讶,对阮敏说:“韦公子,跟你青梅竹马,你们日久生情很正常吧?再说了,韦公子好歹也是人模狗样……啊,不对,是一表人才……好像也不对,总之韦公子人看起来很不错啊。”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白季将“看起来”字眼咬得较重,意思也可以这样理解——韦贺天就是“看”起开不错,实际上不咋地。
阮敏也似乎明白了白季的意思,噗的一声笑出来。对白季摆手道,“我跟韦贺天没有可能,我心里只有……”
“为什么没有可能?”白季打断阮敏,一脸“认真”问道
“因为我不喜欢他啊。”阮敏愣愣道。
白季一笑:“是吗?可我听说你们经常在一起,好像还有婚约吧?”
“没有,没有!”阮敏生怕白季误会她,赶忙解释道,“我们的婚约不作数的,我跟韦贺天也没有经常在一起,是他经常粘着我。我对他没有一丝私情,自从见到你,我的心……”
白季又一次截住了阮敏的话,摸着下巴说道:“我知道了。你对韦公子就像对待……对待家犬一样,他虽然粘你,但物种不同,你是不会看上他的。”
“砰!”随着一声巨响,韦贺天忍无可忍,甩翻了面前的饭菜,怒不可遏吼道:“白季,你什么意思!”
“哦。”白季一副满不在乎地依旧坐在椅子上,甚没诚意地端起酒杯,“刚才我的比喻大概有一点不恰当,韦公子不要动怒,我自罚三杯就当……为刚才的那句“家犬”赔罪。”
明明是道歉,白季却做的让人无比火大。他都懒得起身,同时刚刚他也强调了,“只为刚在的比喻道歉”。也就是说,之前说的,他认为自己很对。
这边,韦贺天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怒气已经转化成了仇恨,死死盯着白季。
火药味越来越重,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