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和郁宴辉发生了那种离谱的事,任锦辰是非常排斥回家。
但是,一夜未归,他怎么敢不回家。
他还不得被他爸给打断腿。
而且,郁宴辉也不会同意,毕竟,他才刚认祖归宗,必然要搬回任家去住。
任锦辰觉得浑身难受的要命,也懒得去挣扎了,就由着郁宴辉带着自己回了家。
因为昨天喝多了酒,任中天就没去公司。
再加上,任锦辰和郁宴辉之间,也确实需要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所以,他就在家中等着自己这两个儿子回来。
没一会,就看见任锦辰气呼呼的走进门,身后跟着步履轻快的郁宴辉。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回来了?真是稀奇。”任中天自然乐见与这两个儿子和平相处。
郁宴辉的神情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就是任锦辰看起来好像是刚发了脾气,不过这儿子虽然被宠的任性了一点,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坏心眼,更何况,昨天他愿意主动示好,让认亲的酒会顺利的进行下去,就足以说明,这孩子还是顾全大局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们在家中私下的谈好,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任父如此想着,笑眯眯的招呼着两个儿子坐下。
郁宴辉都是大大方方的,任锦辰这边就显得扭捏多了,倒也不是不愿意谈。
主要是有些事情吧,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会身体还特别的难受,特别是双腿之间的位置,热辣辣的,湿濡濡,黏糊糊的。
“狗屌怎么长的。”
任锦辰不由的又暗骂了一句。
“小锦,你在说什么?”任中天就听见儿子嘟囔了点什么,但是没听清。
“没什么,爸,我不太舒服有些累,想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没几句话,累了就靠着。”
因为想到昨天儿子在自己的劝说下喝了那杯酒之后就很不舒服,本来就对任锦辰宠爱有加的任中天就更是心疼。
但是有些话他还是希望越早说明白越好,毕竟误会这种东西是早点澄清才好,不然只会让误会变得越来越深,更何况,任锦辰和郁宴辉还是亲兄弟,他当然还是希望能看到兄友弟恭的场景,如果不能……
只要能和平相处,不要互相残杀,那也足够了。
“爸,你就说吧,我和小锦都会听着。”
“嗯。”
任中天满意的点点头,他这个私生子从小吃了不少的苦头,确实要懂事许多。
“小锦,不管昨天你是为什么会回到酒会,爸爸都很高兴,爸爸确实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出那么一番话来,你长大了,爸爸也就放心了。”
“爸,这些我都懂,虽然……我确实不喜欢他,但是,爸爸的决定肯定不会错,我们是一家人,不管怎么样,我都会支持爸爸的决定,之前是我太任性了,也有些想不通,所以才会那个样子,现在我想通了,虽然,还是不喜欢他。”
“傻孩子,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爸爸老了,也活不了多久了,以后任家还得你们兄弟俩扛着,小锦从小娇生惯养,有些任性,以后小辉你还要多包含他,真要是惹你生气了,就和爸爸说,爸爸向你道歉。“
“爸,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既然是一家人,就不存在什么道不道歉的,更何况您是我爸爸,小锦是我的弟弟。”
“小辉,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任中天商界纵横这么多年,觉得自己的心早就已经硬的像铁一样,结果被自己这个私生子的几句话说的暖洋洋的,不由的有些老泪纵横。
而任锦辰则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这个混蛋的假面具,也就骗骗他爸爸了。
“小锦……”
“哥哥说的都对,我真的好累啊,爸,我去休息了。”
任锦辰实在是不想继续听着虚假的父慈子孝了,见任中天也没说什么,就准备直接回房去了。
可他刚站起身,这一步还没有迈出去,就听见任中天再次开了口。
“小辉,昨晚上你们两个还好吧?”
任锦辰顿时感觉整个人都怔住了,心虚的停下了脚步,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郁宴辉那个混蛋是怎么回答的。
特别是,他想到那个混蛋说要和爸爸说实话,就觉得恐怖的要命。
要知道,这件事在上辈子的时候,是让他父亲勃然大怒,甚至毫不留情的把刚费尽心思迎接回来的郁宴辉给赶出了家门。
要知道,上辈子,喝下了春药无法自持的人是郁宴辉。
但是这辈子,是自己……
虽然他不觉得父亲能狠心的把自己也赶出去,但是结果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重生这一会,肯定是不想再走上辈子的老路了。
自然也不想走一遍郁宴辉走过的路,毕竟,那么苦楚,他可吃不了。
上辈子他把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了郁宴辉的身上,说实话,真的挺白活的。
明明是大好的青春,还有大把的前。
他明明可以活得更好一些,却被那些东西阻挡了他。
所以既然他不愿意再重蹈覆辙了,那,这辈子他当然要选择好好的享受生活,不管最后父亲把任家交给谁来继承,任锦辰都觉得无所谓了。
上辈子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对郁宴辉那么的青眼有加,明明是个私生子而已,他自然不会比这个私生子差。
所以他一直都想要抢占先机,想让父亲看见自己要比那个私生子更加的优秀。
所以上辈子才会又那些行为和举动,其实,这当中也不光全部都是因为恨,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不服气。
不过,上辈子的一切,都已经证明了。
他现在对自己的能力心知肚明,所以……
他这辈子,想要好好的活,哪怕是做一个纨绔子弟,那也是自己从未体验过的。
任锦辰自然不想自己的想法落空,所以,他也不会给郁宴辉害自己的机会,他放下脚步,竖耳倾听。
他到要听听,郁宴辉那混蛋,到底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昨天小锦很不舒服,吃了药也一直不舒服,浑身烫的很,我有些担心他所以就多陪了一会,后来再去酒会,发现您已经回去了,酒店的人说,您喝多了,爸您还好吧。”
“没事。”
任中天摆摆手笑笑的说道。
郁宴辉的回答,让他很满意。
说明,郁宴辉在照顾任锦辰的时候,也没忘记酒会的正事,而他说的这个话,如果没有问过酒店的人的话,是不可能得到的,而他故意交代过酒店的人,所以他很清楚,郁宴辉是在酒会结束没一会的时候过去的。
虽然,确实有点晚了,但是因为他是在照顾任锦辰,任中天自然也就不会去追究。
毕竟,昨天的任锦辰看起来确实也非常的不舒服。
郁宴辉的答案,让任中天非常的满意。
“好了,你看起来也很憔悴,也先去休息吧。”
“那爸呢?”
“我一会还得出去,你几位世伯约我去喝茶,顺便谈谈几个项目的情况,你们俩好好休息,其他的不要多想。”
“好的,谢谢爸爸。”
听见郁宴辉说完了,也要起身的样子,任锦辰就毫不犹豫的加快了脚步,离开了客厅。
他可不想和郁宴辉这混蛋一起走。
看着任锦辰那逃跑一样的背影,郁宴辉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虽然,他觉得任锦辰的行为很古怪,但是他确实操的很爽,不由的也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增加了不少的好感。
虽然他之前确实用了很多的小动作想要阻止自己回到任家,但是那都是一些小打小闹,虽然很烦,但是终究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损失。
也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招数实在是太过阴损,不过……结果嘛……
郁宴辉不,有的又笑了笑,甚至还伸出了舌头,在自己有些干活的嘴唇上舔了一圈。
不由的想起,那香甜的逼水在口腔中的滋味。
“小骚货……”
郁宴辉低声的又暗骂了一句,虽然语气带着狠狠的味道,但是说完,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道带着宠溺味道的笑容来。
既然,他回来了,那么任家欠自己的,自然要一道一道的偿还。
这第一道,当然就是这漂亮娇软的任家少爷了。
任锦辰可不知道走在他身后的郁宴辉在打什么主意,他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摆脱掉这个人。
被这么莫名其妙的夺走了第一次的事已经让他很难接受了。
虽然他是和男孩子,并不应该太过在意这种事情。
但是,这事情发生的也太突然了。
最重要的是,对象居然是郁宴辉。
哪怕自己已经在心中和解了,可这关系的转变的是不是也太突然了一点。
任锦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受。
只能内心祈祷,郁宴辉还有些忍心,不要拿这件事情不断的威胁自己才好。
“哎……”
任锦辰不由的叹了口气,忍不住感慨这世事无常。
就算他这种毫不缺钱的富二代也不由得要去感叹什么命运弄人,到现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
他除了走一步算一步,似乎也想不到其他的路子。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他要睡觉,必须好好的休息一下。
“郁宴辉那狗屌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这么能操啊,不会累的吗!”
任锦辰一边骂着,一边也不知道怎么的,他的双腿之间突然间又变得酥酥麻麻的。
那种感觉是冲着他的脑门流窜,让他的大脑都有些恍惚。
似乎一下子就要沉浸在那情绪当中。
任锦辰并不是什么意志力坚强的人,特别是一个本就是天生淫荡的双性人,对于这样的感觉更是毫无抗拒之力。
但是,任锦辰还是洗了个澡,强忍着那种冲动,然后就睡下了。
因为,父亲很明确的说了,下午要去喝茶。
按照任锦辰对父亲的了解,又要喝茶,又要谈生意,估计晚饭也不会回来吃,所以他也懒得去想那么多。
他真的太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休息,起码,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虽然,在郁宴辉出现之前,任锦辰这个人都是一个平安顺遂的小少爷。
可,现在的任锦辰,却是重生而来的。
一来,就遇见了这样的事,说实话,他就算有过上辈子的经验,也还是觉得好离谱。
上辈子的沉重压力,和这辈子的莫名其妙,真的让任锦辰觉得太疲惫了。
他躺自己的床上,有些无奈的看着天花板,眨巴了几下眼睛,就被那强烈的困意席卷。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都已经黑了。
他睡了这么久,都没有人叫他起床,显然是父亲还没有回来,所以,没有哪个佣人敢来打扰他。
虽然,任锦辰并不是个脾气很差的少爷,但是少爷毕竟是少爷,佣人们才不会给自己找什么麻烦。
“饿……”
睡了一天什么也没吃的任锦辰被饿醒了。
不过他没啥胃口,就在餐厅随便找了点食物,就准备继续睡觉。
但是不知道怎么了,当他路过客厅的时候,竟然被落地窗外的花园景色给迷住了。
说实话,这房子,他上辈子的时候一直住着,佣人们也一直十分用心的打理着花园,他曾经听佣人说,这花园还是他母亲在世的时候设计的,后来父亲也没有改动过,就一直按照那套方案一年又一年的维持着。
上辈子的时候,他一直最醉心与和郁宴辉都发。
真的忽略了很多东西。
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就很喜欢在花园里发呆,似乎,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能够感受一下,那他根本从来都没体验过的母爱。
后来,他便没有再去,倒不是说他长大了,对母爱没有了渴望,而是,他的心思全都转嫁去了另外的事情上。
现在想想,真的觉得挺傻的。
任锦辰看着窗外的景色呆滞了几秒钟,便朝着窗外的院子走去。
这时的院子,其实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他缓缓的走进了一个花墙中,那是他小时候最喜欢的待的地方,里面小小的,但是有个小秋千。
小时候,他总是坐在上面,缓缓的荡着,幻想着温柔漂亮的母亲正在他后面缓缓的推着。
“哎……”
有些事确实也不能挽回了,除了唉声叹气的缅怀一下,还能怎么办呢?
任锦辰坐在秋千上,不由的学着小时候的样子,也微微的挡了起来。
突然,他抬头看见那绿色的树墙上方竟然有一扇窗户露出了灯光。
那是……
郁宴辉的房间。
前几日,父亲和自己提起过,他大概知道方位,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巧的,在这个位置。
也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得意着正式的成为了任家的人。
“哎……”
想到这里,任锦辰又不着我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怎么的,当个郁宴辉的名字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的时候,任锦辰浑身都开始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那感觉先是在他的身体皮肤上起了无数的小鸡皮疙瘩,让他浑身都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随后那酥麻的感觉就不断的朝着他的身下涌动。
那被操的肿胀,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女穴就更是痒的难受。
“唔……”任锦辰不由的轻哼了一声。
他自然不愿意承认这感觉,但是却根本无法忽视。
有了昨天的经验,任锦辰非常清楚,这感觉不会轻易的消除。
他自然不会再去找郁宴辉,更不可能出去找别的男人。
唯一能解决的,就是自己了。
他想着,得赶紧回房间去,可那情欲的感觉来的实在是太快了,等他想到这个的时候,浑身都已经充满了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好难受……得快点回去。”
任锦辰有些慌乱,可他此时做在秋千上,那东西会随着他的身体的摆动而晃动,他刚要起身离开,已经开始变得虚软的脚就被秋千绊了一下,随后整个人都跌了回去。
“唔啊……”
他鼻间发出一声悦耳的颤音。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的脸上艳色愈显,身体上传来的感觉越是强烈。
“不可以在这里……”
他可以不介意自己在外面露出身体,但是绝对不能在这里。
不光这里,承载着自己的一些期许,更是因为这里就在郁宴辉的房间楼下。
他不知道,郁宴辉什么时候会出现在窗口,更不清楚那个窗口看出来会不会看见自己的位置。
但是,他绝对不能接受被郁宴辉看见自己自慰。
可是……
“唔嗯……”
任锦辰越是抗拒,他身体里涌冒出来的快感就变得异常的强烈。
他越想抗拒,就越是抗拒不了。
“怎么办……唔……脚都抬不起来了……哈啊……”
任锦辰根本迈不动,但是身体里的感觉也丝毫没有下去的意思。
而且,越来越强烈,让他实在没有法子。
“如果不缓解一下的话,根本没办法站起来……”
“唔……”
任锦辰十分的矛盾,但是脑内的这个想法很快就打败了他的抗拒之心。
他不知道知道该怎么说,只是克制不住的伸出一只手来,掀开了身上的衣服,因为他是刚睡觉醒来,就出来了。
又想着家里没人,所以没穿束胸。
衣服一撩开,就出露出圆润奶乳肉,嫩生生的乳肉在空气中抖颤,熟艳奶头旋即也探出头来,就如同熟透得爆浆莓果似的。
双性美人在自己的胸前胡乱地揉捏了几下,娇嫩敏感的皮肤和乳豆就被刮蹭得酥麻发痒。
奇怪的触觉让本任锦辰手上的动作渐渐放缓,开始有意识地对着雪峰上端的那颗骚肉粒摩擦不停。
滚圆的奶头在任锦辰自己的爱抚下愈发充血膨胀,酥麻的快感顺着他越动越快的手指传了过来,一股股的酥麻感觉。
“嗯啊……”
任锦辰不由得轻轻蹙起眉头,加倍地玩弄起自己胸前肉嘟嘟的肉豆。
他整个人蜷缩在了秋千上,细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搭在地上,原本,他只是想要缓解一下这种难耐的感觉,就回去自己的房间的。
但是这么抚弄了好一会,他居然还觉得不够过瘾,任锦辰彻底敞着一对儿淫靡骚浪的乳自慰了起来。
一个并不善于情事的双性小骚货要做出这样的举动,还是显得有些笨拙,能够带来的快感也相当的有限。
原本只是想要暂时缓解一下情欲的任锦辰,突然觉得脑热,纤细手掌顺着自己滑软的身体摸索了下去,一路伸探到了腿缝之中。
任锦辰双足踩在秋千上,眼神迷离地敞开自己的大腿,宽松的睡裤随着他几下的拨弄,就倏然滑落下去,在空气中露出双性小骚货的隐秘私处。
“好难受……啊唔……”
任锦辰一开始只是隔着内裤裆间来抠弄自己花穴上的阴蒂……
这骚浪的骚豆相当敏感,任锦辰手指曲起,用指甲极其快速地在那尖端上刮碾,直要把那脆弱的淫粒抠到陷进鲍穴肉中。
酥麻的爽感涌动上来,密密匝匝地压得任锦辰喘不过气,阴核在他的手指下如抽颤不止,带动着任锦辰的腰身一块腾空,像鱼似的在空中挺动了数下,才颓然地重新落回秋千上。
“好舒服……哈啊!……骚豆爽死了,小逼……流水了,呜……”
肥软女逼从穴口出喷出一股清亮暖流,瞬间在他的内裤上浸出一块痕迹,还有许多淫液顺着内裤的边沿渗透出来,沿着任锦辰光滑的臀瓣向下滑淌。
喷了一小股春潮的任锦辰还不满足,干脆将腿间的内裤拨开,彻底露出身下淫荡下流的肥穴。
两根手指狠夹着中间那熟媚骚红的蕊豆,颇为用力地来回搓动。
“唔唔……嗯……啊啊!阴蒂爽到了,呜哈……下边好想吃肉棒……”
任锦辰刚开始还只是哼哼唧唧地直喘,后边完全控制不住的浪叫了出来。
粗俗放浪的淫话提高了任锦辰心中的爽感,两节细嫩修长的小腿颤颤巍巍地竖立在秋千边上,显然已经自淫到了畅快至极时。
骚肉屁股死命绷紧着痉挛不停,手上却还在快速地狠揉,把阴蒂掐捏得更加红肿骚硬。
任锦辰笨重的身体不断在挺动,随着又一次小高潮的来临而重新跌回秋千上,腹部随着他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身下的小穴更是不断地向外伸张……
他在秋千上气喘吁吁好一会儿,双目失神的朝着闪着星光的夜空望去,那眼神直勾勾的,现在已经有些发木了。
任锦辰不知道的是,自己刚才自淫的举动,全部都落紧了旁人的眼中。
而且那人还不是别人,正是他最害怕被发现的郁宴辉。
实际上,在任锦辰来到那个小院子里的时候,郁宴辉就发现了。
那会他刚洗完澡,正在窗口赏着夜景擦拭湿湿的头发。
就看见任锦辰走到了他的窗口下发呆,他正想着那小骚货在想什么,就看见他居然自慰了起来。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了,跑到我窗口底下自慰,还不是来勾引的。”
一直偷看的男人走出了房间,也来到了院子里,悄悄的朝着发楞的锦辰身边走去。
"小骚货,在这里自慰是为什么?”
“啊!”
任锦辰根本没察觉到对方的到来,显然被耳边突然出现的粗重低沉的声音给吓到了。
“你……郁宴辉,你怎么在这里。”
“就许小骚货在这里自慰,不许我来这里散步吗?”
“你……你放开我……被爸爸看见,就完蛋了。”任锦辰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抗拒的理由,只能把任中天给搬了出来。
但是很显然,对方并不在意。
“爸爸还没回来呢,而且我刚给他打了电话,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唔……”
任锦辰还想说点什么,谁知道对方的动作却比他的思维可快多了,手掌直接伸进了任锦辰的裆间粗鲁地揉弄撸动。
“说啊,在这里自慰,是想做什么?勾引我?”
“不……不是……唔……你放开……”
郁宴辉没说话,手指已经摸到双性小骚货两腿肉粒,指腹稍稍按下,那骚核便酸麻起来,丝丝缕缕的爽意叫任锦辰的眼神更加的迷离,而郁宴辉则使上了劲儿,三根手指在阴核上反复打着圈,手下的速度时快时慢,逗弄的本就发情的小骚货,更加的希望能有人将自己按着操上一通。
“唔……嗯,好痒……”任锦辰小声呻吟,郁宴辉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几根手指摸到下方的洞口,一点点顶进去,近乎粗鲁地摩擦着穴口浅处的肉褶,刺激的双性小骚货的体内更有一股股绵软的热流自小腹一路向下,从甬道中涌溢而出,渐渐沾湿了郁宴辉的指尖。
“唔……不……嗯啊……放开……”
任锦辰全然不知道自己此刻已成为了一副求操的淫浪模样,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低声呢喃。
“小骚货,每次都是嘴上说不要,实际上不知道多想要对吧。”
“不……不是,唔……”
任锦辰的身后热烫的手掌,摸上了他挺翘的肉臀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对着他的骚穴揉弄的更加的起劲了。
“唔……我……”
尹任锦辰近乎呓语,原想逃脱开,但是很快就被身体里的快感刺激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身体里的快感,催促着他脑子都变得越来越混沌。
就好像一团浆糊被搅弄的更加的黏糊,让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生在何处。
双性人的身体原本就对情欲无法抗拒,上辈子他能一直忍着,完全是因为他有更加能够让他感觉到兴奋和满足的事情。
所以情欲的事情反倒显得不是那么的重要。
更何况他在上辈子的时候并没有感受过更多的快感,就算是和郁宴辉的第一次,也完全没有快感可言,甚至因为对方中的春药太强力,那做爱和野兽的交配差不多。
更何况,那个时候他内心只有对郁宴辉的恨。
但是现在不同了……
他虽然已经放弃了那种想法,身体也跟着变得没有那么坚定。
而且,昨天那感觉……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是舒服还是很舒服的,任锦辰不愿意承认还是得承认。
郁宴辉这个人,抛开本质不说,不光长得高大帅气,鸡巴还很大。
如果不是他们之间存在过太多的矛盾,任锦辰觉得其实有这样一个男友也不错。
毕竟,上辈子,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见识过郁宴辉的实力。
那人,非但有着超群的商业头脑,更有着吓人的意志力。
反正,他是不会再选择和郁宴辉作对。
也正是知道这人的可怕之处,所以他也不会幻想着和这人能和平相处一下。
不过……
两人之间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气息,任锦辰本就神志不清,头脑里的感觉也十分的奇怪。
他微微转过头,看着郁宴辉那张年轻俊逸的脸。
眼神不由的有些恍惚。
上辈子的记忆,和这辈子的错觉,在这一刻让他觉得有些混乱。
“在看什么?”
“明知故问。”
对着任锦辰的白眼,郁宴辉又笑。
“不会是爱上我了吧,我感觉最近你对我态度很奇怪,昨天还下药……”
“谁爱上你,别自作多情。”
任锦辰的白眼翻的更厉害了。
不过,显然郁宴辉并不在乎,将手再深入下去,逗弄着肉唇来。
任锦辰被手掌抚摸揉按了几下,整个肉阜都泛起了痒,开始呜咽了起来。
“你放开我,郁宴辉你别太过分了。”
“到底是谁过分呢?”郁宴辉还是笑着,“既然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在我窗户底下自慰?不就是想被我看见吗?”
“你,你胡说。”
“哦?不是想被我看见,那是想被谁?佣人?不会吧,任少爷居然和任家的佣人有染啊!”
“你,你……混蛋……哈……”
在腿间作乱的手把任锦辰弄得重新呼吸紊乱,浑身发红。
郁宴辉不容任锦辰多说什么,直接翻过了他娇软无力的身子,便身子将对方的上半身牢牢压在身下。
“你,你别……这里是花园……唔,会被人看见的……”
任锦辰又不傻,自然知道郁宴辉要做什么,嘴上声音又低又软,显然是有些被吓到了。
“我记得任家的佣人,晚上是不能随便到主宅这边来的吧!”
“唔……”
“不会……真的有奸情?”
“你……没有!”
“没有?那就是在这里勾引我咯?”
“你,你胡说……唔……”
任锦辰简直无语了,这人到底想说什么啊,拐来拐去的,简直要把他的脑袋都闹晕了。
可不管他脑子怎么发晕,嘴巴上怎么抗拒,身体却的诚实顺从极了,郁宴辉一贴近,他便不由自主地喘息,由着对方那粗长性器显出狰狞的形状,显然已经完全勃起了。
“你怎么又……”
任锦辰微微摆动了一下身体,便蹭到了那胀硬的冠头上,顿时整根屌身都跟着颤动起来,上端的马眼更是流出了不少的清液。
任锦辰的脸色涨红了,体内的淫性蠢蠢欲动,浑身燥热,乖乖叫郁宴辉捞起自己两的腿,不由的收紧了姿势,整个贴在年轻男人的身上。
郁宴辉看着任锦辰,慢条斯理地说:“不解释解释,既然这么理直气壮,应该不会不能说服我吧?为什么在这里自慰?你不会想说,不知道这是我窗户底下吧??”
任锦辰被郁宴辉问得发愣,好半天没说出话。
“你……你别问了,我……唔……”
任锦辰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要是说自己真的没注意到,这话说实话并不真,毕竟在安排郁宴辉的房间的时候,他爸爸是全都和自己说过的。
但是他确实过来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只是……根本没办法解释清楚。
看着任锦辰那可怜的笑脸,郁宴辉便软了语气,将胯间那东西顶着双性小骚货身下的淫穴,让龟头在穴口来回磨蹭,浅浅插进去,反反复复几十下,终于把任锦辰操干得哼吟出声,穴口的一缩一缩的吸吮着男人的性器。
抗拒又顺从的任锦辰被郁宴辉热烫的东西激得喘叫,眼眶里淌着泪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媚态。
任锦辰长得好,这是勿用的事实。
一改大少爷的傲慢形象之后,更是带着一种惹人怜爱的劲儿,更何况这身子更是好操耐操,不然郁宴辉也不会对他的态度突然改观,更是每每都克制不住情欲。
其实,郁宴辉对任锦辰在之前倒也不是全然没有好感。
毕竟这么一个漂亮的人儿,任谁初见都是喜欢的。
那时候,他还想着或许可以和任锦辰好好的相处,但是谁知道那小少爷看见自己,就如同看见仇人一般。
但时候,还让那个郁宴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更莫名其妙的是,这小少爷又突然改变了态度。
“行吧。”郁宴辉一边说着,一边将大鸡巴慢慢的推入,任锦辰的穴内湿润,甬道里布满穴水,很容易就被操到深处。
“唔……”
任锦辰也知道自己逃不掉,干脆就自暴自弃了。
郁宴辉手掌捏住任锦辰的腰间,开始上下耸动,在湿濡的骚穴里面一下下地操干起来,插出许多淫浪的水声。
甬道内腔布满了许多深浅的褶皱,绞弄着郁宴辉插入的性器,完全贴合成了那根粗屌的形状,带来的强烈快感一圈圈地在任锦辰的体内传递开来,顶得穴肉酸软,随后又被冲撞搅满肚子的淫水,插操得喷出穴口,沾染上两人的性器上。
任锦辰可怜兮兮地咬着嘴唇,被郁宴辉顶得浑身颤动。
他的后身靠在秋千上,那东西根本就不能很好的稳定住,让他的身体随着顶操不断的晃动。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他不敢表达,但是很快就被郁宴辉发现,故意的每往里捅操,刺激的任锦辰的身体被顶起,又随着秋千荡回来,再次撞在郁宴辉的身上,用那骚穴夹咬着粗大的肉棒。
“嗯啊……”任锦辰断断续续地说,“不要……太难受了,唔哈……顶……顶的太深了,嗯啊……”
他说这话,羞怯又难堪,倒都是实话。
他的身体敏感,最容易舒服,但是有些话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郁宴辉倒也不为难他,直接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任锦辰也没处躲,口中被郁宴辉的舌头搅舔弄他的上颚,扫过牙关,无比凶恶地卷住任锦辰的舌头,把它含着嘬弄,逼得任锦辰张着嘴,舌头也伸了出去。
郁宴辉胯间的冲撞愈发激烈,干的任锦辰大腿发抖,两条腿被操干撞得来回晃颤,淫液从任锦辰湿漉漉的肉穴中流出,使得双性人整个私处都染上了甜骚味道。
那肉穴被干的不断的吐着汁儿,盈盈地往下掉出。
“啊……郁宴辉,太用力了,被操坏了,唔……你轻点啊……”
任锦辰被郁宴辉狂风暴雨般的捣弄干得失了心神,薄唇被对方堵着淫玩了许久,好不容易才被放过,便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任锦辰这会儿彻底管不上别的,脸色羞红,穴口里却还吮着男人的东西,那肉洞被撑得满胀,稍使些劲,就不断收缩着里边的浪肉。
他正迷茫着,忽然郁宴辉的身子稍微撤离了些,随着抱着他的胯臀离开了秋千。
任锦辰吓了一跳,顿时整个人都挂在了郁宴辉的身上,身体也忍不住沉沉地朝下坠去,将那硕大的东西吃的更深。
只要对方走动一步,便颠颤一下,叫那性器捣弄的更加的舒服惬意,也更插到平常无法触及的深处。
“唔,郁宴辉,为什么……嗯……”任锦辰身子一颠一颤。
“你真想在外面干啊,宝贝,我是没问题,不过你这个身体受得了吗,昨天不还不舒服吗?”
“你,你别提昨天……唔……“
“那……宝贝还是想在外面干?我真的不介意哦。”
“你,你你……唔嗯……”
任锦辰是真的不知道这人到底是怎么搞的,竟然变得这样的会说,还说的都是这种骚话。
“无耻!”
任锦辰骂归骂,但是实际上却也没有什么抗拒的能力。
只是被对方抱着走了十来步,任锦辰就浑身无力,只能紧紧攀附在郁宴辉的身上,随着那顶弄口中发出呻吟。
羞耻的感觉让他把脸偷偷埋在郁宴辉怀里,虽然说佣人晚上一般情况下是不是会过来的,但是,谁知道是不是会有个不一般!
从这里走回屋里还得好一段路,他生怕让别人看见,更怕被人看见操着自己的是谁。
这一路上,任锦辰提心吊胆的,生怕被发现了,整个身体都紧绷的要命,夹的郁宴辉都恨不得抱着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在院子里再走上一大圈。
不过,别看他这会淡定的要命,也无法是张着任中天不在家,但是谁知道任中天什么时候回来,要是被发现了,他可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唔……”
任锦辰真的要被吓死了,好在这一路上并没有被人发现。
他被郁宴辉抱回到一个房间,还没等他看清楚是谁的房间,就直接被放在了床上,那坏心眼的男人就对着他体内一阵抽插。
待任锦辰没有了任何反抗的意思,郁宴辉更是过分的完全拨开任锦辰的衣服,对着那一对奶油堆成的双乳,勾弄了起来。
“唔……嗯……”
任锦辰断断续续发出细腻的吟叫,奶尖被男人勾弄舐咬着,叫他忍不住挺起腰轻颤。
任锦辰被郁宴辉拉着半坐起身,手不自觉第搂着对方的脖子,下边的肉缝湿得一塌糊涂。
郁宴辉一下下啜吸着任锦辰的乳头,吸的那肉豆又红又胀,又爽又痒。
“唔……别,太痒了,哈啊……下面……”
听着任锦辰的喘息,郁宴辉突然停下了身下的耸动。
甚至还把那大鸡巴直接从任锦辰的穴里推退了出来。
那大肉棒将小骚货的女穴堵的严丝合缝的,就好像天生就应该长在哪里一般。
这会他缓缓的抽出,那炙热的硬物伴随着湿濡的淫水一起涌出。
就好像他的女穴间生出了一个蛋的那种感觉,让他难受的不言而喻,可这难受当中,又带着一种快感,让他的双眼都不由的朝上泛起。
“唔嗯……别,别出去……哈啊……下面,难受死了,插回来……”
听到自己的浪叫,任锦辰有些呆愣。
而郁宴辉却是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非但把身子移开了,甚至还停下了吸吮奶子的动作。
这让任锦辰就更加的看不懂了……
“你……”
就在他迷茫间,就看见郁宴辉已经在旁边躺了下去。
任锦辰不解的看过去,就听见那人说道。
“累了,想要就自己坐上来。”
“你,你你!”
任锦辰又被气到了,“你这么不行,还装什么装!”
“刚才舔了你的奶子,想不想,让我给你舔舔逼?”
郁宴辉也不气,只是耸了耸肩,气定神闲的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任锦辰。
任锦辰又气又急,但是终究还是受不住诱惑,毕竟那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更何况,他的小穴被郁宴辉操了那么多次了,他也该找补一些回来了!
虽然,这样也没多占便宜,但是任锦辰现在不知道怎么,就觉得这样会心里痛快一点。
于是一点点儿挪过去,最后一条腿跨过去,让自己下边的穴口对准了郁宴辉的双唇,将身子沉坐下去,让那肉穴蹭上男人的唇瓣。
“唔嗯……”
从郁宴辉口中呼出的热气刺激的任锦辰浑身都抽动了几下,穴里那带着骚甜味道的淫珠更是克制不住的往下掉,随后便被郁宴辉一伸舌头,尽数舔入口中。
湿热的舌尖划过任锦辰肥厚的肉唇,叫任锦辰浑身颤抖,叫着不要,直接坐到郁宴辉的脸上,而那男人更是配合的滑动着大舌抵上肉缝,在那肉阜中上下地滑动,牙齿更是不断轻轻啃咬着敏感的阴蒂,叫那肉粒被拨弄得颠来倒去,红的都要滴血了。
“唔……啊……啊啊!不行……想喷水了,呜……”
这感觉,实在是太刺激的,简直就是任锦辰无法曾受的那种刺激,任锦辰双股颤颤,被男人玩得哭叫起来。
郁宴辉才不会听他的,舌头更在那穴上胡作非为,身子将舌尖顶在任锦辰那动情得不已的穴口,轻轻插入,淫水顺着甬道流泻而下,刺激的任锦辰又开始抽噎。
那男人的舌头挤开他层层叠叠的艳肉,轻而易举地找到那骚浪的敏感点,便开始在任锦辰的嫩逼里抽插出声。
“唔!舌头插进逼里,好舒服,淫水……淫水都在往外流……”
全然发情的任锦辰的叫声轻软,身子往后仰,双手撑在床面,前后扭动腰胯,叫郁宴辉的舌头操到地方,泄出更多的骚液,大股大股的顺着郁宴辉的下巴流了下去。
“唔……骚点……爽死了……被舌头插喷了……”
任锦辰骑着郁宴辉的脸上,只觉魂儿都飞了,男人的舌头在不断收缩搅弄,刺激得他的淫水汹涌,随着又在一阵潮吹,任锦辰无力的倒在了郁宴辉的身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
“不行了,身体没力气了……唔……还是好像要……唔嗯……”
“想要什么?”
“想要大鸡巴……唔……”
“想要谁的大鸡巴?”郁宴辉循循善诱的问道。
“你……郁宴辉……唔,的大鸡巴……”
“我?是谁?”
“郁宴辉……唔,快点……”任锦辰不明白这人还在唠唠叨叨的问什么,他都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了,这人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嗯,郁宴辉是谁呢?”
“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失忆了嘛?郁宴辉是你啊……”
“我是谁呢?”
“啊?”
任锦辰一愣,用一种这人不会真的傻了的表情看着他。
“你应该叫我什么?”
“什么?你别以为,我真的会接受你做我的哥哥。”
“巧了,我也不太想做你哥哥。”
“什么?你疯了?脑子被驴踢了?这话有本事你去爸爸的面前说啊。”
“那我可不敢,只敢在你面前说。”
“你到底要说什么啊,神金。”
“叫老公!”
“你有病啊。”
“叫老公。”
“我不……啊!”
任锦辰这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身下那人翻身压下,随后,那根让他梦寐以求的炙热鸡巴,就已经插进了他的穴中,抽插了起来。
“唔……郁宴辉,你混蛋,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