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锦辰安稳的睡过去之后,郁宴辉这才离开了房间。
他原本是想和父亲任中天交代一下任锦辰的情况,当然,他虽然不会说实话,但是,也应该说一声。
但是,很显然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折腾的时间太久了。
等他离开房间回到酒会上的时候就会早就已经结束了。
而且,任中天似乎也没有等他们,而是直接回家了。
按照,郁宴辉对自己这个父亲的了解,显然对方不可能把他们两个人单独丢在酒店。
感到疑惑的郁宴辉只好找到负责这次酒会的经理,对方告诉他,任总今天好像特别的开心,所以多喝了几杯,离开的时候已经醉了,是任家的司机把人接走的。
听到这里,郁宴辉这才放下心来,再次回到了房间里。
此时的小骚货显然还没有醒来,但是药效似乎已经过去了。
因为,任锦辰的呼吸已经变得十分的平稳,体温也逐渐的降了下来。
大概是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性爱,让郁宴辉的情绪也平稳了不少。
他坐在床边,不由的看着床上的双性美人。
看着他睡的没心没肺的样子,不由的笑了笑。
其实他也是理解任锦辰对于自己的敌意,毕竟作为任家独子长大的他,从小便已经做好了,长大之后,继承任家,接掌任氏集团的准备。
而任中天也确实是这么培养他的。
所以对于自己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哥哥,他有敌意,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更何况,任锦辰母亲的死,确实不是他们母子直接造成的,但是也确实不能否认,存在间接的关系。
不杀伯仁,但伯仁因为而死这种事,要说完全没有关系,也是说不过去的。
所以最开始的时候,面对任锦辰对自己的那些小手段,他也不想去计较。
可,那些东西遇见的多了,他就算不想计较,也难免觉得有些烦。
但是这次,他居然下药,郁宴辉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不过,也正因为这件事情,也让他突然间明白了自己疑惑了许问题。
那就是,任家明明有最名正言顺的继承人。
为什么父亲还要把自己接回来?
尽管能够认祖归宗,对于自己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
可是现在都是这个年代了,而且自己也早就习惯了被人当做私生子看待。
实际上,父亲会不会真的认为自己对他来说并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但是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父亲的用意。
任锦辰是个双性人。
虽然,这个社会对待双性人已经非常的宽容,而且任锦辰又是出生在一个富裕的,有地位的家庭里,可以让他免受到一些不必要的歧视和欺负。
但是,想要让那些歧视真的消除,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秘密,不可能永远保守着。
如果,任锦辰接手了任氏,很快他就会面临着联姻的问题。
而他这样的身体,是取个妻子回来,还是嫁出去?
到时候,那些虎视眈眈的有心人,可就可以大作文章。
但是,如果自己回来之后,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不管最后任氏由谁来继承。
就算是交给任锦辰,那么有自己作为他的后盾,那么很多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虽然,对于父亲把他当做一个旗子看待,他还是绝对有些不爽。
但是看看那床上睡的舒舒服服的讨厌鬼,又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啊,真是……”
郁宴辉无奈的叹了口气,那一向板着的脸上,也不由的带着了一些笑意。
这小家伙明明是个讨人厌的富二代,却长得如此漂亮,身体更是……
郁宴辉再次笑笑,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任锦辰高挺的胸脯上方。
刚才任锦辰被催情药弄的十分的急切,所以自己也不由的有些毛躁,虽然已经把这小骚货操的外焦里嫩的,但是实际上却全都是为了满足这小骚货的欲望。
至于他自己……
郁宴辉被这心思催动的来了兴趣,鬼使神差地朝着那熟睡的小骚货的身体压了过去。
这小骚货的奶子肥软娇嫩,刚才被自己玩弄过,现在更是挺翘无比。
双性美人浑身的肌肤白皙滑腻,在光线中反射出了淡淡的莹光。
任锦辰睡的呼吸平稳,胸前的两堆乳团跟着他呼吸起伏滚动,看得郁宴辉眼睛都有些直了,他用手指轻轻一勾,便把那乳头逗弄的哆哆嗦嗦地滚晃数下。
这骚肉粒远比它那主人知趣得多,郁宴辉甚至还没碰它,就颤颤巍巍地抖动起来,透出淫靡浪荡的嫣红色泽。
郁宴辉抬眼看了看任锦辰,见对方没醒,便双唇一张,俯下脸去将美人胸前的肉粒含在口中一抿。
“嗯……”
任锦辰立刻呻吟起来,两片纤长浓睫像轻轻抖动,似乎马上就要从睡眠中惊醒。
浓浓的热流顺着微张开来的乳孔钻进双性人敏感的身体之中,任锦辰隐约间只觉胸口的奶尖又酸又爽,正被一湿热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不由呜呜咽咽的喘息了起来。
任锦辰娇软放浪的身体面对性欲时无师自通,低低地轻叫。
湿黏大舌,很快便把任锦辰半只奶子都啃咬得湿淋淋的,浆果似的奶头变得红肿硬胀,像是马上就要爆出浆来。
任锦辰的奶子让对方猥亵得摇颤起来,很快郁宴辉空闲的大掌握住了美人漂亮的软滑肉峰,像揉捏面团一样掐揉抓捏,又用几根手指揪住他肥滚滚的奶头反复碾动。
“唔……呜啊!奶头要被掐坏了……好舒服……”
刚经历过性爱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刺激。
顿时一股激烈电流蓦然击中了任锦辰的身体,他的腰身猛然向上弓起,嗓子眼里也挤出了一连娇腻浪叫。
他不自觉地腰肢摆晃,将胸挺了挺,卖力地想要送到对方口中。
郁宴辉什么时候见到过任锦辰这骚浪模样?
顿时备受激励,干脆直接跪趴在了双性美人的身上。
任锦辰无知觉地敞露着自己的奶子,一对秀气的眉头微微蹙着,口中呜咽的越发的淫浪。
“小骚货,越来越会勾引了,明明睡着觉,还能叫的这么浪。”
“谁?”
这声音有种陌生的熟悉感。
任锦辰迷迷糊糊间,渐渐意识到不对劲,甫一睁眼,对上的就是郁宴辉的目光。
“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在这里,郁宴辉,你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意识到严重性的任锦辰猛然睁开了眼睛,用力的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但是对方的身体实在是过于沉重,他又无力的要命。
折腾了半天也是半点没动。
“你在问我吗?”
“不然你以为我在问谁?这里还有别人吗?郁宴辉,你混蛋,你……你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我混蛋?又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好心送你回来,你自己缠着我,非要我操你,怪我?”
郁宴辉也是觉得好笑。
“你,就算是这样,你……你也不能做这种事啊……你,我……我们是兄弟啊,呜呜呜……”
“兄弟?小锦,你要真把我当成你的哥哥,你为什么要在我的酒里下药?”
“药……什么药,我……我没有……”
被拆穿的任锦辰顿时就紧张了起来,支支吾吾的看起来更加的心虚。
“如果不是你下的药,为什么,你在喝过我的杯中酒之后,会发情?”
“我……我……”
任锦辰无语,不知道怎么解释,委屈的嘴巴一撇,“如果我说是别人下的,你信吗?”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谁让你那么好操呢。”
“不,不是……郁宴辉,你别……哈啊……”
这到底怎么个事儿啊!
任锦辰还没说清楚,就看见郁宴辉再次低下头来,用上下两排牙齿叼着他的红肿奶头,咂吮得啧啧作响。
“别,郁宴辉,我可以解释,你别……哈啊……”
敏感骚浪的双性人,实在也很难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这话还没说完,就又再次克制不住的喘息了起来。
难以抗拒的快感,让他连连摇头,郁宴辉的手更是乘机朝着和他的腿间摸索进去,捏住双性人已经情动得的阴茎,上下撸动了起来。
“别,别……郁宴辉,你住手。”
不管刚才的任锦辰有多骚浪。
那毕竟是中了春药的结果,他现在清醒过来,还重来没有做过爱的清纯富二代耻于被人发现自己的反应,徒劳地紧夹了双腿。
“你,你别~”委屈的富二代,撅着红红的小嘴,鼻间挤出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的委屈。
哪里看得出来,任锦辰作为任家养尊处优的小少爷,那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样子。
不过,郁宴辉也懒得和他计较。
他摸了摸小少爷已经红的要命的脸,语气微软地道。
“乖,刚才你不也挺爽的吗,现在就跟不会不舒服了,要是累就躺着,交给我就好了。”
任锦辰愣了楞。
不是,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郁宴辉吗?
这正常吗?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都他妈的不正常啊!
啊?
这还是自己曾经认识的郁宴辉吗??????
自己到底是重生了,还是进入了平行世界。
实际上,这个郁宴辉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一点都不一样啊。
“怎么了?傻愣愣的。”
“不是,你没事吧?是不是病了?”
任锦辰茫然的伸出手,想要去摸郁宴辉的额头,看看这人是不是烧坏了脑子。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郁宴辉的额头,就被他的大掌抓住。
放到了他的唇边,亲了亲。
“不是……不……郁宴辉,你掐我一下。”
“发什么傻。”
“我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想看自己是不是做梦,也不用非得掐你一下。”郁宴辉又笑,他这还是第一次发现,这个小讨厌,实际上还蛮可爱的。
傻的可爱的那种。
“那,那还能怎么样?”
“我把那你操爽了,不就知道了,做梦是不会有感觉的。”
“混蛋,你混蛋啊,臭流氓,大变态!”
任锦辰骂的激烈,本就涨红的面孔越发鲜艳。
“我再变态,也不会喝春药啊。”
“你,你你……你你……”任锦辰气死了,想着干脆死了算了,还活过来干什么。
“怎么了,刚才是谁说还要还要的,翻脸不认人?要不要我去爸爸面前求个公道。”
“你敢,谁,谁还要还要了,你胡说,我没有!”
漂亮的双性人有点心虚,话没说完,就被恼羞成怒的对着压着他的那个男人狠狠的锤了一拳。
“你胡说!我没有……”
可不管他嘴巴上怎么不承认这感觉,可实际上他的身体却是最为诚实的。
他否认逃避,然而任锦辰是依稀记得一些的。
他的脑海里的片段,让任锦辰的脸变得更加燥热起来。
扭着头,更不想去看郁宴辉。
“我没有,我没有,你胡说!”
已经没办法说服自己的任锦辰,不知道怎么想的,顿时撒起泼来,两条腿胡乱蹬踹,一下下的提在郁宴辉的身体上。
“郁宴辉,你欺负我,都是你的错,呜呜呜……把我弄成这样,被爸爸知道,肯定要把我赶出家门的,呜呜,郁宴辉你混蛋,你为了争家产,居然这样对我,呜呜呜……”
郁宴辉?????
这人是疯了嘛,已经开始恶人先告状了。
不过,好生说话显然是不管用了。
郁宴辉决定用最简单的方法,他重重的掰开任锦辰的大腿,撑的他两边的软肉都绷得发紧。
而双性人身下的淫鲍,毫无遮掩地曝光在了郁宴辉面前,再也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机会。
“少给我撒泼,装傻有用的话,就好了。”
郁宴辉的声音冷冷的,眼神中却又透出炽热,叫任锦辰看了不由的觉得心惊。
“别……不要了吧……都,都被操肿了……”
“你说不要就不要吗。”
郁宴辉的一字一顿的说着,当下便抓着任锦辰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裆部,一根胀硬无比的肉棒已经把他的裤子都撑的高高的耸立,炙热的问题通过布料穿到了任锦辰的手中。
烫的他的掌心,都想逃开。
但是,手腕被那男人紧紧的攥着。
“喜欢吗?想不想看看?”
“不,不啦吧,挺不好意思的……”
“吃都吃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郁宴辉真的被他逗笑了,不过心情好,就更想再来个三百回合。
更何况,他是尝过任锦辰身体的,自然知道对方肉穴的滋味有多销魂。
当下也不管对方怎么说,郁宴辉直接伸手揉起了任锦辰的肉逼。
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碾着任锦辰这仍红肿的肥厚穴唇,随后按住肉阜间已胀成滚圆的骚珠,不断的拎在两指之中抠揉猛碾。
任锦辰的淫穴内被搅起汹涌热潮,酸麻的触感让双性人的阴蒂的热得惊人……
强劲的快意不断刺激着敏感极的嫩豆,烫得任锦辰控制不住地腰身战栗,他惊喘几声,动作立刻停顿下来。
任锦辰像是突然被雷击中,整个身子都软了大半,徒劳地从嗓子眼挤出带着哭喘。
“呜……呃……郁宴辉!你住手……唔啊……”
男人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越发加大了手上的攻势,直弄得任锦辰的淫豆瑟瑟地发抖,径自在郁宴辉那灼热粗糙的指腹下端抽搐连连,一下下地跳动抖颤。
任锦辰这具极品的身体才经过雨露滋润,依然情欲旺盛,哪里耐的住挑逗,被郁宴辉这么稍微一碰就有了反应。
双性人嘴上虽然呜呜咽咽的抗拒,但是那娇嫩的身体早就有些蠢蠢欲动。
更何况,现在郁宴辉正狠侵犯着他最为敏感骚情的女穴。
逼水克制不住地从甬道深处流泻出来,悬挂在出双性人那翕张开来的娇嫩唇瓣上,随着那高涨的情欲,一缕无色的淫液自双性人嫣红的穴眼中倾吐而出,湿淋淋地朝下滑落。
美人的肉穴受惊般地猛缩,,从穴口处发出咕啾咕啾的骚浪水音。
任锦辰也跟着发出了短促的抽泣,不由的为了自己这淫荡反应而感到羞惭……
但是他实在是舒服极了。
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在任锦辰的身下堆积,炙热的暖流顺着他娇润的女穴深深钻入体内,沿着血管窜腾攀爬,蔓延到四肢百骸。
而即使任锦辰不说,郁宴辉也能从双性人的身体语言中感觉出来。
此刻的任锦辰饥渴骚贱,身心都在渴望被男人玩弄并满足。
散发着骚靡香气的肉逼穴口松软淫弛,俨然如同一朵被情欲催开的肉花,从内而外地散发出勾人骚气。
郁宴辉看的更是眼热,喉结都不又的上下滚动,胯下的鸡巴变得更加的气势汹汹。
郁宴辉眼神晦暗,半弓着腰,将自己的背部伏得极低,那张英挺俊秀的面颊也距离任锦辰的骚穴越来越近……
“你……唔……”
任锦辰真的要羞耻坏了,再看见郁宴辉的靠近,更是让他感觉到难以抑制的难为情,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竟然还有一丝期待。
不对……
上辈子,他对郁宴辉根本就没有什么进一步的感情。
连喜欢都谈不上,更甚至可以说,两个人针锋相对,互相为敌。
应该是彼此憎恨才应该是的。
不然自己也不会,处处针对对方,把那个男人恨不得直接打到泥里去。
让他永世都不得翻身。
然而自己,不也是被郁宴辉逼的直接从任氏大楼上跳了下来吗。
就算自己重生回到了过去。
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芥蒂和仇恨还没有那么深。
但是在这之前他已经做了很多针对郁宴辉的事。
在他回到任家的道路上增添了不少的阻碍。
就算,郁宴辉现在还不至于恨自己。
但是也绝对不会喜欢自己。
可如果这样的话……
刚才还能说因为自己中了春药的毒,所以,才会发生那样的关系。
但是现在呢?
起码自己现在是清醒的,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快感却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如果再用用自己身体的特殊性来解释的话,或许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郁宴辉的表现,又该怎么去说呢?
此时的郁宴辉认真观察着任锦辰身下这朵粉润,却也明显经受过男人粗大的阳具的操干的可怜肉花。
呼出来的热气打在双性人敏感的女穴上,激得肥软的阴唇都在跟着颤抖。
诱人的肥花就近在眼前,让人忍不住地想要好好品尝一番它的滋味。
毕竟,刚才有些唐突,很多东西,他都还没来得及品味。
眼下,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郁宴辉不可能错过。
下一秒,他便低下头来用那两片湿热的唇瓣含住双性人的肥穴,将软绵绵的肉唇咬进嘴里大口嘬吸。
“哼嗯……啊哈……!”
“停,停下,不行!你在舔哪里……啊!”
任锦辰当场便不受控制地浪叫起来,那湿润缠绵的尾音转了好几个音调。
任锦辰做梦都没想到,郁宴辉居然会舔他的小穴。
这离谱的事情,没让他惊讶的全身的血液都翻涌了起来。
任锦辰无比惊慌,连嗓音都跟着沾上了浓郁的哭腔。
“郁宴辉,别,不可以……舔那里……啊!”
“混蛋!你怎么……你怎么敢!滚开!”
任锦辰记得什么骂人的话都想不出来,但是不管他怎么骂对于郁宴辉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他觉得任锦辰这语气有意思,在双性人的大腿间埋得更深,舔舐的更加用力。
他的双唇包裹着任锦辰圆嫩的浪穴,湿漉漉的舌头深深滑过细窄的肉缝,将莹润的骚穴都碾得绽开,发出黏腻水声。
强有力的舌尖来到肉蒂表面,绕着任锦辰浑圆的阴核拨弄,激起他身体上一阵凶猛的剧烈情潮。
“啊唔……嗯啊……我叫你住手……你到底听见没有!”
任锦辰羞臊欲死,却又没有办法。
虽然他是个双性人,但是上辈子其实也没多少性经验。
除了下药色诱了郁宴辉之外,他虽然也找过一些难办,尽管做爱的时候是舒服的,但是他却总觉得不够满足,所以久而久之就没啥兴趣了,不如折磨郁宴辉,和郁宴辉斗法来的刺激。
所以,他这身体,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于情欲都没有太多的经验。
郁宴辉的肉舌在他肉缝间钻来碾去,搅动任锦辰的整个大脑都变得混混沌沌的。
双性人得目光逐渐的变得涣散,脑海中一片混沌,唯那从热烫爽意是如此明显清晰,让任锦辰情难自已地吟叫起来。
“轻,轻点……哈啊!太痒了,别,别吸了……要被吸坏了……呜呜!”
任锦辰能感觉火热粗舌在他小巧的嫩逼上滑动,每一次狠力吮吻,他身下的粉鲍都要被蹂躏到完全变形……
肉唇被郁宴辉的肉舌拨弄到胡乱作响,绞出一阵数不尽的汁水。
酥麻浓烈的快感化作电流,毫不留情地钻入任锦辰的肉穴,刺激得他整个下身都在抽搐。
“哈唔……嗯啊啊啊!”
任锦辰腿间不断的被刺激的喷出骚汁,四周的空气中都溢满情欲的香味。
他无措又惊慌地躺在床上,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白嫩的双腿叫郁宴辉掰成了大敞的字,头颅深埋,津津有味的对着那私处嘬吮出浪荡湿润的水声。
郁宴辉的神情是那样认真又专注,甚至还有一种难掩的狂热。
肉嘟嘟,又嫩生生的的敏感肉逼在他炙热的唇舌下不住瑟缩,接连抖颤的被滚烫肉舌舔舐探索了遍。
“不可以……唔……嗯啊……哈……”
任锦辰的嘴上负隅顽抗,身体却早已投降。
他下意识地遵从快感,抬起双腿,搭在郁宴辉的双肩处,随着对方唇舌律动的无法控制地收紧双腿,下贱地勾着对方结实有力的肩身。
那圆滚滚的臀瓣也不自主地突向上高高挺起,主动追逐起郁宴辉炽热的唇舌。
郁宴辉显然已经摸清了他的敏感点,牢牢把控着的貌美小骚货的身体,短短一会的时间,就已经让他喘不过气来,浪荡的湿穴迅疾地收缩再松开,羞怯又坦荡地穴关大开,彻底失去了禁锢,在郁宴辉的口腔中激烈汹涌地潮吹出来!
“啊!……被舔……舔喷了!”
任锦辰已然迷失在滔天情潮之中,酣畅的感觉才刚过去,花径深处就透出更多强烈的难耐骚痒,迫切地渴望着有根壮硕大肉棒可以插入进来,好好地将他填满。
郁宴辉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他那叫自己吮弄得肥黏软烂的肉逼,骤然受到冷落的女穴饥渴的在空中晃颤,从开敞的穴眼中间涌出一泡湿润的新鲜逼液。
“嗯……唔嗯,下面好痒……哈啊……”
任锦辰剧烈地喘息着,仅由圆软酥胸在身前形成高耸的弧度,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郁宴辉裆下那根夺取了自己的第一次的硬粗的阴茎,鼻子不由得一阵发酸,心里就更是委屈了。
“怎么刚才让你看不看,现在又要偷偷看?”
“才,才不是,混蛋。”
“没关系,我又不介意。”
随着“啪!”的一声,郁宴辉那跟昂首冲天的骇人巨炮,就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任锦辰的眼前。
让他看的不由的睁大了眼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虽然任锦辰也知道,因为自己是双性人的缘故,所以鸡巴要比一般人小一点。
但是这人是不是也长得太大了一点。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可偏偏是郁宴辉,让他忍不住的小声的嘟囔着,“吃什么长的,这么大,鸡巴怎么这么大。”
听着小骚货的低声抱怨,郁宴辉也没理他,轻笑了一声便对着那阴茎撸动了几下,变得更加的蓄势待发,迫不及待地想要钻操进那湿热的骚穴。
郁宴辉抓着任锦辰的双腿,朝他越发凑近,那人的脸上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笑容。
就好像……
就好像……
任锦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不过他也来不及
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便就这么气势逼人地抵在双性人淫红的穴口,用力地顶操戳碾。
甚至不给任锦辰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噗嗤”一声捅操而入,瞬间就插进去整整一整个龟头的部位。
“唔……嗯啊……”
任锦辰的肉穴一顶就下陷了下去,他松软的穴嘴早叫郁宴辉操软了,里面溢满淫水热浪,根本不需要做多余的润滑开拓,就能轻松吞吃进郁宴辉粗肥坚硬的火热龟头。
郁宴辉摆动着肥壮棒身,捣弄着任锦辰穴口浅处的淫热媚肉。
这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硬邦邦地卡在双性人的穴口,被抽搅出噗噗的肉声。
狭窄的穴道顷刻间便叫郁宴辉的大肉棒撑到极致,满足感汹涌地混杂在一块,叫任锦辰舒畅地轻吟起来,但是很快又不满地蹙起漂亮的眉眼,难耐地扬起雪白的脖颈。
“嗯……啊啊……好,好……好烫……痒死了,里面……好难受啊……”
他狠狠抿着嘴唇,强迫自己忍耐下想要求着对方把大肉棒操进来的想法。
郁宴辉这将插未插的态度更叫任锦辰欲火中烧,恨不得扭着屁股送上前去。
任锦辰实在是太想要了,那种感觉抓心挠肺的,就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他的身上爬行一般,瘙痒的让他甚至连叫喘出来的力气都没有。
双性人骚浪的肉穴猛烈抽缩起来,一下下张合不停,谄媚浪荡地夹咬着郁宴辉那颗肥翘冠头,用内里那无形的淫热小嘴吸紧了郁宴辉的尺寸可观的傲人性器。
深紫红色的鸡巴被双性人淫浪的女穴吸的朝内滑进两寸。
同一时间,任锦辰和郁宴辉随着那肉棒的深深灌入而一块喟叹出声……
“嗯,快……唔……”
任锦辰感到一阵晕眩,他的嗓音湿润包含着极浓郁的水意,听上去无助极了。
任锦辰口内干涩,又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瓣,让他觉得能够好受一些。
郁宴辉看着这口是心非的小骚货,立马低笑一声,在心中暗骂了一句欠操,便手上骤然发力,箍紧了双性人绵软细瘦的腰侧,摆动自己的强悍腰胯朝前重重一撞!
“啪!”
那肉棍刹那间狠狠贯穿了双性人的甬道,茎身悍然的擦过淫穴内的肥黏肉壁,带起一阵难以言述的剧烈快感,深深撞到了任锦辰的肉穴底部。
“啊!……”
任锦辰登时如同触电禁不住地瑟瑟抖颤。
他绷紧了腰身,感觉到酥热的淫潮一圈圈地向外扩散。
任锦辰的嘴巴一个劲地颤动,竟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了。
郁宴辉哂笑,将任锦辰这副被干到神情迷离的淫态收入眼底,随后压低身体,掰开身下淫兽的双腿,将自己的粗勃性器继而撞操进去,把任锦辰顶得通身乱颤。
“啊……嗯啊……”
他瞧着任锦辰那连潮红弥漫的媚态,变得双目猩红,发出更加连贯而激剧的啪啪脆响。
淫浪的交媾之声很快就在两人的耳边不断回荡。
“啪啪、啪啪啪!……”
“嗯啊!郁宴辉,你他妈……放开我!唔……”
剩下的话音隐没在一波更比一波激烈的交合声中,彻底没了声响。
任锦辰的身体大幅度地晃动起来,拼命摇颤,直叫郁宴辉耸撞声音好都变得支离破碎。
“轻点,唔啊……慢一点,不行了……哈啊…………太热了,要被干死了,哈啊……”
任锦辰眯起眼睛,不出几十个抽送,就被扑面而来的情欲浪潮吞没,彻头彻尾地沉浸在淫欲当中。
只知道在男人的身下哀哀叫唤,发出连声惊吟。
双性人的身子香软淫嫩,他那肥蠕的浪穴更是骚到了极点,不住蠕动着肉褶,夹咬着郁宴辉的庞然巨炮,使郁宴辉为之沉迷上瘾。
郁宴辉不住的用凶悍迅猛的力道地摆动着健硕下体,一下又一下地在任锦辰的穴内飞速打桩。
他炙热的肉棒捅抽打出一串串黏腻汁液,让它们飞射迸溅。
几百下的操干之后,那不断被捣磨出穴外的淫水也渐渐在高速的冲操下化的乳白泡沫。
一簇簇地挂在双性人的淫乱肉穴表面,在二人紧密相连的下体之间互相沾染。。
郁宴辉癫狂地奸淫着美人腿间的惑人女穴,不知疲倦地在对方下腹中撞耸猛捣,直将身下的双性人操弄得接近痴傻,嫩舌吐露。
红肿胀痛的女逼哪里承受得了短时间内再被强行撑开,粗鲁地横冲直撞,不出片刻,就变得蔫熟深红……
几瓣软嫩肥润的唇肉上晕染着靡艳红痕,骚心正中含着一根巨大狰狞的肉棒,接连不断地从中榨出蜜汁。
疯狂涌泄出来的爱液打湿了郁宴辉精力旺盛的屌器,棕红色的粗壮肉棒上还在朝下滴答这水液。
沉甸甸的囊袋伴随着郁宴辉一记接着一记凶猛地冲撞速度,不断的摔打在任锦辰浑圆白嫩的臀尖之上,扇出急促的啪啪脆声。
“呜……啊!要爽疯了,慢点!”
凶猛的快感让任锦辰彻底迷失其中,失控地举起双手,用力捶打在郁宴辉的胸口上,他稚嫩的小穴已经软烂到了极致,叫郁宴辉奸得肿胀不堪。
任锦辰唾弃自己这毫无主见的身体,却无可奈何,只能有着郁宴辉一个劲地野蛮地掼送,由着那嫩逼当中传来的灼热快感将他整个吞没。
饥渴的身体被一点点地填满,穴内涌冒出来骚淫的痒意被不断耸动的生猛阳具消磨干净。
任锦辰的意识渐渐模糊,娇嫩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感而不断痉挛。
“郁宴辉!我饶不了你,呜啊……小穴,要被操烂了……”
“呜嗯!捅穿了,大肉棒太操的太深了,啊……啊啊!”
千来下剧烈顶操之后,郁宴辉用力地钳紧了任锦辰抽颤不止的身体,胯下的大肉棒狠戾地向着花径的底部重重一捣。
暴胀的龟头顶端猛然的一缩,再一冲,下一秒,那怒张的马眼中就喷射出一道的浓稠精液重重浇打在任锦辰淌满淫水的肉道之上……
“你……你怎么能直接射进来……哈啊……”
“混蛋,拔出去,不可以射进来,唔嗯……”
就直接射在了他的体内精液重重的喷洒在他娇软的肉道底部,刺激的淫穴深处的肉口也跟着一松,便喷出新一轮的新鲜逼职,和那精液混合在一起,在双性骚货的肉腔当中来回的晃荡。
“郁宴辉,你混蛋,我不会放过你的!”
“有什么关系,反正刚才也射在里面了,你就算要吃避孕药,也就吃一会,啧,你这身体能怀孕吗?”
“怀你麻痹!”任锦辰气的要发疯了,这人怎么会这样的无赖!
他印象中的郁宴辉不是这样的啊!
这人不应该冷酷无情,恨自己入骨吗?
“那要不然,还请任少爷解释一下那个春药的事?”
“你……”
任锦辰无语,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气的胸口起伏的更加的厉害了。
看着任性的少爷吃瘪的模样,郁宴辉觉得心情更好了。
要是看在他娇弱的身体受不了那么多的性事,他真的想把任锦辰直接给操的闭嘴。
但是,既然不能身体力行,那就只能用言语继续逗弄一下他。
“还是说,爸爸这么费尽心思的要我回来,不会就是给你做床伴的吧,毕竟你这身体骚的要命,一看就男人的鸡巴就开始冒水,以后要是掌管了任家,还不得给人三两下就骗了去。”
“你他妈才看见鸡巴就冒水,你他妈还看见逼就鸡巴硬呢,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对呀,所以,看见你自己掰逼求操,我就受不了了,所以……任少爷要不要,再试试,嗯?”
“试你个头啊,混蛋,操!”
任锦辰气的咬发疯了。
这人有毛病吧,怎么会这样不要脸。
啊啊啊啊,任锦辰现在觉得重生这种事,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如果是这样的话,还真不如死了算了。
“嘴硬没用,明天我去问问爸爸就知道了。”
“你敢,你敢问爸爸,我就……我就鲨了你!”
“嗯,好啊,那不如现在就鲨了我,用的小逼……把我夹死怎么样?”
“啊啊啊啊啊啊,混蛋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