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澜私心想着这个狗杂种的堂弟长的倒是越来越妖媚了,就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一样。
江夜鸣无波的眼睛直直看进江无澜的眼里,“江无澜,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讲的话?这里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要耍威风麻烦你滚回安全所。还有你大概忘记了,我叫江夜鸣,但是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世孤苦,跟你们江家一毛钱关系都没,除了席家,我就再也没有家了。”江夜鸣被枪口顶的不舒服,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一边的席末握紧了拳头,抽血、手枪、胁迫,这些人知不知道被枪指在脑门上的滋味,掌握他人生死对于这些人来讲是不是一件家常便饭的事情。江夜鸣细白的下颚都被顶出了青痕,小破孩怕疼。
席末抓住江无澜手里的枪的时候,正在得意洋洋的江无澜都不知道还在门边的席末怎么就到了他的面前,还抓住了他的枪。席末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将江夜鸣推了出去,推到了张海的身边。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江先生,这话你有听过吧。你敢开枪么?来来,朝这里,只需要‘嘭’的一声,我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席末掏着手里的枪管,直接举上自己的太阳穴,语言动作有种风雨欲来的掩饰。
“来,来啊,开枪啊,这就被吓到了么?你刚刚的威风去哪里了,叫你开枪你都不敢,等下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席末的声音已经抬高,腮帮咬的都绷紧了,隐忍的怒气都压在了声线下面。
旁边的张海瞪圆了眼睛,哎哟喂,席末你这个大傻逼,有你这样找死的么?
江无澜试图抽回枪,但是眼前人像是大力士一般,拿枪管在他手里看着都像是要被捏变形,江无澜硬是扳不回半分,撼不动半分。
江无澜的脸色变了又变,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样不要命的,还有谁来告诉他,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物啊。
“哈,你这是阻碍我们工作,我就是要毙了你你也是活该。”江无澜见此,索性就放弃了抽回枪的念头,歪着头看着眼前一脸阴狠的席末,谁怕谁啊,反正他们人多,他自傲的想:你敢死,我还不敢埋么?
江无澜一松懈下来,席末可没有再给江无澜掏枪指着他的机会,手上一使力,那枪管就成九十度角朝上弯曲了。
在江无澜瞠目结舌的间歇中,席末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就一脚将他踹出了堂屋的大门,没有戴头盔护目口罩的江无澜在院内的水泥地上滑出了老远,等他停下来,还没试着高呼救命,就一口鲜红的血从口中喷出来,席末那一脚伤了他的五脏六腑,不死也伤。
“我刚刚给了你机会,让你开枪,是你没有把握住机会。今天的吐的这点血你可要牢牢记住,以后不要随随便便的喊打喊杀,杀不过别人就别兴这种不负责任的念头,到时候你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而且对老百姓掏枪的国家敢死队,我想国家还没有给你们这个权利吧。我这辈子最忌讳的事情就是抽血和遭胁迫,很不幸,今天你一不小心就碰了两。呵,阻碍你们工作?现在还阻碍么?要是不想死的话,就滚出去,给我滚出去!”席末的眼已经泛金色,气息瞬间爆发起来,整个堂屋无风自起,强压施压出来,压的江无澜一群人无法呼吸。
一边的张海张着嘴,半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