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拢,请问,他这是看错了么,是他出现幻觉了么,哎哟喂,枪管都掰弯了,人都给踢的内出血了,这局势也扭转的太快了吧,过瘾啊。
一群穿着隔离服的人哆哆嗦嗦的出了堂屋,那个掏着抽血针筒的人已经扶起了瘫倒在地上半喘气的江无澜,默默的给他戴上了头盔和护目口罩,几个人架着江无澜就要退出席末的院子,却被席末喊住。
席末悄无声息的走到了他们面前,由于刚刚的场景太有视觉性攻击,这些人不自主的后退,席末只是拽回抽血的的针管,在江夜鸣没来得及阻止的之前就扎在了自己的手臂上,五毫升的血瞬间抽好。
席末将玻璃管扔给掏针筒的人,然后走到已经呼吸困难的江无澜面前,抬手拍了拍江无澜脸部,盯着护目镜里的那双眼说:“你现在知道回去该怎么说了么?今天现场有这么多人,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这可真不是件好事情。这血你带回去,怎么交差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是我不希望我们很快见面,到时候可不是出血就能解决的问题,你要考虑好,你的子弹会不会快过我的动作。”
江无澜被伤的太狠,他感觉自己的胸腔已经被挤压碾碎一般难受巨痛,抽了半天的气,咳嗽了几声,带着一口血,弱声的重复:“你是……妖怪,怪物……”
席末闻言森冷的笑了起来,金色的眼在阳光的强照之下金光闪现,他低声回:“呵,是啊,我就是妖怪,怪物,你可别再来招惹我们夜鸣了,他都说了他无父无母,我们席家才是他的家,你可是要记牢了,别一不小心串错了门,要不然到时候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有来无回。”
这些人刚刚撤离了院子,席末上前锁了院门,就瘫软在院门边,衡修最先发现席末的不对劲。“怎么了这是?”衡修扶住席末。
“没事,有点晕血。”席末简洁的回。
一边的张海晃了一下,晕血,哎哟喂,这话说的,刚刚那威风的样子,果真是人无完人呢。
“你太冲动了席末,你的血扔给他们,你确定会没事么?”江夜鸣从衡修手里接过席末,皱着眉头问。
“我不怕他们,夜鸣,你要知道抽我的最合理。就算是以后有事情,他们要找的人也是我。”席末淡淡的说,仿佛这件事情是不值一提一样。
江无澜带领的敢死队,开着车子往城里奔,速度异常快,赶着救人命呢。
车子在村口的时候被拦住,拦的人全副武装,手里还拿着一把铁铲子,看装扮像是村里的人。
车子停下来,刚刚在席末家掏针筒的人下了车,走到那人跟前,试图劝说那人让开。双方意见不合,不一会儿,两人似乎是起了争执,推攮间,神情交错间,两人换了手里装血的玻璃管。
隐秘的对话,“任务完成了么?”
“不负重望。”
“首长会给你升职的。”
“这是我应该做的。”
“还有其他要报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