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他杀了很多人的
“你是回来报仇的对不对？”
孙柔希越说越恐惧，好像甄珍真的是回来报仇的鬼魂。
她的身体痉挛着，声音也尖利了几分，重重的摇头，“不，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过——”
甄珍眯眸盯着她，幽幽问，“不是你，那是谁做的？你告诉我，我就不杀你。”
旁听室的孟宸抽了下嘴角，甄珍其实挺适合去做演员的，入戏也挺快。
秦煜皱紧眉，不知道为什么，他很不喜欢看到甄珍这个样子。
月凌炀的神色最淡定，眼底却蕴着让人看不清的情绪。
审讯室里，孙柔希小心翼翼的瞟了眼甄珍，“真……真的吗？”
甄珍点头，“真的，只要你告诉我是谁做的，我就放了你。”
孙柔希吞了吞口水，看着甄珍，像是在思考她是不是在骗她。
过了几秒，她才迟疑着道：“好，那我悄悄告诉你，不过你不能说是我说的哦。”
甄珍抿紧唇，点头。
孙柔希却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盯着甄珍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她忽然笑了。
那笑有点瘆人，甄珍不由得轻蹙了眉心。
孙柔希却咧着嘴，悄咪咪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你不甘心对不对……”
孙柔希偏着头，眼底竟然浮出层雾气，似笑似哭的样子，让她的表情格外扭曲。
她说：“其实我也不想的啊……谁让你要和我抢男人呢……”
甄珍蹙眉，“难道不是你先抢我的吗？”
“不是！”
孙柔希忽然提高了声音打断甄珍。
她的情绪变化很快，时而恐惧时而怨怼。
此刻，她盯着甄珍的眼神，就带着明晃晃的，赤裸的仇恨。
她咬着牙根，龇牙咧嘴的模样恨不得吸甄珍的血吃甄珍的肉。
“其实他和你在一起之前，就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不过就是个不要脸的小三，他不过就是和你玩玩罢了。你知道吗，其实我真的很讨厌你，梁哲第一次见你，就夸你长得漂亮。呵呵，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会勾引男人呢？”
甄珍沉默。
她觉得孙柔希应该没有说谎。
原来这两个人不是后面才勾搭在一起的，祝美涵可真是蠢到了家了。
她抿了抿干干的唇瓣，“这就是你恨我的理由吗？”
就因为这个，就那样对祝美涵，甄珍觉得，孙柔希可能真的是个疯子。这件事，祝美涵本来就是受害者，被他们两个人耍得团团转，最后还要用那样耻辱的方式死去。
“恨你？”
孙柔希冷笑，笑容僵硬难看，“你有什么值得我恨的？我可怜你还来不及，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很迷茫，“你说，为什么我们会爱上他呀……”
甄珍皱紧眉，“你到底什么意思？”
孙柔希抿了抿唇，忽然凑近甄珍，神秘兮兮的说：“我偷偷告诉你哦，你可千万别跟他说是我说的，不然他不会放过我的。我告诉你，这些都是梁哲的主意。”
她越说越紧张，四处张望了一下，又低低道：“他杀了很多人的。那些女人，都是被他杀的，很可怕的。你要恨就恨他，你去找他吧，别找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