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隔着中央扶手,恨不得四肢皆缠绕自己身上,不知怎么就联想
', '')('到澳洲树袋熊攀抱树枝的模样,放在现在肖应执身上很形象也很贴切,温驰川哑然失笑,胸腔中刚起的一点阴霾顷刻化无。
老杨开车从后视镜里瞟向一眼,同样忍俊不禁,“肖助理明天醒来要是回忆起这些事情,估计以后就不敢再喝醉了。”
温驰川淡笑不语,好脾气任由肖应执占用一条胳膊。迈巴赫在空旷道路上疾驰,路灯透过车窗,光影忽明忽暗跃动,温驰川视线由上而下划过肖应执眉眼鼻唇,发现秀气可爱漂亮诸多形容词,原来可以在一个男人身上毫无违和感。
自己不觉,已经给他太多纵容。
回到近郊别墅,老杨帮忙将人和脐橙送进客厅后便告别离开。温驰川一如往常习惯,摘下领带脱掉外套,目光落在沙发上蜷缩着的肖应执身上时,动作中止,心底渐生起一股异样感觉。
离开觥筹交错笑脸逢迎的名利场,本该被倦意疲惫填满,心里这会却觉格外安宁。温驰川绕过沙发坐在肖应执身侧,很认真端视起这张面孔。
忽然记起初见他时,肖应执低头跟随在温荇清身后,看向自己的眼神怯怯,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犹记得这张容颜同现在相比几乎没有太大变化,只是被岁月剥去那时的青涩稚嫩,给五官浸染一些成熟和心事。
看向熟睡之人,温驰川渐渐意识到这种来之不易的安稳究竟源于哪里,常年家里只有自己在,很少有过另外一人气息,如今留肖应执在这里过夜,难免感觉会不一样。
这般想着,情不自禁朝向那张脸伸出手想要触碰,悬至半空,温驰川忽瞥见肖应执睫毛簌簌颤抖,人似乎有醒转迹象。
睁开眼睛与面前人四目相对,肖应执支起胳膊缓慢起身,满脸茫然望向面前温驰川,俄尔,一双眸由疑惑变为清澈,咧嘴对着温驰川笑笑,声线慵懒沙哑,“温驰川,你也在啊。”
果然人还处在半醉不醒之中,温驰川轻轻点头嗯了声,旋即被肖应执捧住面颊,心跳蓦地乱了一个节奏。
看人有如审视一件珍宝,肖应执用手指拂过温驰川下巴嘴唇,细细摩挲端详,最后忍不住发出一声赞叹,“温驰川,你长这么帅啊。”
“……嗯。”温驰川心生好笑,并不生气,只问,“喉咙干不干?要不要喝点水?”
“不要。”肖应执放开人摇头,说自己想要去方便。
温驰川起身拿玻璃杯给他找水,顺手给指了方向,“门是推拉门,向左推……你自己可以吗?”
说话间,肖应执已经抬起虚浮的脚步,身形虽不稳,勉勉强强尚可以走路,温驰川只好随他自己来,边倒水边密切注意肖应执动向,以免有个不注意让人找错地方。
行至半路,肖应执突然停下脚步,温驰川正好奇他想要做些什么,就见肖应执扭头冲自己冁然一笑,莫名带些娇俏感,“温驰川,你要在这里等着我,别走。”
自己家还能往哪去,温驰川点头说好,哄人说自己就在原地不离开,才见肖应执放下心继续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客厅洗手间原是供客人使用,就处在正厅不远位置,从温驰川现在角度恰好能看到里间洗手池,进去不过一两分钟,肖应执便推门走出,仍是脚步虚浮身形微晃。
温驰川正要问他要不要喝水润润喉,还未及张嘴,就见肖应执背对自己开始脱起身上衣物,除去上衣,是副颀长优美的上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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