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急着叫下人抬老夫人回院子找大夫。大老爷四老爷跳着脚叫人去救落水的滕王。场面乱成了一团。
岑六娘不知何时走到了三娘身边,声音凄凉的发颤:为了你,他是为了你……
和我打架?嘁!杜燕绥不屑的说了声,越过人群握住了岑三娘的手:咱们走!
王府侍卫就有人拔了刀。杜燕绥手指弹了弹刀身:王爷亲笔写的生死状还在杜某身上。让开!
最后两字如响雷般炸开。
他看也未看王府侍卫,拉着岑三娘头也没回的离开。(哎,出门吃饭,明天再多更吧)
☆、赏赐
赏赐
滕王被王府侍卫捞上了岸,浑身湿透,接了侍卫递来的披风系在了身上。朝岑六娘招了招手。岑六娘就哭着奔了过去:王爷,您怎样了?
侍候我沐浴更衣。滕王简单的说着。头发湿漉漉的,水沿着鬓角滑落,丝毫看不出被杜燕绥一脚踹进湖里的狼狈。
听他开口,岑大老爷赶紧安排院子抬热水。让大夫瞧过老太太后赶紧过来侍候着。
岑六娘也带着王府的嬷嬷和侍女们进了院子,亲自在净房侍候滕王。
她解了披风,赶紧去解他的腰带,领间的系带。滕王低着头看她,突然伸手摘去了她头上的首饰。
岑六娘的背僵了僵,手指有点发颤,嘴里轻声解释道:知道王爷爱洁,澡桶是新的……
一头如瀑的长发已倾泄而下。她抬起了头,踮起脚尖去解他髻上的襥头。
滕王握住了她的手,眸子在灯光下越发显得幽深。
岑六娘心头惴惴不安,嚅嗫着:妾身可是没有做好?
手被送到他唇间轻轻厮磨着,岑六娘紧张的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滕王已抽开了她的衣带,扬手将那件银红色的大袖衫扔了出去。饶有意味的看着她露出胸肩,只系着白色高腰长裙的模样。
岑六娘哆嗦了下,脸渐渐的泛起了潮红。
滕王脱掉衣裳,跨进了澡桶,阖上了眼睛:过来侍候。
岑六娘眼里就有着雀跃,走过去解了他的襥头,拿起葫芦瓢慢慢往他头发上浇着水。澡豆在手里揉搓开再捧起他的头发轻轻揉着。
洗完头发,又拿着布巾擦着他的身体,触到他的肌肤,岑六娘或揉或按,心咚咚跳着,看着滕王起了反应。她却不敢。老老实实的不敢往下移动。
滕王捉住了她的手拉着往下按下。
岑六娘惊呼了声,腰抵在了澡桶边缘。水扑上了她的脸。
滕王伸手用力托起她,岑六娘就落进了澡桶里。窄窄的澡桶坐进两个人,他离她就一尺的距离,近得她能嗅到他呼吸间淡淡的酒香。
裙子湿透贴在她身上,岑六娘紧张的呼吸露出锁骨柔美的线条。
滕王粗暴的扯掉了她的裙子,手指在她颈间轻轻划动着,突然站起身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走了出去。
房里已熏了香,床上已换过暂新的床单被褥。滕王抱着岑六娘将她扔上了床,丝绵织就的床单印下了深深的水渍,衬着岑六娘的身躯雪也似的洁白。
滕王慢条斯理的从屏风上取下干布擦拭着头发和身体,目不转晴的望着她。
岑六娘再也受不住他的目光,闭上了眼睛,手情不自禁的攥紧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