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身体蓦然一沉,滕王覆身而上,淡淡的说道:这次聪明了一回,本王赏你。
一颗心这才落到了实处,岑六娘惊喜的伸手绕住了他的脖子,腰往上一挺,娇声喊了他一声:王爷!
滕王眉头一皱,拉下她的手臂,将她翻了个身。
他的嘴唇落在后背,烫得岑六娘呻吟了声,滕王就冲了进来。他的手绕过她的胸紧紧握住了,肆意的揉捏着。
此时的他更像是在宣泄怒气,连一点缓冲的时候都没有。却让岑六娘感觉到另一种刺激,受不住的叫了起来。
他的手指就放进了她嘴里。岑六娘不敢咬,含着他的手指,发出唔唔的叫声,脑中渐渐的失去了思想。
岑大老爷和岑四老爷带着大夫站在院子外面巴巴的候着。侍卫守在门口,脸色像石雕般无情。两人伸长着脖子往里望,远远的看到廊下站满了嬷嬷侍女,房里的灯一直点着。
不知过了多久,有嬷嬷拍了拍手掌,侍女们鱼贯而入。
又等了半个时辰,两人脚都站麻了,看到房门打开,滕王已换了身宽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走了出来。
大老爷四老爷赶紧站直了身体。
滕王负手看着他们,淡淡说道:老太太如何了?
能开口询问老太太,看来滕王并没有恼怒岑家。岑大老爷惶恐的回道:母亲只是年纪大了。心里担忧王爷,一时惊着了。大夫说没有大碍。王爷是否请大夫替您把下脉?
不用。本王回府了。明日再遣人来接侧妃。滕王说完带着侍卫走了。
岑大老爷和四老爷赶紧陪在旁边将他送出了府。看着王府的马车离开,大老爷抹了把汗,听四老爷喃喃说道:今晚咋像做梦一样……
赶紧回去让四弟妹去探望侧妃娘娘。岑大老爷扯了把四老爷的衣袖,两人匆匆的返回了内院。
嬷嬷侍候着岑六娘重新沐浴后,平平板板的说道:王爷吩咐了,侧妃不用喝避子汤。娘娘早些歇着吧。
她行了曲膝礼,留了两名侍女在屋里侍候,转身走了出去。
岑六娘紧紧的攥着被子,猛的拉起蒙住头脸,又激动又伤心的哭了起来。
杜燕绥和岑三娘回了位于槐树巷的四房老宅。两人下了车,一路无语的进了后宅跨院。洗漱之后,杜燕绥闲适的躺在了床上。
岑三娘吩咐方妈妈和阿秋:看好了岑家遣来的下人,都赶进厢房里呆着,一个也不许出去。我和爷有事商量,方妈妈年纪大了去歇着吧,阿秋你机灵点,睡梢间守夜。
以前在国公府从不安排丫头守夜。院子里有岑家送来侍候的下人,岑三娘怕隔墙有耳。
她转身回了卧室,去净房洗了澡出来,上床躺在了杜燕绥身边。
灯没有熄,朦胧的透过帐子投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