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衣着也好,行动也利索。”
阿绿翻了白眼,便要出门去。
“你去哪!”
阿绿没理她。
“少爷!那女人!”阿绿气冲冲往廊屋去。
“那女子怎么了?”
阿绿见余从云和琼犰秋在,收了口气:“没什么,她要一套衣裳。”
“给她便是。”
“家里并无……”阿绿转念一想,有了主意。
“无甚么?”
“没……没什么。少爷,您刚叫我什么事?”
“无事了。“林旭刚喊阿绿,见他半天未出现,并自行去书房拿了笔纸。
“既然没事,少爷,我先退下拉。”
林旭点点头。
桌上有三幅字,优劣立显。
琼犰秋本不愿再露字迹,但想了想终究无可躲藏,便落下笔去。落笔之时,故意写得丑些。他偷眼瞧看林旭面色,见无异色,暗中松口气。
另两张分别是林旭和余从云墨迹,林旭倒没什么,余从云的便是一言难尽。怎个一言难尽?他的字犹如稚儿初学,笔画生硬别扭,歪歪曲曲。
“从云啊,你的字竟停留在当年。”
余从云不好意思笑笑。
林旭将琼犰秋所写拿将起来,琼犰秋一颗心亦悬起:“秋兄的字果然有大家之范,得空该多教教从云才是。”
余从云听他喊琼犰秋“秋兄”,心头一喜,知他把他当做了自己人。
琼犰秋见林旭笑着看向自己,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中秋将至,从云有何打算?”
余从云听林旭提起中秋,乐了。他此次上门来,也有邀约之意,笑道:“我想请你去我家共饮一杯。”
林旭哈哈大笑:“其实我是想请你过来。”
“还是去我那吧。往年皆在无时这,今年,从云想在自家请一次酒。”
林旭知其意,两人家中俱无长辈。小时,余氏夫妇仍健在时,林旭便去那过中秋,那时还没和阿绿相遇。余氏夫妇双双去世之后,两人怕触景生情便不再在余家过中秋,连过年亦是。如今余从云重提出,定然因琼犰秋关系。他见琼犰秋怔怔望着余从云,心下感慨,从云终于不再孤单一人。
“好!今秋便在从云那。到时,可要备上好酒好菜,若是有一点比我这差,来年便要在我家办了。”
余从云一口答应。
咣当,一阵摔碎之声从客房传来。
余从云三人面面相觑,不知何事。
“阿绿?”林旭三人走至客房,见阿绿正在地上收拾摔碎残片。
“少爷。”阿绿见林旭,立马站起来,“少爷您别过来,地上有碎片,小心伤着了。”
林旭往地上一瞥,一眼便见药汁飞溅,碎片满地,怒道:“阿绿,怎么回事?”
那女子尖利出声:“不带你们如此欺负人!”
林旭皱眉:“姑娘何处此言,林某不仅救了姑娘,还把姑娘安置客房好生照顾。”
那女子将一物重重往地上掷去:“这就是你们的好生照顾!”
那女子的举动和尖刻嗓音连带余从云和琼犰秋俱微微皱眉。
阿绿把那物从地上捡起,道:“不要就不要,往地上扔什么?这可是我的新衣!”
那女子连声:“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