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有些意外:“你不认识我?”
微生君行摇头。
他确实不认识这个人,毕竟他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了。
男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又将药喂到他嘴边:“先吃药吧。”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孔卿,我叫孔卿。是玉家山庄的大夫,你受伤一直是我照顾的。”
孔卿只说微生君行受伤,却不提他为什么受伤,微生君行心中有数,也就没有追问,而是从孔卿手中接过了药碗:“我自己来吧。”
“好。”孔卿并不勉强微生君行接受他的善意,他尊重微生君行的选择,这是他在这个玉家山庄中唯一能位微生君行提供的。
这是个可怜的人。
微生君行一口口喝着药,药苦,极苦,但他从小到大就是个药罐子,各种药喝了不知凡几,一碗药下去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无论微生君行失忆是真是假,孔卿都还是要劝他这样一句:“你顺着庄主些,便能好过些。”
庄主?微生君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孔卿说的是玉行之。
“我都不记得我做了什么让他这么对我。”微生君行瞥了他一眼,这是在套他的话。
孔卿却面色一白,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只是说:“别在他面前问,不然你会不好过。”
说完,孔卿拿着微生君行喝空的药碗便离开了。
看起来原主人确实做过什么,可惜微生君行并不知道是怎么了,可无论怎样,这样的羞辱实在是……
微生君行叹气,重新躺回了床上,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梦见了原主人的事情。
那时候原主人和玉行之的关系竟然还不错,一口一个“玉大哥”,微生君行全然不知自己在睡梦中将这个称呼叫出了口,他只知道一通天旋地转,紧接着是疼痛。
微生君行抬头看,是玉行之拽着他的手腕将他从床上拖了下来,没人扶着,他才重重摔在地上。
神经病。微生君行只这样觉得。
玉行之蹲下身捏着微生君行的脸和他对视:“听孔卿说,你失忆了?”
玉行之一把甩开微生君行的脸,倒也不听微生君行的回答:“也是,你若是还记得,怎么会这样冷静的面对我呢?早就哭着求饶了。”
玉行之坐在床上睨他一眼:“来,过来,我的好君行,让我看看你记得多少。”
记得什么?做什么?
微生君行看着他,忽然就明白了是什么,他跪坐在地上,膝行过去伸出手颤抖着要去解玉行之的腰带,却被玉行之拦住:“用嘴。”
微生君行收回手,用嘴咬开玉行之的腰带将脸埋在胯间隔着裤子用舌头舔弄阳物,没多久便将玉行之舔硬了。
微生君行又咬着裤子尝试脱下,却被玉行之抓住手腕拎起来推到了床上,白色的寝衣被玉行之粗鲁地解开,手掌在他身上抚摸,撕开他的裤子尝试将手指探入后穴。
由于太干涩,玉行之又将手指探入微生君行口中搅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说得上粗暴,弄得微生君行干呕,玉行之全然不在意,将手指插入后穴扩张。
这种感觉太陌生太奇怪,微生君行忍不住收缩后穴尝试将穴中的手指挤出去,玉行之却用力拍了一下微生君行的屁股,微生君行顿时感觉到火辣辣的疼,脸也涨红了,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
微生君行只好放松身体由着玉行之来,玉行之总算是没有再打他屁股。
玉行之看起来没有什么耐心,他只简单扩张了几下,便扶着阳物顶入其中。
疼,这是微生君行唯一的感觉。
微生君行因为疼痛甚至下意识地去推玉行之,玉行之扯过腰带将他双手绑了个结实,微生君行摇头拒绝,甚至用腿去踢玉行之,玉行之死死按住他的腿,将阳物整根没入,此时此刻微生君行已是疼得冷汗直流痛呼出声。
微生君行看向玉行之的眼神带着祈求,祈求玉行之温柔一点,至少不要让他这样疼。
玉行之不是蠢人,他当然看得出来微生君行这眼神中的含义,但是那又如何?不过一个玩物,是痛是舒服,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疼……好疼……”微生君行看着玉行之,语气都带着示弱和祈求。
玉行之没有怜惜的情绪,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过去:“闭嘴,你没有喊疼的资格。”
玉行之的阳物在微生君行后穴粗暴地顶弄,微生君行感觉自己可能受伤了,不然怎么会那么疼?
微生君行痛苦地喘息着,呼吸急促到了一种进气出气都很少的程度,他脸色煞白,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眼泪从眼角滚落。
玉行之看着这样的微生君行,心底终于有了那么些许的怜惜,伸手为微生君行擦干泪水,下身的动作也柔和了不少。
滚烫的粗大的阳物摩擦着肉壁,破开层层阻碍顶到深处,让微生君行得到很少但总归聊胜于无的快感,这点点快感好歹让微生君行没有那么太难受。
玉行之搂住微生君行,微生君行的腿被分开在两边,阳物往上顶的时候他就压着微生君行往下将阳物吞得极其深,他阳物被玉行之用布条紧紧绑住涨得发疼。
前面也疼,后面也疼,微生君行忍不住一口咬牙在了玉行之的肩膀上。
玉行之皱着眉推开微生君行,微生君行眼角还挂着泪,眼眶通红,他实在是不想看他这张可怜兮兮的脸,将微生君行翻了过去,阳物在后穴转了一圈,激得微生君行尖叫了一声。
微生君行跪趴在床上,玉行之扶着他的腰狠狠地肏进去,就像是在发泄情绪一般,微生君行甚至能够感觉到玉行之的恨,他甚至毫不怀疑玉行之会把他肏死在床上。
可是偏偏,微生君行从这开始就是痛苦的强迫中得到了快感,玉行之的阳物一次次蹭过敏感点,爽得微生君行头皮发麻,他无意识地将屁股抬得更高,前端的阳物被束缚着不能射,甜腻的带着几分痛苦呻吟声从唇角溢出,后穴将玉行之的阳物搅得更紧。
“骚货,贱货,欠肏的俵子……主人的这根肉棒肏得的你爽不爽?嗯?你就是个天生的俵子!”
粗俗的言语从玉行之口中说出,微生君行从小到大哪里被这样骂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姿势就像是野狗交合的姿势,太羞耻……太恶心……微生君行忍不住将脸埋在枕头上哭了起来。
他明明只是想活,为什么要经历这种事情?
微生君行难过痛苦,但是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这样选择,因为他想活。
他只不过才刚满十九岁的,即便是个药罐子,也是从小被大家捧在手心里供着的,现在呢?却变成了一个性奴,没有自由,甚至没有尊严。
微生君行越想越委屈,但是他将脸死死地捂在枕头中,无论如何都不肯让玉行之听见他的哭声。
玉行之却发狠地肏了他几下,抓着他的头发逼着他抬起头。
“怎么,又想死?”玉行之抓着他的头发狠狠撞在墙面上,他听见玉行之的话:“你不记得,我也不介意再说一次,你的命,是你欠我的、欠玉家山庄的,你想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玉行之逼着微生君行侧过头看他,微生君行额头被磕破流出鲜血,玉行之这才发现了微生君行哭得发红的眼睛。
玉行之有些意外,似乎是没有想到微生君行会哭,更没有想到微生君行哭得这样惨。
这样的微生君行让玉行之感觉到陌生,甚至面对这样的微生君行还有些无措,可最后还是只是冷笑了一声:“还真是失忆了。”
原主人不会这么哭吗?微生君行不知道,但是他就是要哭的。
玉行之忽然温柔了起来,轻吻他的背脊,让微生君行忍不住一哆嗦,下一瞬,玉行之忽然拽开他一条腿,微生君行身体失衡直接摔在了床上。
“你凭什么忘?”玉行之语气温柔,但是他的手从后面掐住了微生君行的脖颈,手中渐渐用力,微生君行皱着眉头渐渐有些窒息,整张脸涨得通红,青筋从额角暴起,窒息感让微生君行无比恐惧,一直在尝试用被捆绑住的将玉行之的手推开。
后穴因为这种痛苦而收紧着,在这种情况下,玉行之还在肏他,好在玉行之并没有这么想要杀了他,在关键时刻送开了手,微生君行大口呼吸着,还止不住的咳嗽,后穴剧烈收缩绞紧,玉行之抵在深处射了出来。
最后还按着微生君行的头让微生君行将阳物舔干净才算完。
玉行之离开后,微生君行被折腾得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脱力地躺在床上,而直到玉行之离开,玉行之也没有解开他阳物上布条,也没有说可不可以解开。
微生君行痛苦地闭上眼睛,他觉得果然还是不能理解玉行之这种变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