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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1 / 1)

“谢谢榜一大哥送我给我的浪漫城堡。”主播liveyou扯着嗓门喊,“谢谢这位小可爱打赏的奔驰,谢谢。”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兄弟……

心静如水,外加无语上青天。

直播间内,特别规定限制五个人,除谢言外。

【金】【木】【水】【火】【土】

如今少了一个——【水】,也就是温雨。

房间之内,音乐大开,震耳欲聋。

“噔噔咚咚咚咚咚噔噔咚咚咚噔”

音乐走起,直播间热血沸腾。

“兄弟们,我们随便唠唠嗑,不打pk了。”

xx:好。

xxx:yessir

……

“随便问,只要我能回答。”谢言调着酒,嗓子有些哑。

【木】:你的酒能让弟兄们也尝一口吗?

“可以呀。我亲自给你往后穴里灌,免费不要钱。”谢言隔着屏幕笑着,一口气喝完了一杯酒。

【木】:温雨怎么不来?

“不来拉倒。”谢言熟练的继续调制酒,这次酒的颜色是葡萄紫。又是痛快的一饮而尽。

【金】榜一:闹崩了。

【火】:你把他打了,你觉得你做的对?

【土】:哄一下啊,温雨可是你的半个知己,能说能跳还懂得多。试着交往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

“哄?怎么哄?是床上哄还是嘴上哄?”

【火】:你不是风流惯了吗?上一下能死。

“那你给我过来,我上了你。”

【火】:活该找不来。

【金】:你使性子要有个限度,他对你我们可是看在眼里。

“他不是情人,他是弟弟。”

【火】:那我们呢?做错了你也要往屁股上抽?

“不会。若你们愿意的话,当然也可以。不过我觉得没必要,反正你们也不知羞。”

【火】:他崇拜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要是觉得他委屈,你也可以来打我一顿。一个两个的都替他来报不平,他做的事我看见了就得收拾他。老好人都让他给当尽了。”

【火】:所以你俩是成不了了?

“没戏。他钟情,我滥情。”

【金】:行吧。

“还要这样尬聊下去?没意思。礼物给我刷起来,节奏带起来。”

“刷个五个九。”

【火】:表演个节目。要让我们看值不值?

“可以啊。反正温雨不在,干起事来也自由。想要什么节目?”

【火】:自慰,我给你刷七个九。

【土】:火,瞎报复。

“管理员给我把他移出群。现在!立刻!你!马上!!!

【木】: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样。发这么大火。

“散了,哥不玩了。今天心情不好,有事多担待。我先下播了”

直播间还剩四个人。

【金】:你这次真过分了。就因为他打了温雨?

【火】:这么多年,他怎么过来的,你不会不知道?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就这样错过了。你看看他现在,除了喝酒还是喝酒,度数调那么高,你当我眼瞎。温雨能管住他,可他如今管起温雨来,这怎么成?

【土】:他找沈洛,就是在找死。我也觉得不妥。

【金】:沈洛不见得是什么好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对外宣传是个喜欢写作的老板,可他背地里干的那些事儿……我也没把握。

【火】:温雨之前是沈洛的人,可他帮我们做的事还少吗?就说码头那回,救了我们多少弟兄。

【金】:尽力了,劝不动。

【木】:温雨是沈洛的人,不排除是帮沈洛做事。我们也得提防着,万一他是先赚取我们好感,再摸清我们的底线,然后对我们放狠招。到时候,我们可是被耍的个屁滚尿流,输到裤衩子都能长腿绕地球跑两周。

【火】:木,你真他妈没良心。

【木】:我们身后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能拿着他们的性命开玩笑。儿女情长从来不是天长地久。温雨是对我们好,可那也是限于对谢言好,所以才能帮我们。对他来说,做那些事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他利用的不过是职务之便,而我们兄弟卖的是命,我们把事情都压注在他一个人身上,你真是昏了头。

【金】:谨慎些好。

【火】:是我考虑不周,下播后我去领罚了。

【金】:不早了,该下就下。不许搞内讧,约架之类的。之前的就不说了,以后我若是看见了,直接上规矩。

【木】:知道了,哥,晚安。+1

【火】:知道了,哥,晚安。+2

【土】:知道了,哥,晚安。+3

【金】:嗯。

金已将直播删除,该直播无回放。

刑房内。

“选吧。”掌管规矩的人说道。

直播间中的【火】即白日。名字出自于“白日依山尽。”

白日随意抽了一个,“三号。”

“欲望之石,恭喜你。”

白日:……

“可不可以给我换个掌刑的人?”白日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每次受罚都是碰见这个人当值。

“恐怕不可以哦。”

“……”白日看着自己的前男友,一脸无语。

“咱俩都谁给谁了?脱裤子有啥丢人?床都上过,还有什么地方是我没见的。”

“是,说的都对。”白日直接裤子,往下一拉,“来,看个够。”

早脱晚脱都要脱,还不如潇洒一点。

裤子一甩,扔的老远。

前男友——代号黄鼠狼,暂无真名透露。

黄鼠狼低笑了一声,用手里的绳子缠住了对方的肉柱。

白日眼神也不闪躲,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手里的动作。

该绳子有一定的弹性,也有一定的束缚性。

只要龟头变大,绳子就会收紧,越是动弹,便会勒的越紧。

白日身子靠着铁架子:“缠好了就放手。”

“你以为就这样,那便是小瞧了这个束缚带了。”

“想做什么就继续做,做完我我还要去找哥哥上床呢。”

“不许动,动一下,加15分钟。”

黄鼠狼看着自己的得意作品,非常满意。

细长的手指握着这白日的庞然巨物,上下撸动着,一抽一吸的,感受着,慢慢的肿胀。

“我们已经结束了,少他妈占我便宜。”

“你之前没被这惩罚过吧,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

“……”白日咽下了这口气,是自己着急了。

频率一下下加快,快到了,一定程度,“出”的一下流出白色的浊液。

束缚绳起了作用,将白日的欲望,压制着,还想射出来,却再也射不出来了。

那是一种不上不下的难受。

“想要吗?”

“谁想要了。”

黄鼠狼用手指弹了一下,又弹了一下,“他又起来了,真是一个迷人的小东西。”

白日狠狠瞪了黄鼠狼一眼,“你他妈没完了,是不是?”

“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急不得。”

“变态。”

黄鼠狼只当没有听见,继续弹。白日就这样屁股后头顶着人形铁夹,前面被人拿来玩得又射了出来。

肚子起伏着,胸膛也跟着一抽一抽的。

黄鼠狼看见了,呵了一声,“差不多了,自己解掉吧。”

白日一听说差不多,就知道是结束的意思。于是早就准备好的拳头,便迎了上来,直接朝对方的致命处砸。

黄鼠狼,没想到他来这一招,“反了天了你,真是疯子。”

“我要是断子绝孙,你就给老子当儿子。”抛下这句话后,白日灰溜溜的去捡裤子。

连瞅一眼都没瞅一眼黄鼠狼,白日掉头就跑。

“你这个样子,也就我敢收。”黄鼠狼微微叹了一下。

机器被改动过,黄鼠狼口袋里藏了一颗“鞭刑之石”。

——原本的惩罚。

黑夜出没,星星少的可怜,月亮只好撑撑死寂的天。

钱宅。

“饭不吃,针不打,你是想上房揭瓦?”

林棠闷头睡在被窝里,不想回话。

钱苑倔脾气上来了,被子一抓扔到地上,管它秋天凉不凉。

“好话我说尽了,你不听?”

“你一早就认出我,是不是?”

“是我就不行,别人就可以。呵,你就仗着我喜欢你,对我为所欲为。”钱苑想哪就说哪,“如今你家道中落,还想过少爷的日子,我看是没希望了,给我提鞋都不配。”

“你就是个伪君子。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害了多少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说我是伪君子,可我一直光明正大。

“见风就是雨,你只是道听途说。你一直都是这样。”钱苑不想提起那段岁月,“我不是正人君子,你不也看到了?”

“为什么要这样?你明明有那么好的年华,好的容貌。为什么选择……”

“你说我为什么?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我给你救了。到头来,错的是我。我是喜欢你,但不代表我就应该爱屋及乌,连你喜欢的女人也会上。她讹我,你不信我。后来我入狱,你可曾看过我?十年了,整整十年了。”

人证物证俱在,林棠也不想相信。可是当时,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他,而当时的钱苑又是个混子,他如何信钱苑?他选择盲目的轻信了一个女人。

林棠抿了抿唇角,不知要说什么:“不是这样的,不可能,怎么可能?”

“接受不了了,被蒙在鼓里的味道好受吗?我他妈当年就是被你蒙在骨子里。”林棠发出一阵冷笑,“你满口的仁意道德,在我看来,不过是施舍。你是救世主,我是人人喊打的过街鼠。”

所有的证据甩在脸上,满屋纸张都在飞。

你们想要的,就是这个吗?

“这……我…怎么会这样…不可能…”林棠抱头疯笑,跪在床上一直磕头。

林棠信了,似乎从一开始就信了,只是没有证据罢了。钱苑当时对林棠说:“她的善良不过是虚伪的表现方式。我,受不起;你,同样也受不起。”现在,他知道有多打脸了。

“忏悔要跪着,荒唐。你比谁都懂礼仪,可你,比谁都懂得侮辱人。你当年让我跪着,现如今你跪我?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林棠啧了一声。

十年前——

夏天的风犹如热浪,吹打面颊时,一圈套一圈的。

窘迫是什么?

就好像是一个人在超市转悠一圈,终于找到了要买的果冻冰,接着一看价格,就半天站在那儿愣神。

钱苑就是这类人。

没钱挺尴尬的,钱苑记得,那晚,他在风中站了一宿。

不过,后来他替人运了一批货,发了点儿财。

“钱苑,你收手吧。”林棠帮不上忙,只能苦苦相劝。

“你在害人,你知道吗?”

无论我怎样解释,你都不信,那我为什么还要解释?

“我是被踩大的。如今,我也想踩踩别人,错哪了?”钱苑呼了一口热气,笑着说,“这世上感恩戴德的有几人,我为什么每个人都得点头哈腰?”

“她是无辜的。”

“我能抢来,是我的本事。你们想这样做,我又没拦你们?”钱苑喜欢的,自始至终不过一个林棠而已。上天也不给吗?就因为他看到的表面现象吗?

——“自始至终”是什么词汇,是不是想爱的人都可以留住?是不是所有的冤假错案都能翻案?

统统都不是。

钱苑太喜欢童话故事了,以至于,他认为所有事情的结局都是美好的。

喜欢上了幻想——

钱苑喊了一句:“可不可以不要做梦了,钱苑,你没钱。”

趁我还善良的时候多骗骗我吧,不然,就没机会了了。

我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你,所以,我给自己捅一刀。

世界变得越来越搞笑了,我都不用买电影票了。你看,我还有点儿用处吧。都说我是坏人,我差点儿都信了。

可我付过钱了,只是她不承认而已。我没有白嫖她,你们怎么都喜欢同情弱者?当时商量好的,可她又反悔了。

——她们赚钱不容易,你们考虑一下我,男人天生就该死吗?

——我只知道,软饭和牢饭一样难吃。

和一群疯狗抢肉骨头,他不疯,还正常吗?

林棠,你总是让我退一步,你就不怕,我后面是悬崖。

善良的心死了,是你们葬送的。你问我,那我,该问谁呢?

“林棠,我掉下去了。”钱苑笑着说,“人生是一场无聊的游戏,敢玩到底的才会赢。我以为我不想玩了。现在,我又改主意了。”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太喜欢看你们被我奴役的样子,就像看到我的曾经。”钱苑哈哈大笑。

这个世界不是黑的,也不是白的,它是灰色的。

“别以为你这副样子我就可以原谅你,少做梦了,一切才刚刚开始。”钱苑放声大笑,“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只要我能赎罪,我做什么都愿意。”林棠声音温和。

“哼,你还敢不愿意?”钱苑直接拽着他的手来到庭院。

天黑漆漆的,屋主人却没有开灯。

“让你们把他吊起来,还不快做?”钱苑的手拽的很紧,“不然我一枪崩了你们。”

一群贪生怕死的保镖,什么都不敢做。因为他们知道,两头都得罪不起。关键是钱苑花大价钱把林棠骗来,肯定不是教训这么简单。再者,钱苑对这个人非同一般,他们要是把他的宝贝伤到了,没准明天太阳都看不见了。

“听不见吗?”钱苑直接踹翻了身旁的a级保镖。

“是,是,是。”

“我自己可以走。”林棠不喜欢触碰。

“装什么清高?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钱苑眸子阴沉,嘴角扯出一个上扬的弧度。

……

歪脖子树下,吊着一个罪人,一个非常非常讨厌的人。

全身赤裸,腰细腿长。

“来,都来看看,这是哪个帅哥来这里装骚啊。嗯?”钱苑笑声很大。

周围的保镖全都背过身,什么也不敢看。

“来,就你,过来。”钱苑随手抓着一个c级保镖,环着他的腰,手指了指,“你看他的鸡巴,操起来肯定爽,去上了他。去。”

“我……不…敢…”保镖眼睛闭得紧紧的,差点吓得尿裤子。

“是吗?来人,把他剁掉了喂狗。”

一行人纷纷跪着,乞求钱苑饶过他。

“滚,都给我滚。一群没用的东西。”

一哄而散。

“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我说了,我甘愿。”林棠语气依旧温和。

“闭嘴。”钱苑一巴掌扇了上去,林棠的脸颊起了红印。

嘴角渗出了血水。

钱苑的手狠狠勾着林棠的下巴,迫使他的头抬起来。

“不是什么都不怕吗?那我就让你怕活着。”

钱苑拿来一把锋利的小剪子,“从哪剪好呢?”

剪刀从上一路滑到下,落在了耻骨上。

“怎么又不硬了?”钱苑捏着他的分身,歪着头问道,“剪了多好?剪了,看你以后还找什么女人?”

林堂眼睛闭着,听着剪子一开一合的声。

咔—嚓!咔—嚓!咔—嚓!

什么也没有剪。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钱苑拽着他的耻毛笑得前仰后合。

一顿狂笑后,钱苑又正经起来。他扯扯林棠的耻毛,一顿乱剪。

微风中,有树叶在落下。

“这有什么好玩的?”钱苑站了起来,随意的将皮带卸掉,露出了那颗带有血丝的柱身。

林棠看着他,那眼神中并没有怕。

钱苑惹火了,摔了剪刀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

愤怒,无穷无尽的愤怒;咆哮,无穷无尽的咆哮。

“我治不了你了?”钱苑眼神带有笑容。

月光之下,他们的影子合为一体。

地面上,是一条长长的影子,那个影子呀,一直动,一直动。

虽然有风,但想必不是风吹的。因为,它动的太快了,快到我们的眼睛都看不清。

周围有小动物吗?没有呀,可是,就在这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我们细细的听,就会发现,有哭声。

哭声太小了,小到我们只能听到“踢嗒踢嗒”的水声。这个水声的来源——影子的中部。

“你就是一条欠操的狗,你就是一条狗。”钱苑怒骂着,急红了眼睛。

“嗯……我会……还…你的。”

“还我?那你还我,你把原来爱我的林棠还给我,你把我的自由还给我。你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的?我像狗一样叫唤着,不停的叫唤……”钱苑直接抽出了自己的分身,根本就不管对方疼不疼,能不能承受的了。

“……嗯…”林棠喘着气,声线不稳。

影子染上了红,非常漂亮。它们的颜色就和沈洛养得那片曼珠沙华一样艳丽,一样蛊惑人心。刚出狱的钱苑可是一直好好照顾的呢,如今,他不用羡慕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

一朵朵娇艳欲滴的花朵开在地面上,妩媚勾人。

“你……为什么不说……”钱苑火急火燎的解开了绳子,横抱着林棠向房间走去。

会不会死,林棠自己也不知道。

“快来人,快来人。你们都给我死哪去了,快给老子过来。”钱苑很着急,很慌乱,也很愧疚。

保镖大概已经走了,这个宅子里估计只剩他们二人。

再无其他。

这是私宅,一旦保镖赶走,便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进入。

钱苑感受到林堂身体的冰冷,彻骨的冷。刚才在做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他就应该停下来看一看的……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停下来看一看呢。

好狠,林棠,你好狠。

床上的人嘴角还渗着血,不过已经干了。身体的私密部位也渗着血,可是,他还在流。

止不住的流。

“林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你教教我,我该怎么做?”钱苑的手在颤抖,医药箱也拿不稳。他知道,林棠学过医,肯定知道该怎么做,钱苑抓着他的手喊,“你教教我啊。”

林棠没有说话,他的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他好想死,可是他不能。有人很需要他,有人还需要他的钱救命,他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呢。

嘴角的皮干裂,泛着白,与脸上的红印相衬,倒是有些唯美。

钱苑急昏了头,一边忙着拨打电话,一边看各种药的说明书。

血,总算止住了。

满头大汗。

林棠身子脆弱,而钱苑身子皮实的很。像今天这种情况,钱苑还是头一遭遇到。毕竟对于他来说,流血是常有的事。

可是对于床事,他也没什么经验。出了狱之后,他是充满仇恨的。他恨不得一天到晚操林棠,以此来弥补十年的种种。

十年,真的太久。

周遭的一切,太陌生了。

钱苑心里装了一个人,装了一个罪人。

“疼爱”,如今没有爱,只有疼。曾经的海誓山盟,不过是过雨云烟。所有东西都在变,我变得越来越傻,可你比我还傻。

时代在发展,钱苑跟不上了。他是小丑一样的人物,马戏团现在都不允许他表演呐。

各种各样的电器,各种各样的稀奇,各种各样的……

钱苑想和林棠好好在一起的。

今晚,失控了。

也许是压抑太久,憋屈太久了吧。

“小哥哥长的标致,想不想和我一起上床?我身材火辣,技术活儿好。最主要的是,价格你开,我腿叉开。”秋裤红着脸,迈着醉酒的步子。

这时,一个着急忙慌的男服务员走了过来,捡着重点说了一通:“老板,就是这个人。喝完酒不给钱,嚷嚷着什么牛奶,什么卖身也不回家。”

老板面色如常,男服务员这才松了一口大气。

毕竟节都想好了。接下来我就会让两个人继续那个的……”

“那你在群里给我说断更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写太监文吗?马上我就让你变成真太监。”编辑火冒三丈,胸口起伏的不成样。

“我本来要写…秋裤在做爱的过程中流出了乳白色的浊液…我想了又想,该怎样打个比方,才能让读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东西,于是,脑阔一转,我就想到了牛奶,豆浆之类的东西…”

“这跟你写太监文有什么关系?”

“我写的时候刚好卡上饭点了,早餐又刚好是牛奶……我看到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就……”

“小圈的人吧,混什么大圈?赶紧给我辞职!”

“我是沈爷那边亲自提拔上来的人,我……”

“有事我担着。”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少给我拍马屁了。”白日喝了一口水。

最近的事情很多:沈洛出差,钱苑请假,温雨,锄禾,汗滴各有各的忙……

就白日最闲了,什么杂事都让他揽着。

仰天叹息……

“干千年,湿千年,干干湿湿两三年。”沈洛的声音带有着天生的磁性,散发着一种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什么意思呢?”谢言躺在床上,旁边就是沈洛。

沈洛侧着头,在他的耳旁说着悄悄话:“我想……干…你。”

声音太小了,谢言听的不清是很清。

空气中蔓延着馥郁芬芳的气息,甜腻若洒。

沈洛在谢言的耳旁吐了一口气:“嘘,深呼吸,慢……再慢一些。”

黏黏糊糊的液体似乎在滑落,两个阴唇顶端,摩擦着,阴蒂端在慢慢地膨胀,好似海绵宝宝一样遇水渐渐地长大。

谢言深深吞了一口气,他,感受到前列腺被按摩,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达g点。

纤长而有力的手指触动着谢言的阴蒂,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淫浪。

沈洛伏在他的身上,皮肤紧贴,手指抚摸着他的后臀,一阵撩拨。

再往后便是他的菊花,沈洛插进去一根手指,等谢言适应了之后,便是,用心良苦。

六一居士的《五代史伶官传序》

“我学了,可学不会。不是吗?”温狐翊想起自己的前例。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你若愿意钻研,会有收获的。”黎雨循循善诱,带有鼓励。

选自韩文公的《师说》

“我同学们暑假也在打游戏。他们也在玩。”温狐翊并没有听进耳朵里。

“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要往好的方面学。"黎雨依旧和声和气。

选自孔仲尼的《论语?先进》

“哥,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吗?我听着膈应得慌。”温狐翊有些不耐烦。

还有,瘆得慌。

头皮发麻。

“你若认真预习课本,我会这样?”黎雨边说边把玩的发烫的电脑合上。

“哥,你是最懂我的。,写。本不是他所擅长,可他照样去做,去随着他的路子走下去。

不过现在还没学会太多。

近水楼台先得月。

的《回乡偶书》。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章心酸啊。感觉自己写的也不过分,怎么就涉暴了呢。

他坐在电脑前发愁:《秋高气爽》是在吃饭的章节断更,《距离》也……

了言感慨万千,难不成应了自己说的那句:人是铁饭是钢,一写吃饭就断章。

叮铃——叮铃——

qq群里手机上弹出编辑发来的一条消息:沈爷举办了一场大型的舞会,你可一定要来哟。

了言:??ˊwˋ*??

喝醉酒的枫叶跳起了热情奔放的拉丁舞,于是满山遍野染成了辣椒红。

汗滴和温雨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脚底儿下踩着这条被雨水冲过的坑坑洼洼小路。秋天一到,这地面上如今满是厚厚的枫叶,一踩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汗滴今天特意抽出自己的时间想和温雨独处,万千百计为自己找理由。这不,死皮赖脸的他听说温雨要走,于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还整了一句:“我顺路,咱俩一起走吧。”

途中刚好经过钱苑栽种的大片枫树林,接着汗滴小机灵鬼便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唠个不停。他一会儿捡起一片枫叶说:它象征着“深情的爱人”,一会儿又对温雨科普:枫叶孕育着“坚毅”。绕来绕去无非还是绕到了一个中心点——我们像极了一对恋人。结果是,温雨仍摆着一张冰冷不笑的脸,完全没有融入其中。

“浪漫至死不渝的爱情,差不多就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十指相扣,漫步在这枫林间,溜达溜达,感情越来越深,然后手牵着…”,另一个“手”字还没有说完,汗滴就从左边绕到了右边,想去触碰温雨的手,意料之中的,对方触电一般的甩开了。

“你真无聊。”汗滴有点尴,只好双手搓搓。

“你才无聊。”温雨声音冷淡。

“好好好,我无聊,我无聊行吧。”汗滴又从右边绕了过去,回到左边。

“别玩了,我对你没感觉。”温雨戳中对方的小心思,开门见山。

“嗯,我知道。”汗滴说一完,就揪准温雨没有的防备时间点,一把将温雨压倒在枫叶堆上。

欺压上身。

汗滴的一条腿弯成九十度落在温雨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了温雨的胯部,双手牢牢撑在地面保持平衡。两人近在咫尺,汗滴可以清晰地看到温雨的眼睛,鼻梁,嘴唇,脖颈:“真的……没感…觉…吗?”

一边话着,一边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腾开的右手在温雨的裤裆周围打着旋儿,纤细的手指挑动着睾丸的部位,慢慢摩擦。就在他准备拉开温雨裤子拉链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侧过头,扯嘴笑着:“别碰,我嫌脏。”

声波在耳蜗停留了很久,荡漾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手,顿住了。

呵!

一只饿极发狂的老鼠探头探脑的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好不容易壮起了胆子,鬼鬼祟祟的想要去偷吃地面上落下的一颗花生米。谁知,主人仅仅只是温柔的一句轻声细语,甚至连呵斥都谈不上,但那个老鼠却吓得浑身打颤。花生米撒在地上,没有被抱走,可那只老鼠却像触电了一般快速逃离,逃离开那不属于自己的领地。

汗滴将手抽走,背到身后,他的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整天干活嘛,确实脏。”说着,他就从温雨身上起来了。

仰躺在枫叶堆上的温雨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双臂仍是大敞着,和之前倒在地上的时候一样,他看着天上漂浮的云慢慢移动,怔神。

汗滴别过头望着周围的枫树,笑容带有僵,不过幸好温雨瞧不见他那个丑死了的表情:“我刚想起来钱苑还吩咐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就先走了,不能陪你一起欣赏这儿漂亮的胭脂红。”

话交代完之后,汗滴哼着小曲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温雨的内裤早已湿湿哒哒的,因为,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就在刚刚汗滴碰他的一刹那。

他阖着眼,不想动。

——十年前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谢家,林家,温家,钱家,沈家;

——十年后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沈家,谢家,温家,陆家。

钱苑入狱,钱家就此没落,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入狱原因:强暴谢家的二女儿。钱苑百口莫辩,为了钱家上上下下的几百口人,只能认栽。令他最嘲讽的是,证人是林棠。

接着就是林家公司破产……

令其他四家最意想不到的是,曾经最不起眼的沈家在短短的五年之内占据老大地位,并且位子越坐越稳。沈老爷子退位后,沈家二公子沈洛便是一把手,处理派系纷争以此来维持着平衡。

陆家也是后起之秀,不过一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这几天沈洛名义上是出差,实则是清理门户。他连续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一直在疲倦地下达各种命令。趁着晌午的空档,他给谢言打了个电话,谁知道对方给他来了个关机……

钱苑更是指望不上,家里有个娇宝贝。

钱苑骂林棠“身体是不是是纸糊的”,总共才做了两次,林棠身体就吃不消了。钱苑千哄万哄让林棠吃饭,可这个耳不聋眼不瞎嘴不哑的人,硬是不声不响躺在床上,死倔着。没办法,钱苑抽了他一顿,林棠才乖乖听话。天杀的,一个三十岁的人整……otk合适吗?若是之前,林棠估计会在钱苑面前嚷嚷着要跳江。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讨生活”的人罢了。

钱苑对林棠是真感情,可林棠对钱苑只有“愧疚”之情,而且还不多。他只是苦于无法挣脱命运枷锁的人,一个类似于废人的废人,一个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的人。

他不是同性恋。

之前的林棠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他不是没过过好日子,他有过……

林棠身上还值钱的东西——大概只剩下卑贱的温柔。

他有妹妹要养,他必须得活着,也必须得赚好多好多钱。钱苑现在在他身边,他可以说是有了一个“大靠山”。

十年之前,他可以为了争夺利益害钱苑一次;十年之后,他不过是学着自己的父亲再走一遍老路而已。

谁叫钱苑喜欢自己呢?真是愚蠢。

晚上十点三十分。

忙的焦头烂额的沈爷连茶水都喝不上,而谢言却在een酒吧里陪着汗滴干了一瓶又一瓶的红酒。

“真是爷们,走一个。”

“你的杯子怎么…在晃…”失恋的汗滴捏不稳洒了大半红酒的杯子。

“晃什么晃?继续喝。”谢言再怎么说也是混大的,喝酒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不行,实在喝…不了…了。”汗滴滑到地上。

“不是要和我比喝酒吗?来呀。”

“我他妈…比……不了。”汗滴双手乱舞,咕哝着。

“要不你就从了我,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小爷都包了。”

“从你大…爷的,你勾搭温……雨不过瘾,如今又勾搭上…沈洛,现在又来勾搭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安……的什么心?”汗滴脑子清醒了片刻。

“你说我安的是什么心啊?”谢言的指腹划过汗滴的脸颊。

“滚,老子……不想看见你。就你这样的,你配不上温雨。”汗滴把谢言的手打下去。

“你倒是有能耐,怎么不见得他追着你跑?”

“你……”汗滴坐在地上,随手抓起了一个空酒瓶子想要往谢言身上砸。

“这么暴力,我喜欢。”谢言熟练地解开了一粒衬衫上纽扣,敞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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