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硬币等于十角钱,十角钱等于一百分。受过良好教育的小朋友,都会知道:“我在马路边捡到n分钱,一定要送到某某某。”
——热心好公民。
那么,问题来了。住在“陌生人”家的某某,将人家的钱财打翻在地。接着就是一晕二睡三闹腾……我们该不该判他是个xx呢?
答案是:天知地知,沈洛知。
“绑我做什么?”
“不明显吗?”
“我家钱财,贵重。”沈洛捆绑的过程中,硬币哗啦啦落满地。
记忆调回到一小时前——
尽管睡得很死,但仍手舞足蹈的谢家大公子,失手打翻一堆硬币。
对此,沈洛知道他是故意的。
沈洛拿起了自己准备好的红色绸缎,姿态优雅的将谢言捆绑起来。
床的四角,每一个角落都固定。谢言的双腿,双手被妥善安置着。
大写的“x”摆在床上。
“x”的交汇点,是男人最重要的部位。沈洛放置了一台小型机器在上面,只要谢言的分身翘一下,那台机器的触手便会给他重重一击。倘若流了水,便会灌到他的后穴里,然后它自动用胶带封住。
谢言闭着眼睛,尽量呼吸均匀。
沈洛玩味大起,手指在他身上游走。敲了敲,碰了碰。还没挑逗多久呢,他就硬了起来。
机器检测到了,伸出一只小的短鞭,挥了上去,把本来翘起的勃起又打得垂了下来。
谢言皱眉,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流了水。
果然,逃不过机器的法眼。一个小型的吸管对着他的性器接起水来。沈洛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那种认真程度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跟做实验差不多。
很快,瓶子装满了。接着,机器掰开他的后穴将水沿着洞口灌入。谢言有一种难受的感觉涌入,于是穴口收缩了起来。但是机器并不吃他这一套,没过几秒钟,一个类似于手指的玻璃长棒抵达他的后穴。只要穴口不张开,这根长棒就会狠狠捅进去。
被捅了两三次之后,谢言知道了这台机器的厉害。
于是,他不得不用力地顶着自己的屁股,尽力的张着,迎合着。
沈洛笑了。
所有的淫水都被灌了进去,谢言的肚子胀胀的。沈洛用手指按了按谢言的小腹,谢言立马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涌动着。
那一刻,他想排出来。
沈洛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用手指按了按他的小腹而已,没想到,谢言差点又出了水。
最后的最后,谢言装不下去了。
“饶…了…我吧。”
“自己去做灌肠。”
“嗯…解开…”谢言双脚双手乱动。
“哦?我会慢慢给你解的。”沈洛还想玩一阵。
“忍…不…了……了。”谢言的语气很轻。
“一会换成别的当做弥补。”
“听…你…的,快解……开。”谢言一刻都等不了,他现在只想上厕所。
“嗯,慢慢来。”沈洛仍不紧不慢的说。
床单凌乱,起了一层层的褶皱。
于是,沈洛给他解了30分钟。在解红绸缎的过程中,沈洛并没有将那台机器拿走。所以,谢言忍得格外辛苦。
再解开节都想好了。接下来我就会让两个人继续那个的……”
“那你在群里给我说断更之类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写太监文吗?马上我就让你变成真太监。”编辑火冒三丈,胸口起伏的不成样。
“我本来要写…秋裤在做爱的过程中流出了乳白色的浊液…我想了又想,该怎样打个比方,才能让读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这个东西,于是,脑阔一转,我就想到了牛奶,豆浆之类的东西…”
“这跟你写太监文有什么关系?”
“我写的时候刚好卡上饭点了,早餐又刚好是牛奶……我看到那杯热气腾腾的牛奶就……”
“小圈的人吧,混什么大圈?赶紧给我辞职!”
“我是沈爷那边亲自提拔上来的人,我……”
“有事我担着。”
“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
“少给我拍马屁了。”白日喝了一口水。
最近的事情很多:沈洛出差,钱苑请假,温雨,锄禾,汗滴各有各的忙……
就白日最闲了,什么杂事都让他揽着。
仰天叹息……
“干千年,湿千年,干干湿湿两三年。”沈洛的声音带有着天生的磁性,散发着一种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什么意思呢?”谢言躺在床上,旁边就是沈洛。
沈洛侧着头,在他的耳旁说着悄悄话:“我想……干…你。”
声音太小了,谢言听的不清是很清。
空气中蔓延着馥郁芬芳的气息,甜腻若洒。
沈洛在谢言的耳旁吐了一口气:“嘘,深呼吸,慢……再慢一些。”
黏黏糊糊的液体似乎在滑落,两个阴唇顶端,摩擦着,阴蒂端在慢慢地膨胀,好似海绵宝宝一样遇水渐渐地长大。
谢言深深吞了一口气,他,感受到前列腺被按摩,快了,快了,马上就要到达g点。
纤长而有力的手指触动着谢言的阴蒂,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淫浪。
沈洛伏在他的身上,皮肤紧贴,手指抚摸着他的后臀,一阵撩拨。
再往后便是他的菊花,沈洛插进去一根手指,等谢言适应了之后,便是,用心良苦。
六一居士的《五代史伶官传序》
“我学了,可学不会。不是吗?”温狐翊想起自己的前例。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你若愿意钻研,会有收获的。”黎雨循循善诱,带有鼓励。
选自韩文公的《师说》
“我同学们暑假也在打游戏。他们也在玩。”温狐翊并没有听进耳朵里。
“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要往好的方面学。"黎雨依旧和声和气。
选自孔仲尼的《论语?先进》
“哥,你说话能不能正常点吗?我听着膈应得慌。”温狐翊有些不耐烦。
还有,瘆得慌。
头皮发麻。
“你若认真预习课本,我会这样?”黎雨边说边把玩的发烫的电脑合上。
“哥,你是最懂我的。,写。本不是他所擅长,可他照样去做,去随着他的路子走下去。
不过现在还没学会太多。
近水楼台先得月。
的《回乡偶书》。
“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章心酸啊。感觉自己写的也不过分,怎么就涉暴了呢。
他坐在电脑前发愁:《秋高气爽》是在吃饭的章节断更,《距离》也……
了言感慨万千,难不成应了自己说的那句:人是铁饭是钢,一写吃饭就断章。
叮铃——叮铃——
qq群里手机上弹出编辑发来的一条消息:沈爷举办了一场大型的舞会,你可一定要来哟。
了言:??ˊwˋ*??
喝醉酒的枫叶跳起了热情奔放的拉丁舞,于是满山遍野染成了辣椒红。
汗滴和温雨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脚底儿下踩着这条被雨水冲过的坑坑洼洼小路。秋天一到,这地面上如今满是厚厚的枫叶,一踩便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汗滴今天特意抽出自己的时间想和温雨独处,万千百计为自己找理由。这不,死皮赖脸的他听说温雨要走,于是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还整了一句:“我顺路,咱俩一起走吧。”
途中刚好经过钱苑栽种的大片枫树林,接着汗滴小机灵鬼便像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唠个不停。他一会儿捡起一片枫叶说:它象征着“深情的爱人”,一会儿又对温雨科普:枫叶孕育着“坚毅”。绕来绕去无非还是绕到了一个中心点——我们像极了一对恋人。结果是,温雨仍摆着一张冰冷不笑的脸,完全没有融入其中。
“浪漫至死不渝的爱情,差不多就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十指相扣,漫步在这枫林间,溜达溜达,感情越来越深,然后手牵着…”,另一个“手”字还没有说完,汗滴就从左边绕到了右边,想去触碰温雨的手,意料之中的,对方触电一般的甩开了。
“你真无聊。”汗滴有点尴,只好双手搓搓。
“你才无聊。”温雨声音冷淡。
“好好好,我无聊,我无聊行吧。”汗滴又从右边绕了过去,回到左边。
“别玩了,我对你没感觉。”温雨戳中对方的小心思,开门见山。
“嗯,我知道。”汗滴说一完,就揪准温雨没有的防备时间点,一把将温雨压倒在枫叶堆上。
欺压上身。
汗滴的一条腿弯成九十度落在温雨双腿之间,膝盖顶在了温雨的胯部,双手牢牢撑在地面保持平衡。两人近在咫尺,汗滴可以清晰地看到温雨的眼睛,鼻梁,嘴唇,脖颈:“真的……没感…觉…吗?”
一边话着,一边开始了手上的动作。
腾开的右手在温雨的裤裆周围打着旋儿,纤细的手指挑动着睾丸的部位,慢慢摩擦。就在他准备拉开温雨裤子拉链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侧过头,扯嘴笑着:“别碰,我嫌脏。”
声波在耳蜗停留了很久,荡漾起了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手,顿住了。
呵!
一只饿极发狂的老鼠探头探脑的从洞子里钻了出来,好不容易壮起了胆子,鬼鬼祟祟的想要去偷吃地面上落下的一颗花生米。谁知,主人仅仅只是温柔的一句轻声细语,甚至连呵斥都谈不上,但那个老鼠却吓得浑身打颤。花生米撒在地上,没有被抱走,可那只老鼠却像触电了一般快速逃离,逃离开那不属于自己的领地。
汗滴将手抽走,背到身后,他的脸上挂着满不在乎的笑,只是笑容有些勉强:“整天干活嘛,确实脏。”说着,他就从温雨身上起来了。
仰躺在枫叶堆上的温雨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双臂仍是大敞着,和之前倒在地上的时候一样,他看着天上漂浮的云慢慢移动,怔神。
汗滴别过头望着周围的枫树,笑容带有僵,不过幸好温雨瞧不见他那个丑死了的表情:“我刚想起来钱苑还吩咐我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就先走了,不能陪你一起欣赏这儿漂亮的胭脂红。”
话交代完之后,汗滴哼着小曲儿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温雨的内裤早已湿湿哒哒的,因为,白色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就在刚刚汗滴碰他的一刹那。
他阖着眼,不想动。
——十年前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谢家,林家,温家,钱家,沈家;
——十年后
道上势力划分由高到低排:沈家,谢家,温家,陆家。
钱苑入狱,钱家就此没落,兄弟走的走,散的散……入狱原因:强暴谢家的二女儿。钱苑百口莫辩,为了钱家上上下下的几百口人,只能认栽。令他最嘲讽的是,证人是林棠。
接着就是林家公司破产……
令其他四家最意想不到的是,曾经最不起眼的沈家在短短的五年之内占据老大地位,并且位子越坐越稳。沈老爷子退位后,沈家二公子沈洛便是一把手,处理派系纷争以此来维持着平衡。
陆家也是后起之秀,不过一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这几天沈洛名义上是出差,实则是清理门户。他连续几天几夜都没合眼,一直在疲倦地下达各种命令。趁着晌午的空档,他给谢言打了个电话,谁知道对方给他来了个关机……
钱苑更是指望不上,家里有个娇宝贝。
钱苑骂林棠“身体是不是是纸糊的”,总共才做了两次,林棠身体就吃不消了。钱苑千哄万哄让林棠吃饭,可这个耳不聋眼不瞎嘴不哑的人,硬是不声不响躺在床上,死倔着。没办法,钱苑抽了他一顿,林棠才乖乖听话。天杀的,一个三十岁的人整……otk合适吗?若是之前,林棠估计会在钱苑面前嚷嚷着要跳江。现在的他,不过是一个“唯唯诺诺讨生活”的人罢了。
钱苑对林棠是真感情,可林棠对钱苑只有“愧疚”之情,而且还不多。他只是苦于无法挣脱命运枷锁的人,一个类似于废人的废人,一个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的人。
他不是同性恋。
之前的林棠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可以什么都不用操心,他不是没过过好日子,他有过……
林棠身上还值钱的东西——大概只剩下卑贱的温柔。
他有妹妹要养,他必须得活着,也必须得赚好多好多钱。钱苑现在在他身边,他可以说是有了一个“大靠山”。
十年之前,他可以为了争夺利益害钱苑一次;十年之后,他不过是学着自己的父亲再走一遍老路而已。
谁叫钱苑喜欢自己呢?真是愚蠢。
晚上十点三十分。
忙的焦头烂额的沈爷连茶水都喝不上,而谢言却在een酒吧里陪着汗滴干了一瓶又一瓶的红酒。
“真是爷们,走一个。”
“你的杯子怎么…在晃…”失恋的汗滴捏不稳洒了大半红酒的杯子。
“晃什么晃?继续喝。”谢言再怎么说也是混大的,喝酒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不行,实在喝…不了…了。”汗滴滑到地上。
“不是要和我比喝酒吗?来呀。”
“我他妈…比……不了。”汗滴双手乱舞,咕哝着。
“要不你就从了我,从此吃香的喝辣的小爷都包了。”
“从你大…爷的,你勾搭温……雨不过瘾,如今又勾搭上…沈洛,现在又来勾搭我,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你安……的什么心?”汗滴脑子清醒了片刻。
“你说我安的是什么心啊?”谢言的指腹划过汗滴的脸颊。
“滚,老子……不想看见你。就你这样的,你配不上温雨。”汗滴把谢言的手打下去。
“你倒是有能耐,怎么不见得他追着你跑?”
“你……”汗滴坐在地上,随手抓起了一个空酒瓶子想要往谢言身上砸。
“这么暴力,我喜欢。”谢言熟练地解开了一粒衬衫上纽扣,敞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