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不碍事的。”
岑枝已然精虫上脑,小逼饥渴,满心满眼都是祝隐衣裳下的大物件。
他眼眶发红,边说边去撕扯祝隐的衣服,祝隐半推半就,不敢抵抗,就这样被他扒掉了衣裳。
岑枝直接翻身骑到祝隐的身上:“师弟,好师弟,你就帮帮师兄吧。”
如果此刻有岑枝的熟人在,一定能意识到他此刻的不对劲。
虽说消解了一回,但毕竟不是真刀真枪的肏干,对中了情毒的岑枝来说犹如饮鸩止渴,看似缓解了,实则毒入肌理,发作得更厉害。
可祝隐却不知。
对于这位大师兄,他心里一直是存着几分敬慕的。
他幼时入宗,第一个听到的便是这位仙姿高邈的大师兄的传闻。
大师兄的修为如何的强盛,大师兄的性格如何清冷,大师兄的面容……如何美丽。
可惜他们并不在一个师门下,祝隐一直努力,提升修为,拼命追赶,才终于换来了几次与岑枝并肩的机会。
但他……也是头一次见到大师兄的这一面。
他再次开口,声音沙哑:“师兄你真的、不后悔吗?”
岑枝弯唇,微微上挑的眼眸里含着风情。
他凑到祝隐耳边,低声道:“师兄现在只想要师弟你的大鸡巴。”
“……唔!”
岑枝被祝隐反推回地上,下身最后那点遮挡的布料也被撕扯开,祝隐用一只手掐住岑枝的大腿,肉从指缝微微溢出,祝隐手臂用力,把那条腿高高举起,露出下身那张水红色的小口。
阴唇被拉扯开,穴口袒露,有空气流动而过,激得岑枝的下身不住地翕动,内里也汩汩冒出热液。
而那根因为射过已经软掉了的阴茎,也在祝隐的注视下又微微翘立了起来。
“师兄这根东西也是小巧精致。”
祝隐上手为岑枝撸了几下,大拇指的指腹擦过马眼:“可惜今日怕是派不上用场了。”
说罢,他一挺身,身下那根蓄势待发的凶物便直接闯进岑枝的小穴。
“唔!”
穴道尚未经过扩张,祝隐猛地闯入,只进去了一个龟头。
然而只这一个龟头便肏得岑枝身体绷紧,呼吸都停滞一瞬。
他穴肉紧紧地吸附着祝隐,箍得祝隐额角都绷起两道青筋。
“师兄,放松些。”祝隐说着抬手拍了拍岑枝的屁股。
饱满的臀肉随着动作晃动,岑枝被打得哼了一声,身下也随着动作传来一阵一阵的快感。
祝隐身下使力,肉棒像一根杵硬是凿开了岑枝的穴。
“呃嗯!”
下身瞬间被填满,饱胀感充盈了岑枝的整个身体,祝隐每一次抽动都能拉扯到岑枝穴壁的嫩肉,让整条甬道变得像他的鸡巴套子一样。
祝隐肏干得又急又猛,岑枝初经人事,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很快便爽得不知东南西北,只知道抱着他浪叫。
祝隐何时见过,一向高洁清冷的大师兄这幅浪荡模样?
他手掐着岑枝的腰,下身耸动得愈发剧烈,囊袋打在岑枝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岑枝伸手箍住祝隐的肩,指甲在他背上抠挖,白皙的脸上一片晕红之色,像喝醉了酒,却比酒更醉人。
“好舒服……”
岑枝舒爽地半眯起眼。
他一直被半强迫地要求清修,喜欢的吃食只能偷偷吃,喜欢的话本也只能偷偷看。
至于更过分的,他更是未曾体验过。
以至于此刻才知道,颠鸾倒凤竟能带来如此极乐,让人欲罢不能。
祝隐也中了情毒,原本还能勉强靠清心诀压抑自己,等彻底进入岑枝身体里后,他便再无顾忌,一心只知道用力蛮干。
岑枝下身像漏了水一样流出淫液,但却都被祝隐的肉棒堵在体内,只能从每一次交合中流出来一点,又被不住的抽插撞成白沫,把他下身糊得一片泥泞。
岑枝的小逼被祝隐喂得极饱,但上面难免被冷落到,他凭着本能把手伸下去,摸到了自己的那根小肉茎,然后上下撸动。
祝隐注意到了他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来握住岑枝的,哑声道:“师兄这样会弄疼自己。”
说罢,他便带动着岑枝的手动起来,引导他用合适的力度撸动自己的阴茎。
又教他用指腹去蹭那道沟壑,指甲轻轻抠岑枝的马眼,惹得他发出一声惊叫。
“呃嗯……哈!”
岑枝小腿抽动,小腹上像窜过了一道电流,尖锐快感过后整个下身都泛着酸软。
祝隐看着岑枝失神的面容,忽然低头含住了他的唇。
岑枝爽得神志不清,好一会儿才在这比起这场性事温吞很多的亲吻中回神。
两人分离开后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岑枝伸手抹断后道:“不愧是修风月道的。”
他调笑着看向祝隐:“师弟对床上这些技巧好生了解。”
“我未至元婴,尚未择道。”祝隐这个时候也回答得一本正经:“这些都是从宗门藏书阁内的典籍里学到的。”
“……藏书阁内竟然还有这种书?”
祝隐答道:“师兄修无情道,平常自然不会对此多加关注。”
无情道……
有什么从岑枝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却很快被淹没在快感的海洋里。
祝隐原本一直压着岑枝用力,说完那句话后却忽然换了个姿势,把岑枝抱在了上面。
体位的骤然改变让祝隐的鸡巴进入得更深,岑枝重重落下,感觉到体内深处被重重撞击了一下。
“唔!”
岑枝闷哼一声,只觉得那一瞬间的感觉实在过于奇妙,短促却浓烈的快感几乎让人感到恐惧。
“刚刚肏到的是师兄的子宫口。”
祝隐对岑枝附耳道。
岑枝讶然,他竟不知自己的器官长得如此齐全,连那个女人用来怀孕的器官也有。
“那里……也能被肏吗?”
“当然。”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祝隐掐住岑枝的侧腰,加快抬起胯部的频率,每一下都往岑枝体内最脆弱敏感的那个小口上撞去。
岑枝很快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嗯嗯啊啊的吟哦不止。
祝隐的速度太快力道又太重,他感觉自己都要被撞散架了,就连越级打妖兽时也未曾如此劳累过。
随着祝隐的不停撞击,两个人都觉察到岑枝体内的小口渐渐从紧闭变得松软,隐约被凿开了一条小缝。
祝隐乘势追击,撞击的力气变得更大,直到岑枝的宫口真的能容纳下他半个龟头。
宫口骤然被撑开,岑枝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畏缩起身体,却被祝隐固定住,硬是把肉棒凿进了他身体里。
“呃啊!”
娇嫩子宫被祝隐的鸡巴撑满的那一刻,岑枝翻着白眼潮喷了一回。
祝隐被岑枝喷出的热液浇得浑身舒爽,鸡巴都胀大了一圈。他咬着岑枝耳朵,问他:“师兄,爽吗?”
岑枝大口大口地呼吸,几乎不能回答他。
从未被人造访触碰过的地方骤然被外来的东西填满,容纳了它本不该承受的体积,岑枝小腹上都微微隆起了一个弧度。
而祝隐就这样边缓慢地肏弄他,边隔着层皮肉在岑枝的小腹上沿着鸡巴抽动的痕迹抚弄。
他动作不重,可这像羽毛似轻柔的动作反倒更磨人,每一下都落不到实处,宛如隔靴搔痒,惹得岑枝几乎要发疯。
岑枝抓住祝隐的肩膀,用力之大指甲几乎抠进他肉里:“别……别磨了哈啊。”
他小腹随着祝隐的动作而抽搐,根本停不下来:“好师弟……别磨师兄了。”
说到最后,岑枝被快感浸染的声音几乎带上了一点哭腔。
祝隐耐不住岑枝的撒娇,动作停了一瞬后便转为大力地肏干,龟头在宫腔内撞击,内壁的每一处都被照顾到,刺激得岑枝淫液横流。
“啊……啊哈!”
岑枝脖颈扬起,像濒死的白天鹅,被汗打湿的乌发蜿蜒盘旋在颈子上。
而祝隐也不似平时沉稳,黝黑的眼里含着浓稠的情欲,板正的黑衣也被岑枝揉乱成一团。
俩人抵死缠绵,在只有他二人的小秘境里颠鸾倒凤大做一场,直到祝隐在岑枝体内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他的小腹,这一场云雨才初歇。
祝隐拔出自己的鸡巴,顿时,失去了阻挡的精液混着岑枝自己的淫液从已经被干成艳红色的穴口里流出来,乳白配着深红,色情无比。
两人都释放后,情毒的余韵终于从彼此的体内褪去。
温度渐消,气氛忽然微妙的凝滞了起来。
岑枝衣衫凌乱地跌坐在地上,他低头看着自己布满红痕与淤青的躯体,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像是察觉到了岑枝的态度变化,祝隐忽然跪了下来,脖颈弯下去沉声道:“方才冒犯了师兄,还请师兄责备。”
岑枝沉默。
不久前的极致缠绵此刻一帧一帧在他脑子里回放,把岑枝的心理防线震得细碎。
他怎么、他就……做出了这种事呢?
岑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他不喜欢无情道,但是这么多年也习惯了,虽然压抑,但毕竟是传师尊衣钵,弟子的天责。
平常偶尔打打牙祭便罢了,可怎么能真做出来这种事,还是和自己的师弟。
这太过了。
若是让掌门知道了,让衡阳宗内的弟子们知道了,简直……
岑枝脸色煞白。
还是祝隐的声音唤回了他的注意力。
“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祝隐依旧低着头:“我愿一力承担。”
不,岑枝还是记着的,是他先没把持住,引诱了对方。
但他张不开口。
祝隐非常懂事,非常体贴,把一切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让岑枝还是那个清清白白的清冷大师兄。
半晌后,岑枝终于开口了。
“……罢了,也不全是你一人的过错。”
他慢慢开口:“谅你是个嘴严的,也不会往外说,此事便当没发生过。”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祝隐闭了闭眼:“好,全听师兄的。”
说来也神奇,原本怎么也走不出去的小秘境在岑枝与祝隐做过一场后便直接打开了出口,俩人走出去,处理完后续事宜后岑枝直奔三七峰。
三七峰是衡阳宗专司药理的峰头,岑枝顺门熟路找到了三七峰的大弟子,也是自己的挚友——京术的住处。
除了那几个峰主副峰主,京术就是这里修为最高的医修了。
岑枝来了后直奔主题:“我方才中了情毒。”
别的乱七八糟的事情暂且撂到一边,岑枝首先要保证今天中的毒不能对他的修为有影响。
京术闻言双眼一亮,嗅到了瓜的气息。
但他保持着医修的规矩,隐私话题病人不说他不问,探查过岑枝的经脉和丹田后他道:“你丹田还有余毒未清。”
“还有?”岑枝震惊:“那怎么清?”
京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次是怎么清的,之后就怎么清。”
这次是怎么清的……自然是大逆不道地同师弟敦伦解的毒。
岑枝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