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来的发展,就和张凌云一样,这个药虽然在生理上虽然抑制了他的冲动,心理上却难受得不行。他对做爱的需求从开始的三小时一次逐渐变成一刻钟一次。
于是他开始到处打听有没有其他办法。后来这事传到了张导耳里,张导便也给他介绍了梅尧大师。
张凌云在旁听着,也觉得无比诧异,看看邵明宽松的下身,的确是找到了小帐篷。难怪一路上他是那种表情。
“你没虚脱也算难得了。”梅尧出声嘲讽。
这梅大师明明跟张凌云说话还挺温柔的,到自己这儿就开始冷嘲热讽了。
“我很明显地感觉到,这药的作用每天都在变弱,等到它真的没用了,我就真离死不远了。”邵明郁闷地说。
“活着不容易,死也挺难的。”梅尧轻笑着摇摇头,从兜里取出两张黄纸和一根针递给他们,“想好好活着,就把你们的血滴两滴到纸上,两滴就行。人的血相不仅可以反应病症,还能携带一些肉眼看不到的东西。我总得先知道问题在哪。”
两人对视一番,照梅尧的话做了。
梅尧收回黄纸,将其中一张放手里捻了几下,纸上立刻升腾出一缕黑气,他轻“咦”一声,立马张嘴一吸,将这缕黑气吸入体内。他再将目光投入另一张纸,也发生了相同的情况。
他抿了下舌尖,表情难得严肃:“这个……是往生咒。”
第3章
“往生咒?”
“一种极其残忍的诅咒。首先,施咒者需要拿到你们的头发、指甲、或者是血液,”梅尧笑着把手上沾血的黄纸举起来,而后脸色一沉,盯着邵明,“当然,精液也可以。”
张凌云听罢,戒备地看着那张黄纸。梅尧知道她在想什么,把黄纸当场点燃,烧得只剩一堆黑灰。
“有了这些媒介,施咒者就需要买点鸡鸭香烛,取一滴眉心血,点在事先画好的往生符上,将这些东西献祭出去。如果鸡鸭当场死亡,待血流尽,就证明掌管他轮回的小鬼们接受了他的祈求,这诅咒就可以开始了。”
“这是在编小说吧?”张凌云脱口而出。
梅尧也不生气,平静地说:“打心底不信,那这就是小说。生老病死人生境遇,也不过是些概率事件。”
“我信,我信!”邵明急忙举手,慌慌张张,跟学生抢答似的,看梅尧目光挪过来,才说,“可是大师,他怎么施咒的我知道也没用,我就想知道怎么解啊!”
“想要知道答案,你首先得把问题弄明白吧?”梅尧对他笑,笑容竟然有点沉溺,“这一个人要做一次这种诅咒,就必须不断用自己的血画符,直到血流尽为止。那他既然都鲜血流干,怎么能一次诅咒你们两个人?所以,对你们下招的,可不是一个人。要想解脱困境,你们先得把这两个人找出来。应该是你们俩都认识的人吧。”梅尧目光深邃地凝视两人,平静地说,“这两个人,可是恨你们恨到连来生都不要的。”
张凌云和邵明彼此对视,忽然触电似的想到了什么,偷偷瞄向梅尧,眼中尽是惊恐。张凌云拉拉邵明的袖子,眼神瞟向大门,邵明犹豫地点点头。
随后张凌云对梅尧说:“梅大师,我们想出去说几句话。”
“请便。”
两人把门带上,张凌云压低声音说:“你想起那个人是怎么死的了吗?那照片你我可是都看过的,浑身的血都流光了!梅尧说什么血流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