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是在暗示这件事!”
“但是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而且,他只有一个人,也没法诅咒我们两个啊。”
“根本就不是诅咒的问题,有问题的是这个梅尧!他一开始连我们有什么问题都不知道,一杯茶让我们喝下去,连日来的折磨突然就消失了。你不觉得太巧太儿戏了吗?还有,你别忘了,梅尧最开始出现的时候,你和我都把他看成那个人了。现在他每句话都在暗示那个人的死……我看这一切都是他捣的鬼!”
“就算是锋哥本人,我也没得选啊!”邵明哭丧着一张脸,“我跟你不一样,你只是受食欲所困,既然没什么鬼缠身,基本上没什么性命危险了,而我要是药效不管用了,就算不是虚脱而死,也迟早会失去理智因为强奸被抓到牢里,一样是死!所以,无论梅尧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只能信他……”
回到房间,两人都是面色古怪。
梅尧问:“想到了?”
邵明迅速反驳:“没、没有这个人!”
“是吗?我能力有限,找不到人帮不了你们。”
“不用你帮。”张凌云态度十分强硬。
“那就没办法咯。”梅尧撩了下头发站起来,“收工!”
邵明急道:“大师别走!求你救救我!“
“我又不是阎王老子,找不到源头,再死一百次也做不到。不过,我这有个护身符,可以保你三天之内一切正常。要买吗?”
“不需要!”张凌云立马拒绝。
“我买!我买!”邵明立刻掏钱。
梅尧笑呵呵地从兜里掏出两个三角形黄纸挂坠:“其实张女士如果要的话,倒是非常划算,只要在以后生第一个孩子时,把胎盘给我就行了;而你嘛,打个折,五万块好了。”
“我说了不要!”张凌云惊怒起来。
邵明不理他,直接把卡递过去,说:“请大师给我一个。”
隔日清晨,邵明来到城郊的龙山墓园。脸色虽然苍白,但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他一手捧把白玫瑰,后面跟着两个人,帮他推了一堆香烛纸钱及纸房子纸车子甚至纸丫鬟纸电脑。把这堆东西放下之后,他给了点小费让人走了,自己则蹲在墓前。
这墓挺大,只是久了没人来过,遍布青苔,显得十分冷清。墓碑上写着“陈棣锋”的名字,遗像已经有些斑驳。照片上是个年轻人的,眼窝深邃,神色带点忧郁,轮廓堪称完美。
刚要拿出线香点上,高跟鞋的声音由远而近。张凌云也来了,同样是各种夸张的扎纸,由人推着,高耸在她背后,让她显得越发娇小。
如果不是这次事件,他们恐怕永远不愿想起这个人来。
“你也来了。”邵明抬头,张凌云正好将墨镜取下别胸前。除了那些祭拜用品,她另一手提着个大包,全是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