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盯着他,看谢序宁虽笑着,但言辞间却不像是开玩笑的。
他嘴角动了动:“请问您是?”
谢序宁大步往前走
\t\t\t\t\t\t\t\t\t', '\t')('\t\t\t\t:“装什么大尾巴狼呢,抄底那天就是我踹得门。”
这几天绕来绕去,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他是警察了,这老爷子还有心情在这跟他装相?
谢序宁觉得好笑,又毫不在意地跟随进入。
他看着那俩恶狗被铁链子栓在院落墙角处,瞧见老爷子没打算邀他进门,便主动偏头指指那门:“让我进去坐坐?”
老爷子:“房间里头乱得很……”
他推脱的话没说完,谢序宁便不容拒绝地打断:“开门。”
老爷子唇角动了动,知道这是个不好说话的,于是哆哆嗦嗦地从衣兜里摸出钥匙来。
他动手把门推开,与外部金灿灿的光线完全相反,房屋内部窗帘全拉,黑洞洞的,还从四面八方泛起一丝暗红的光。
男人定睛看去,才发现是屋内供了一尊神像。
贡品、香烛,全部摆放齐全,但因为自己不太了解这些民俗,所以也没认出来供的是谁。
谢序宁往里没走两步,便拿手扇扇鼻息处:“这味儿……”
男人有些嫌弃地回头,看那老爷子还鬼鬼祟祟地跟在自己背后,便提醒:“我建议呢,你们最好别在安静密闭的地方,这么悄无声息的走在一名刑警背后。”
他神神秘秘地低下头去:“特别容易引发一些不必要的条件反射。”
尤其看这老爷子年纪也大了,背脊佝偻,步伐蹒跚,可能不太经得起他反手过肩摔的招式。
经人提醒后,老爷子面无表情地往右后方撤开一步。
谢序宁又问他:“方便借用一下洗手间吗?”
“一楼洗手间,前两天刚堵上,现在还没疏通,暂时用不了。”对方嗓音嘶哑地不像话,让人听着不太舒服。
谢序宁忍着满身鸡皮疙瘩:“洗个手也不方便?”
卫生间是最适合分尸的场地,在血迹疯狂流淌、迅速蔓延的前提下。
只要取出花洒喷头,就能将大片犯罪痕迹悉数通过排水口冲走,达到肉眼干净的程度。
尽管前期,方惜亭已经带队做过血迹检验,但谢序宁总感觉,这老爷子在阻止他进入现场。
而对方越是阻止,他就越是想要进去看看。
那时两方对峙,还没等到下一个合理借口的出现,忽然从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敲门声。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砸门声,期间受到惊扰而疯狂发出的尖锐狗吠,也让氛围变得更加紧张急促起来。
谢序宁盯着门:“不打算开?”
老爷子摇摇头:“他们是来讨债的,这几天老板不在,我也没钱。”
“开门就是被威胁,说不定还得进来砸东西,不如安静听他们骂上几句,反正一会儿就走了。”
“……”是这样吗?谢序宁点点头,懒得参与其中。
谁知没等悠闲,那房门忽然遭人踹开,他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事儿,一只油漆桶便突然朝眼前飞来。
以男人敏捷的身手,躲开这物自然不成问题,可偏是那老爷子……
谢序宁侧身往左,身为人民警察不可能袖手旁观,他伸手一把将那骨瘦如柴的老人家拉至身后护住。
油漆桶被人丢进来,砸在他举起护住头部的右臂之上。
坚硬桶身的巨大重量,让谢序宁清楚听见一声闷响,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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