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响很温柔,动作和言语都是。
宋澜流泪其实还真是疼的,他怕路响担心,努力睁开眼,侧过头撒了个慌,“不是疼的,是爽哭了。”
这回答一出,没把路响高兴的,也不顾两人赤身果体的倒在一个浴缸里,把他翻个身往自己身上又拉了拉,让他干脆坐在自己大腿上,亲他。
眼见着又要擦枪走火了,宋澜及时制止:“七哥,我真的不行了,累晕了,动不了。”
“行,你躺着别动。”路响把他人往后一放,浴缸里的水起了一大波涟漪,跟着水势溢了大滩水到浴室的地上,那势头和路响嘴上的笑一样,收不住。他在浴室灯下看宋澜,白净的小脸的确挂着有气无力的神色,眼睛更不用说了,存留的那些未干涸的泪水笼在红血丝上,还真是挺可怜的。
路响跪着附身过去,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又去吻他的泪水,然后是鼻尖,最后是那张已经殷红的唇,用只有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认真并且坚定地对他说:“澜儿,我爱你。”
接下去的所有,都是他单方面温柔的赋予,直到宋澜在那种温柔中沉溺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已经过了中午。
宋澜恢复的还行,屁股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撕裂的疼痛感了。他侧了身,床边没人,他起身去到外面。
路响正拿着酒店客房服务送来的餐盘进来,见到他让他赶紧去洗漱。
他乖乖去了浴室,出来时路响已经把所有吃的摆满小圆桌了。他走过去,见到中间还有个小蛋糕,上头插着块纸牌,写着【祝宋澜先生生日快乐】,他心头一滞,看路响。
路响招呼他过去吃午餐,嘴上说:
“这酒店不错,昨儿个登记入住,别人见着你的身份证了,早上就准备了蛋糕,我都还忘了这事呢,亏得他们记得。为了惩罚我自己,七哥一会儿带你去遛弯,想上哪买什么你尽管说。”
宋澜还真是饿了,也没客气,在软凳子那坐下,拿了勺子就挖起了蛋糕吃,嘴里鼓鼓的塞了一包,回他,“你不是送过我东西了吗,那串十八子,我听说巨贵,我都不敢戴在身上,怕被人抢劫。”
路响拿了张凳子坐他旁边,见他恢复了精神,拿一手指往他鼻尖那一点,嘴上乐呵呵的逗他,“没什么,咱两的定情信物,放你那让你时刻惦记着我,要不然你是个没良心的,回头把我给忘了。”
宋澜脸一红,心想到底谁没良心。
路响又说:“以后比这贵的东西多着呢,见着喜欢的都会给你买。那一串你留着,据说是乾隆帝送香妃的,香妃戴着,乾隆帝才天天晚上钻她被窝。”
宋澜睨他一眼,这家伙从昨晚和自己睡过后好似都没个正经了,这会儿挑着什么事都能往荤段子带。他手抠了一截奶油往他嘴唇一抹,“吃蛋糕,别竟说些有色彩的。我虽没读过大学,可你也别骗我,拿香妃的事来影射什么呢!”
路响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他的那截手指往嘴里一含,小舌头还在手指上剐蹭了一番,那样子直接让宋澜想起昨晚上最开始时他对着自己做的事,瞬间脸红的和只猴屁股似的。他手指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