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官,他想,他这辈子或许就栽在宋澜这小崽子身上了。起起伏伏的爱,实在是快活到让人不愿停下。
第81章
北京五月的时候,杨花乱舞,柳絮吹得和下雪似的能蒙人眼。一到六月,飞絮没了,枝条带绿,随风时簌簌带着音,在夜深时尤其好听。
天气未入伏,晚上睡觉时开空调显冷,不开又有些闷热,于是这个季节大都开窗通风。国宾馆里面湖的那幢小楼有间屋子一晚上都留着盏灯。灯光昏暗,带着飘忽摆动的窗帘能隐约听到里头绵长柔情的呓语传出来。
好在离着主楼远,又是夜间三点,要不有人路过准能听到那些咿咿呀呀会令人遐想连篇的嘤咛声。
宋澜披着件浴袍挂在木质窗框那,人有些受力不稳,两手抓着雕花窗棂不放,身后某人跟他较劲,一下下带着节奏拿实心铁萝卜顶撞他,他气上不来了,手指用力一抠,窗棂的铜铰链那吃不了力,吱呀的一声,划破这一带的静谧。
宋澜脸一红,嗓子已经哑得只留气声,一手撑着窗框使了劲往身后的人靠,一手背过去把路响的脑袋往自己脑袋这里掰,等掰近了,求饶说:“七哥,我服输,我不嘴硬了。”
路响动作没停,嘴去亲他的嘴,唇齿沿着他耳际来回厮磨低语,然后也是嘶哑的嗓子,对宋澜的服输有点得意,“澜儿,说你喜欢我!”
宋澜眼珠翻白,心里暗骂了句操,没理他,手还反着去推他。
这样不配合,路响干脆覆在他背上,压着他不让他再小动作。
“宝贝儿,以后不许不喜欢我,知道了吗?”路响抱紧宋澜,怕他受不住,又哄他,“再忍忍,快了!”节奏韵律加快,配合着窗外拂柳的摆动,一百来下,总算是水到渠成,结束了。
宋澜算是真正体会了一把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撩拨路响的人是自己,后来嘴硬说不要再喜欢他的人也是自己。路响问他疼不疼,他反骨死活不承认。其实他哪哪都疼,人和被大卸了八块一样,抽筋拔骨的感觉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就是因为一开始和路响对着干,置气他不要自己了,于是在他跟前死作,所以当路响问他时,他才故意激他,他说:“就这么点本事,和搔痒痒似的,怎么可能疼。”
这句话才落下,路响就魔化了,没见过那么恐怖的,连着四小时做了三回,中间还不带休息的,直把他眼泪都做出来了。
宋澜趴在窗那没动,身后路响仍覆在他背上喘气,他也就这个时候显得有些弱,可宋澜知道他的本事,这家伙只要蛰伏一小会,就又能生龙活虎。
路响没舍得离开,手抚过宋澜的肩头,干脆圈了他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问他:“带你去洗洗?”
宋澜没力气出声,也不好意思面对他,自己身上的确黏腻,一场较量下来除了大汗淋漓,另外自己也不怎么争气。子弹上膛的是路响,走火的那个成了他。所以一晚上战果3比6,丢脸丢到南天门去了。于是,就闭着眼任他处置。
路响把他抱到浴室,让他靠坐在浴室里头更衣的软座上,自己去放水。放完水回来又把他和自己一起抱进浴缸,圈着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给他洗澡。
宋澜眼皮子重,这会儿真累得睁不开了,屁股又疼,上千次的撞击后和上过刑一样,一粘着浴缸硬实滑溜的瓷面,就疼得厉害,他没忍住,一下子流了小串眼泪下来。
路响正给他抹完沐浴乳,手过了水,手背蹭到他脸颊,顿了顿侧过头去看他,“怎么哭了?七哥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