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旁边这个女孩看到这些时会是怎样的表现。
手里的烟还未燃尽,就被他扔出了窗外,在黑暗的夜色里留下一抹孤寂却耀眼的弧度。
他拍醒了芮蕊。
芮蕊睡眼朦胧的睁开眼,看到天已经黑了有些惊讶,再看向四周到处黑漆漆的没有一盏灯,前面只有一座孤零零的楼房,就像是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她有些害怕的向后缩了缩。
薄修诚把她的这些动作尽收眼底,心里冷笑。果然和哪些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芮蕊不明所以的看着薄修诚:“这是哪啊?我们来这干嘛?”
薄修诚并没有看她,只说了句:“我家。”
此刻的他冷漠疏离,让任何人都无法靠近,这样的薄修诚她没见过,她记忆里的薄修诚一直是坏坏的痞痞的,天下唯他独大的。
现在的他有些孤冷,又有些……脆弱?
她想她一定是看错了,薄修诚怎么会脆弱呢。
薄修诚现在情绪有些不稳,他有些后悔,他当时一定是抽风了,脑袋一热的就把她带来了,何必非要证明她和哪些女人都一样的残酷事实呢?彼此给对方留些最美好的假象不是很好?他一定是被沈安榆今天说的鬼迷心窍了,她那里不一样了?
正在薄修诚心里冷笑的同时,旁边的芮蕊不确定的问
“我们今天住着?我们要不要去买洗漱用具?”
薄修诚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怎么了?不用买吗?”
这……和他想象中的反应不一样啊。
那时最高的楼也就三层,本来这栋楼属于拆迁范围内的,可是被薄爱民买了下来,即使他也再没有回来过,但却会定时的让人来打扫。人有时就是很可笑,明明想忘记却又舍不得。
所以即使十几年没住过人,但屋子里却仍旧干净,所有的摆设还保持的当年的样子,一动也没动过。
薄修诚拿着从门廊上一直备用的钥匙,站在玄关处一时愣住了,直到芮蕊从后面叫他,他才从自己的噩梦中醒来。
“修诚……你”
没等芮蕊说完话,薄修诚就像一个受伤的野兽,猛地抱住了她,他前所未有的急迫,甚至连灯都没有打开,在黑暗里发疯的亲吻她,那似乎已经不能说是吻,应该说是……咬。
芮蕊被他弄疼了,她下意识的挣扎,可是却换来他更加激烈的亲吻,毫无章法的,好像在森林里迷失的小兽,慌不择路的想索取一点温暖。
芮蕊知道他今天有点不对,她不在挣扎,甚至轻轻的搂住他,在他背上一下又一下的抚摸,这的确起到了安抚的作用,果然薄修诚不再像刚刚那样慌乱,可也好像得到了更大的鼓励,之后猛的把她打横抱起,大步向前的走起,步子不是很规律,带着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