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胃口小,你对她有点伤心了,你自己想想你有没有那么对过其他的女孩?”
“相处久了这么点小事谁都会注意。”薄修诚依旧在解释着。
“对啊!会注意,可是你不会在乎。”
“我……谁在乎了?”
沈安榆淡淡的笑:“我怎么想不重要,只是你自己的心里真的清楚吗?”
薄修诚又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才发现原来茶刚刚被自己喝完,没有倒新的。
薄修诚烦躁的将茶杯放在桌子上,沈安榆也没点破他的魂不守舍,还好心的帮他倒了一杯新茶。
复而又说,“这个女孩很好,如果你不喜欢她只是想玩玩,就别耽误了人家小姑娘。”
“跟我在一起就是耽误?”薄修诚猛地站起来走出了门。
沈安榆没生气,她早就习惯了薄修诚这中喜怒无常毫无掩饰自己的性子了。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着,得出的结论是——这上等的毛尖就是比爸爸喝的茉莉花茶好喝。
薄修诚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柔和清丽的院子为什么会种着妖艳甚至在他看来有些俗气的扶桑花。扶桑花大得骇人,是一种耀眼的橘的红色,连一片叶子的衬托都不要,像一碗红曲酒,斟在粗陶碗里,火烈烈地,有一种不讲理的的架势,却很美。
芮蕊就站在这个大大的杜桑花下,摆弄着姿势笑的灿烂。竟也没让这扶桑的艳丽比下三分去,出奇的和谐美丽。
薄修诚突然有些恼怒,快步走上前,将安达手里的手机夺了下来,他看不得她对别的男人搔首弄姿,那样的笑容只应该在面对他时才有,即使是他兄弟也不行。
安达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整的一愣。
芮蕊看到薄修诚来了,笑的更加的好看,应该说是有了灵魂不在那么的空洞,好像一朵孤零零的花终于见到了她想为之盛开的人一样,每个细胞都在跳动。
“咔嚓”画面定格在了薄修诚手中的相机里。
“过来!还没拍够?”薄修诚装作不耐烦的,脸色臭臭的说。
芮蕊笑容更甚,像一只欢乐的兔子,蹦蹦跳跳的跑过去,懒着薄修诚,好像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成为他的一部分一样。
沈安瑜这时也喝完了茶,悠悠然的走了出来。
如此逼真的复古景致,不拍岂不浪费?
虽然这里每年也会简单的翻修一下,可历史留下的纯粹是洗不掉的,那沉淀下来的气势韵味是任何现代事物都复刻不了的。
一砖一瓦,一草一木,斑驳陆离。
安达主动请缨的要给沈安瑜拍照,沈安瑜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只留了句:“我不喜欢拍照。”
她觉得有的景色加入了人进去有些辜负,有些格格不入。她喜欢最纯粹得事物。
回程的路上,芮蕊坐在副驾,怕薄修诚开太久会累,起初还叽叽喳喳的在回味今天色香味都满分的御膳,薄修诚没理她,只是带着有些宠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