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汹汹的回到楼上,霍冠人摆着臭脸,喋喋不休的抱怨“我长得像小白脸吗?居然说我是你养的小白脸,真是可恶!”
虽然很多人说他比女人还好看,但说他是小白脸还是头一遭。
“噗哧真的吗?”坐在计算机前的徐葳煞有其事的端详他的俊脸“嗯~~皮肤晒得不够黑,的确满像的。”
“那你不就成了我的恩客?”
徐葳搔首弄姿,摆出烟视媚行的的模样“叫我女王!”
“是,女王陛下。”霍冠人索性跟她玩起来,跪在她脚边,亲吻她美丽的脚趾头,你了个媚眼。“今晚需要我伺候吗?”
她清了清喉咙,抓回理智,不想再次沉沦在欲海中。“我很忙。”
“忙什么?”他不禁扫兴的问。
“我的网站出了点问题,要花些时问找出来”说着,徐葳敲打着键盘,试图找出症结。
霍冠人挺直腰杆看着计算机屏幕。
“不要吵我,你先去睡。”她的小手像赶苍蝇似的挥了挥。
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发的,才看了几秒,他插手按了几个键,问题居然迎刃而解了,让徐葳不禁失声大叫。
“你你刚刚做了什么?”她弄了半天都不行,他只不过随便摸摸就好了?!杰克,真是太神奇了!
“帮你解决问题。好了,可以睡觉了--”
徐葳宛如神力女超人,一把揪住他胸前的毛衣。“你会计算机?”
“我是计算机程武设计师,没跟你说过吗?”
她用力摇头“没有,我以为你是那种靠家里的资助,在外面游手好闲的有钱公子哥。”因为他根本一副没在工作的样子。
几条黑线滑下霍冠人的额际。“我有工作,只是目前在休假当中。”
这个女人居然把他看得这么扁,真是令人气愤!
“这么好~~什么公司可以让你休这么长的假?”
霍冠人说得不太情愿“我继父的公司。”
“原来你是定后门!”既然是自家人开的,想休多久都可以。
“什么走后门?”他恼火的辩驳“我是靠实力,我连续工作了两年都没休息,这个长假原本就是我应得的。”
“好、好,我明白了,别激动。”说着,徐葳眼神倏地谄媚起来“既然你这么懂计算机,那可不可以”
他挑了下眉,懂了。“要我帮你?”
“可以吗?”
“通常我不随便接case,如果接了,价钱可不便宜。”这下子换他占上风了。
徐葳盯着他半晌,好久才听懂。“你要跟我收钱?”
“当然。”嘿、嘿快点求他吧~~
就在霍冠人以为自己诡计得逞之时,他看到她把计算机关机,然后起身走向卧室,回眸一笑。
“晚安!”砰!房门跟着关上。
咦?!
霍冠人吃惊的冲上前敲门。
“徐葳、徐葳!”怎么会这样?跟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快开门--”
“我要睡了。”里头传出不疾不徐的女声。
他期期艾艾的问:“那、那我呢?”
“到隔壁房间打地铺吧!或者睡客厅的椅子都可以。”她笑盈盈的透过门板说道。真是走不知路,敢跟她收钱?简直找死!
翌日--
餐桌上,霍冠人用手撑着委靡不振的俊脸,眼下有着睡眠不足的阴影。
娇媚的美女端着牛奶晃到他面前。“今天这么早起来?”
“是根本没睡,好不好?”原本要打地铺,可是冷得要命,没有抱着她根本睡不着。“我会负责搞定你的计算机,今晚可以让我睡床上了吗?”
她一脸笑盈盈“不是要我求你吗?”
“不用了,换我求你,给我这个荣幸为你服务。”他认输了。
徐葳揉了揉他的头“乖孩子,早说不就没事了。”
呵呵呵********
徐葳将水果的残骸丢进垃圾桶里,顺便在厨房的洗碗槽内洗了下手出来,走到客厅,在厕所里的霍冠人还没出来,只听见里头水声潺潺。
厚~~这个男人真浪费,难道不晓得现在水库缺水吗?以后自来水费都由他来付好了。
虽然徐葳不是故意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不过还是免不了发现他有个毛病,就是进厕所的时间特别久。
原先还以为他是在蹲马桶,不过哪有人一天蹲上好几次,又不是拉肚子?所以几次之后,越来越觉得他的行为怪异。
她偷偷的靠近厕所,看到门没有完全关上,于是将门缝开大一些。不是她有偷窥的习惯,而是她实在好奇他在里头干什么。
就见站在洗脸槽前面的霍冠人,不停的洗着手,每当冲完手上的肥皂泡沫,便瞪着自己的手心,彷佛不够干净,又忍不住的再洗一次,彷佛着了魔似的,一再重复同样的动作。
徐葳不禁看傻了眼。难怪肥皂用得这么快,原来是这种消耗方式!
没有惊动到里头的男人,她悄悄的退回客厅。
抱着椅垫,窝在椅子上的她,脸上若有所思。
“喀”的一声,霍冠人神色自若的踱了出来,看见她表情凝重,好象在思索人生大事。“在想什么?”
“没有”她该问吗?正常人应该不会有那种诡异的举动才对,不过以他们目前的关系,有资格询问对方的隐私吗?会不会太自作多情了?
徐葳转个话题。“你的假期结束,是不是就要回美国了?”
霍冠人在她身旁坐下,让她的螓首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一双长腿也翘在矮桌上。“看情形。公司这次给我半年的假,休得也差不多了,不过我暂时还没有回去的打算。”
“你跟你继父相处得不好吗?”
霍冠人斜睐她一下。“说不上什么好不好,我尽量不给他添麻烦。”
“跟你妈呢?”徐葳漫不经心的问。
他满眼兴味的觑着她。“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是不是终于发现自己不能没有我了?”
“少臭美了!”她你给他一颗大白眼,挣开他的怀抱,作势进房。
忽然她又转过身。“对了,以后洗手不要用那么多水。”
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他只是有洁癖。
午夜过后,徐葳被奇怪的声音从深眠中唤醒,她在寤寐之间聆听声音的来源,居然是睡在身畔的男人所发出的。
那是一种从喉咙深处喊出的哭嚎,在半夜里听来格外毛骨悚然,让她整个人倏然惊醒。
“呜呜不要爸爸爸”
血爸爸流了好多的血
快救救他爸爸
他不要爸爸死掉
徐葳坐直娇躯,掀开床被,瞥见霍冠人背对着自己,身躯蜷缩成一团,哭到全身都在抽搐。
她真的被他吓到了,急忙伸手摇晃他。“冠人?冠人,醒一醒,你在作噩梦!”
他没有醒来,仍旧发出沉痛的哭嚎“呜呜呜”
“冠人!”她将霍冠人翻身,让他面对自己,瞥见他紧闭的双眼不停地淌下泪水,让她心头跟着抽紧。
“冠人,醒一醒!”徐葳拍打着他的脸颊,口中叫道:“冠人,没事了”
睫毛眨了眨,霍冠人抽噎的微睁双眼,茫然的眼神让她看了好心疼,情不自禁的想要抱他、亲他。
“已经没事了,只是噩梦而已,我也常作,都已经过去了。”
她最常梦到的就是被那些债主追着跑,欠下的债永远还不清,每每总是让她哭着醒来,所以她很清楚被困在噩梦中的滋味。
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只见他张臂抱住她,将脸庞埋在她胸口。
徐葳揪了下心,轻拍他的背,口中低低的安抚着“已经没事了,快睡吧”
他是作了有关他亲生父亲的噩梦吗?她还记得他曾经说过,他的亲生父亲跳楼自杀。对当时还年幼的他来说,打击一定很大。
不过,她单纯的安慰渐渐引出他狂野的欲望,她忍不住逸出娇喘,无暇细想。
他冰凉的大手钻进衣内,爱抚她滑细温暖的肌肤,徐葳没有拒绝他,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传来强烈的渴望,还有需要。
他们互相帮对方脱衣,用唇、用手去感觉彼此,直到结合
“啊”她咬牙承受着撑满体内的巨大。
彷佛急切的想占有身下的女人,他卖力的在紧窒的花穴中抽送着,黑发散落在她腴白的酥胸上,撩拨出她一无所知的欲火。
这是场男女之间的战争,彼此都想从对方身上获得些什么。
待欲望平息,倒在娇躯上的男人已经睡着了,徐葳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他的裸背,总觉得刚刚那场欢爱,自己太过投入,也泄漏了太多感情。
她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这是她最恐惧的。
“我作噩梦?”说话的是一脸困惑的俊美男人。
徐葳狐疑的睇睨,怀疑他是在装蒜。“你不记得?”
“我不记得了。”他的样子不像说谎。“不过我倒记得我们昨晚有做过。”唇畔露出色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