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睿鹤再次出现在舒照身后,揪起他的头发强迫他的脸对准镜头,另外一只手握着根蜡烛,轻声诱哄道:
“阿照乖,叫爸爸。”
舒照还是不肯说话,那根蜡烛的火苗近到几乎要烧到他的睫毛。
“这不行,烧坏了你这张脸就不好了,爸爸最喜欢漂亮孩子。”
莫浓的胃里涌出一阵呕意,大脑昏昏胀胀,整个人被那股冷热交替的感觉折磨得分不清现实和虚幻,浑身的力气都在抽空,只有屏幕里的画面从视觉传到神经,好似一场无法醒来的梦魇。
龚睿鹤的手倾斜着,将那蜡油一颗颗滴在舒照的脸上。半饷他舔舔嘴唇,对这个杰作很满意,他起身离开,镜头照不到的地方响起快门时不时摁下的声音。
当他再次站到舒照身后时手里又多了根其他的皮鞭,他两只手攥着那根皮鞭抻了抻,
“阿照啊,爸爸真的很心疼你,爸爸也不想这样打你,你乖乖的,把你的小内裤脱了,过来跪着好不好?”
舒照慢慢抱住双腿,将整张脸埋进自己的屈起的腿间,捂住耳朵,似乎这样就可以保护自己,又似乎在逃避他难以抵抗的残酷的现实。
“你这个样子,是拿不到钱的,”龚睿鹤走上前用脚踢了他一下,“狗爬见过吗?来,跪起来,趴在地上。八万,我抽你十下换一万块,你要不要数着?”
舒照又慢慢翻过身跪在地上,双手撑地,那道鞭痕交错的脊背形成一个平面。
龚睿鹤点点头,手里的皮鞭在空中晃了下,“你数着啊,够数记得提醒我。”
鞭子在空中划破一声利响,“啪”地甩在舒照的背上,“一下!”龚睿鹤咬牙启齿的喊道:“两下!”
一直在隐忍的舒照这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手臂像骤然折断般磕在地上,头抵着地面抖如筛糠。莫浓看得清清楚楚,那鞭子在舒照身上抽出的不再是鲜红的血痕,而是直接皮开肉绽渗出血珠。
“六下!”龚睿鹤远远站开,他的手臂在空中挥成一条直线,皮鞭升起时发出破空的声响,落下时龚睿鹤的身体大幅度向前倾斜,皮鞭末端又快又狠地抽在舒照的背部,脆响声中是皮肤撕裂的声音,而舒照的叫喊声就像两把薄利的刀片互相切割摩擦,一声接一声嘶哑地割在莫浓的心脏上,令他滚动的咽喉中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
他开始躲避,开始向前爬,可紧随其后的鞭子抽碎了他的力气,他两条纤瘦的腿上也出现几道血痕,每一下都伴随着刺耳的惨叫,而身体抽搐不止。
龚睿鹤抽打得忘乎所以,嘴巴甚至因为来不及呼吸流出口水,他似乎抽累了,将鞭子随手一扔,顶着裤裆里的隆起跨到舒照身上,随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丑陋的家伙,翻过舒照就往他嘴里塞。
舒照闭紧嘴巴,两条胳膊在空中奋力拍打挣扎,头也疯狂地摇晃着躲避。
“你妈的!贱货!”龚睿鹤一巴掌甩过去,抓住舒照的头发就往地上磕,那种头骨磕在地毯上的闷声听起来令人窒息,惊心动魄。龚睿鹤似乎忘记了自己的下半身,只一味全神贯注地打骂,直到舒照再无还手之力,昏沉地躺在他身下一动不动,才移到舒照身下去扒那条弱不禁风的内裤,这时舒照却突然动了,一双眼睛都肿得看不出是睁是闭,只是有泪水从青紫的眼角流出,
“求求你……”莫浓听到他小声说:“别这样……别这样……别这样对我,我们说好的,我不陪|睡,不陪|睡……”
龚睿鹤对这乞求声置若罔闻,他扯掉舒照的内裤,随后压下身。
“啊……”舒照昂起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喊,他的手虚弱无力地推着身上的脑袋,却只换来又一顿毒打。正当这时,镜头里又突然冒出另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