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也要当掌门!”小彤看着平时嚣张无比的孟金声、毛烈一伙,被辛炎收拾得一点脾气也没有,兴奋得满脸通红。
辛炎摸了摸小彤的头,问道:“你打算怎么当掌门啊?”
“当然是像你一样!”小彤挺直身形,就像辛炎刚才那样站得直直的,脸绷得紧紧得,说道:“我以后要好好修剑,变得和你一样厉害,谁敢不服,就打到他服为止。”
辛炎却是哈哈一笑,道:“你要当掌门,可不能学我。我的这些招数都是孟金声、毛烈一伙身上学来的,都是些下三滥的招数,偶尔用来整治坏人倒还可以。若是用这一套来治理门派,非出大乱子不可。你要是真想当掌门,得学南宫掌门,以德服众,以身立行,只有这样,门派才能治理得好,才能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
小彤却犹自是一脸地不解:“以德服众,以身立行?可是我还是觉得你的法子好。”
辛炎道:“好了!别在这里瞎嘀咕了,快随我到门外迎侯你俞哲、梁平、云岚、云寒、柳青儿师叔伯!”
小彤却道:“你是代掌门,怎么要去迎接他们,不是他们来参拜你吗?”
辛炎拉拉小彤的辫子,笑道:“你这小丫头道什么?刚才我让你在孟金声、毛烈一伙面前摆谱,是要压一压他们的气焰。现在你俞哲、梁平、云岚、云寒、柳青儿师叔伯来了,你也敢不出去迎候?”说着他拉着小彤来到殿外,迎候俞哲、梁平、云岚、云寒、柳青儿、莫铮的到来。
恰在此时,俞哲、梁平、云岚、云寒、柳青儿、莫铮也到了,六人一见辛炎,立时伏身行礼:“参见代掌门师兄。”
辛炎忙不迭地拉起众人,连声道:“几位师兄弟不要多礼,快起来。我这掌门大弟子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纯是赶鸭子上架,被逼的。以后咱们还是以师兄弟的规矩,以入门先后论尊卑。”
“礼不可废!”俞哲等人哪里肯依,坚持要依门派规矩向辛炎行礼。辛炎好说歹说,最后众人才同意,仿南宫无极与一众师叔伯的例,在重大场合行全礼,平时在私下里只行半礼。
辛炎与众人叙礼之后,很快便转入了正题:“今天请大家来,主要是要和大家商议一下门派中的事务如如措置。”说着,他便先向众人说了刚才处置孟、毛两家子弟的事情。
“好!孟、毛两家素有恶行,为祸不轻,辛师兄处置得好。”
“这些人平日里用这一套欺压门中弟子,就该让他们尝尝被人整治的滋味。”
俞哲、梁平、云岚、云寒、柳青儿、莫铮听说孟金声、毛烈等人被辛炎狠狠整治和收拾了,俱是拍手称快。
云岚想了想,对辛炎问道:“师兄下来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孟、毛两家的子弟众多,依附他们的弟子更是不少,如何处置他们确不是一件小事。在云岚看来,辛炎做事看似不依常理,其实事后推敲,每一件事他都不是依着自己的性子胡来,都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定。辛炎既是开始整治孟、毛两家的人,一定还有后手伏招。
对如何处置孟、毛两家的人,事关重大。对此,辛炎也是慎之又慎,筹划了良久,方始动手的。不过,正如云岚所料,他既是已经动手,后面怎么处置,也都已经想好了:“一念善,回头即是彼岸;一念恶,地狱正是为斯人而设。若是经此一事,他们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不论何人,之前与我有何仇怨,我都视之为同门手足;若是他们怙恶不悛,犹自是要勾结外人,意图阴谋造反,颠覆门派,那我也只有诛杀他们,以正门规。”话到这里,他的语气已是斩钉截铁,决无商量的余地。
云岚道:“师兄如此,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若是他们再不醒悟,悔改自新,也算是咎由自取,自招灭亡了。”俞哲、梁平、云寒、柳青儿、莫铮也俱都点头称善。
辛炎道:“不说他们了。眼下门派正是多事之秋,有三件急务,必须要尽快措置。我才浅力薄,还要各位师兄师姐多多扶持。”
俞哲、梁平、云岚、云寒、柳青儿、莫铮齐声道:“师兄尽管吩咐,我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辛炎也是十分感动:“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只要大家同心同德,又有何事不可为。”他于门中事务,事前早有筹谋,此时成竹在胸,布置起来自是清爽无比:“第一件事,是整顿内务。梁平师兄剑意修为不凡,又虚怀若谷,深得门中弟子敬重,素有威信,所以整顿内务的事还要劳烦师兄多多辛苦。我们的宗旨只有一条,不论世家子弟,还是贫寒弟子,皆一视同仁。哪怕是原来依附孟、毛两家的弟子,只能痛改前非,我们也不计前嫌,不念旧恶。”
“梁平领命。”梁平一抱拳,对辛炎郑重一礼道:“某必牢记师兄所言,不偏不倚,一意唯公。”
辛炎接着又对俞哲道:“眼下掌门等人正在闭关凝婴,门派防卫绝不可以轻慢。俞哲师兄精通兵法战道,从即日起,门派所有战部,包括我从云岛征调来的部属,皆受师兄节制调谴。若有违抗将令,不听调谴者,可依军法*论斩。”说着便让小彤捧来门派兵符将令。
“俞哲领命!”俞哲接过兵符将令,向辛炎行了一礼,便退至一旁。
辛炎接着道:“门派经营生聚,也是一篇大文章。云岚师姐多财善贾,长袖善舞,门派经营诸事,还要劳烦师姐多多费心。”
“师兄有命,云岚岂敢不从。”云岚嫣然一笑,对辛炎道:“不过,若论经营生聚,又有谁比得过师兄?师兄还得多多指点一下。看看门派怎么经营生聚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