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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19 多此一举(1 / 1)

“不是咖啡店!总之,我能赚够薪水养活多多!”陆珊瑚盱衡厉色,觉得龚崇丘这人说话简直可恶,专往别人痛处戳。咖啡店打工怎么了?至少老板同事都很体谅他独自拉扯孩子,允许他周结薪水,每次他陪着多多住院,老板排班调班,同事也会尽量跟他换班,这才让他支撑至今尚未倒下。

“别置气,多多恢复期间需要辅助用药随诊,棠市这边医疗条件过硬,想想多多以后还有多长的路要走。”龚崇丘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那是多久?”陆珊瑚知道龚崇丘说得没错,也切身体会医疗条件的差距,华市那边的医生几年都给不出的方案,金邢和单美玢一个晚上就讨论出了结果并且大胆有效执行。

“这取决于多多的身体恢复情况,我不是医生,无法给你答案。”

这事逐渐滑向陆珊瑚无法把控的方向,陆珊瑚发觉自己一直以来都把问题想简单了。一旦自己陪着多多留下,麻烦肯定会接踵而至,烦不胜烦。如果单独把多多留给龚崇丘,又绝无可能。

“你们龚家,你的张先生都会知道多多的存在。”这是陆珊瑚首先的顾虑,他与生俱来的道德感紧紧约束着他,昨晚发生的一切把他架在火上不停地烤。

龚崇丘不明白陆珊瑚的道德标兵锦旗究竟由谁颁发,这么质量过硬,他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一切从切身利益出发,一切道德约束都是后天可以废除的,当代钱权给每一个人下的紧箍咒,有得套,自然就有得解。

陆珊瑚自愿装在打了道德标签的透明器皿里,任由人来去参观,也不轻易打破瓶子获得灵魂上的自由——龚崇丘不是很懂,但也尊重陆珊瑚的“自觉服刑”。

“你想让他们知道吗?”龚崇丘的尊重体现在把选择权交到陆珊瑚手里。

陆珊瑚摇了摇头,又唯恐龚崇丘看不见,咬了咬嘴唇吐出两个字:“不想。”

“明白了,我不会让他们打扰你和多多的生活。”龚崇丘不说龚家人和张由仪会不会知道,只说结果,就算知道了又怎样,他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不敢违拗自己。

剩下一夜无话,陆珊瑚再满怀心思也遭不住又一天的磋磨,龚崇丘看着陆珊瑚睡得不安稳,干脆扛着多多去了次卧。

一觉醒来大天光,陆珊瑚发现自己单独一人缩在偌大床上,吓得魂飞魄散。拖鞋也顾不上穿,推开次卧的门,打横的多多,脑袋大咧咧戳在龚崇丘腰侧,两个人这么离谱的睡姿也呼吸沉沉,这才将一颗心徐徐放下。

龚崇丘应该是用了心对多多的。

秘书长罗劲亭办事效率惊人,一个晚上就把陆珊瑚和多多的住所连带着要上的学校安排得妥妥当当。钥匙指纹锁密码,物业资料门卡,入学函注意事项一并交到陆珊瑚手里。

陆珊瑚接过一一查看,他欲言又止,自知再拒绝就略显矫情,会让人觉得自己故意挑剔诸多。

“多多完成第一次注射,能顺利出院,你们就搬过去。”龚崇丘满意陆珊瑚的妥协,虽然他已经准备好各种话术麻痹陆珊瑚,但显然没用上没费事这一点,让他觉得更省心。

金邢和单美玢团队不容置喙,多多很快就出了院,入了学。

龚崇丘也如他承诺过的,没有让任何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包括他自己。但无形中,又处处让人感觉到他的存在,陆珊瑚去交物业费,告知已经预付过;陆珊瑚去交水电费,查到的账号里存额充足;甚至每天早上,物业管家会准时送达家门口置物柜上,龚崇丘给他们预定的,一个月都没重复的各种果蔬菜品。陆珊瑚每次拆开包装细致到夸张繁琐程度的肉蛋奶,水果蔬菜,甚至里面带有各国文字介绍的产地小册子,他终于沉不住气拨通龚崇丘电话:“你真的没必要为我们做这些,我可以照顾好多多。”

“多多要加强营养。”短短几个字,龚崇丘用来封住陆珊瑚的嘴,让他哑口无言。

也让陆珊瑚真真切切感受到他们两个世界的差距之大。

多多生病,陆珊瑚也知道要给多多加强营养,每天尽量给他吃两个水煮蛋喝一瓶牛奶,豆腐和鱼还有牛肉这三大样也会买,两个人不好做饭,一顿吃不完,就做成三天的份量裹紧保鲜膜放进小冰箱。老旧的二手冰箱呼哧呼哧发力,为他们三天的口粮卖力工作。

龚崇丘倒好,每天定的菜都超份额,吃不完,冰箱也塞不下,多多甚至早餐午餐晚餐都在幼儿园解决,看着东西腐烂,陆珊瑚真是心在滴血。一梯一户他也不认识邻居,最后只好折中想了个办法,每天物业管家来送东西,他摸清楚固定时间,早早站在置物柜前等着,几个玻璃保鲜盒盛得满满当当,郑重其事地请求管家:“可以请大家试试我的手艺吗?”

第一两次,管家还拒绝,声称他们有硬性规定,第三四次,陆珊瑚再三保证只是乐于分享,并不存在扰乱规定中的任何一项,管家才半推半就的接受。每天早上来接受新的馈赠,顺带还前一天的保鲜盒。

秘书长汇报这些情况给龚崇丘时,龚崇丘一双鹰眼从财报里移了出来,面无表情地问:“他做菜送给物业?”

罗劲亭迟疑几秒,下意识点头。

得到肯定答案,龚崇丘嗤笑出声:“真是多此一举。”

罗劲亭眼观鼻鼻观心,绝不插嘴评论龚崇丘家事,做好本职工作守好本心。

“咚咚”敲门声打断龚崇丘稍纵即逝的冷笑,他又恢复一张冷脸。

龚崇丘懒洋洋站了起来,秘书长得到示意,打开了办公室门。

“崇丘~”张由仪嗲嗲地提着大包小包,进了门找个空档位置啪嗒一放,几步跃到龚崇丘面前搂着他的脖子:“你想不想我?我好想你啊!”随即发现还握着门把手的罗劲亭:“罗秘书长你好呀,我给你们秘书团带了礼物!”他指了指放下的那一堆纸袋,示意罗劲亭看那些大包小包印着logo的包装袋。

罗劲亭面带职业微笑:“张先生您真是客气。”倒是不屑于在包装袋上过多停留眼神,只等待龚崇丘关于财报的下一步指示。

“他买给你们就拿着,”龚崇丘笑眼打量着眼前充满活力的张由仪,见张由仪有意无意的瞟向财报,换了个角度搂了把张由仪的腰,挡住oga若有所图的视线,打诨取笑道:“怎么,想来顶替罗秘书的位置?”

张由仪娇嗔的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会龚崇丘的戏言,转身把一个个包装袋往罗秘书胳膊上挂:“我都叫店员贴好名字了,你们分一分就行。”罗秘书被挂成五彩斑斓圣诞树,请出了门外。

咔哒,张由仪锁了门。

调光玻璃甚是智能,感应到锁门之后,迅速通过电压控制调光散射,前后落地玻璃笼着光线,变得柔和朦胧,三层隔音降噪,张由仪历来爱在办公室搞一些情趣py。

他在影影绰绰中移动,轻踮着猫步,状似夸张地送胯扭臀,双手捏着拇指食指,其他三根手指撒开,在鼻翼两侧假装是猫胡须,碎碎的喵喵叫着,等待他的主人回应。看着龚崇丘哒哒敲了两下桌面,他像是得到了应许,吃吃笑得满足,演得更为起劲,轻轻捻着外套的扣子,半脱不脱,只往两边挑开,横而细的锁骨因着他耸起的肩,凹陷出两洼沙漠中的泉。

他任凭龚崇丘的视线在他锁骨处来回肆意扫视,像徒步走了几百里干渴到即将气化的迷途旅人,突然发现了救命绿洲,月牙之泉时的激动颜色。

张由仪粉红手指划过右边锁骨,往后拨弄了一把头发,撩人的颔着下巴,凑到龚崇丘耳边:“崇丘,你猜猜我里面穿了什么?”他向着不动如山的龚崇丘抛了个媚眼,舌头露出粉嫩嫩的一小截,来来回回舔弄着自己侧面的牙。舌头转动之时,口腔里黏滑水声一声不落的传入龚崇丘耳道,勾得他下腹部阵阵发热。

张由仪不曾放过龚崇丘一丝丝细微变化,他看得出龚崇丘调动肌肉绷紧了背,直了直腰身,似是要禁锢内心欲望,这是极其少见的,龚崇丘向来对他肉体予取予求,只有他拒绝龚崇丘的份。他打量着龚崇丘,面上却不显狐疑之色,只一味让龚崇丘觉得自己眼神赤裸,像一团吸饱了情欲汁水的海绵,等待着龚崇丘来榨取。

换做平常,龚崇丘一定欣然享受,施施然奔赴这场可以预见狂野程度的性事。但今天不行,财报看完就得跟股东们开会,补救住院期间被阴了一手损失的项目,研讨下个季度每个子公司的发展计划。虽然早已拟定好全年规划,但还需细细敲定,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偷偷搞鬼,攥紧小辫子敲山震虎,这是龚崇丘的狠辣经商之道,松弛有度,严厉明行。

龚崇丘双手环着张由仪,往前探身,逼得张由仪脚跟不稳往后退了几步,直撞到办公桌。张由仪脑中都没来得及编排出下一步的没事,龚崇丘就收紧手臂,收拾好财报在桌面上跺齐,拿了起来讨好地给张由仪扇了扇风:“别那么燥,要么空调再往下调两度?”

不解风情!张由仪心中暗骂,自己难得主动一回,可不是他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莺莺燕燕,可不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物件,是他以后应酬邀请函上堂堂正正写了“诚邀龚先生张先生”迎娶进门旗鼓相当的另一半!他咬了咬下唇,推着龚崇丘跌坐到老板椅上,跨坐于龚崇丘大腿上,双手搂着龚崇丘脖子,手指俏皮的绕着龚崇丘后脑勺的卷发打圈玩,打了发胶定型的利落造型被他破坏得一干二净。

龚崇丘倒也不恼,腾出手拍拍他屁股:“听话,待会儿真有正事要忙。”

“我也是你的‘正室’!”张由仪倔犟地抓了龚崇丘手掌往下按,带着他手指摸到关键部位。一股温热的黏液就往他穴道往外涌动,又被塞得密紧,只得含怨滞在塞子周遭。这液体慢慢囤积胀在他穴口,推搡着往外挤那塞着的硬物,复又被张由仪带着龚崇丘的手往内按,一个来回就轻易戳到他核突的软肉。

“嗯啊,崇丘~”他腰软得没了骨头,趴伏在龚崇丘肩头轻哼,像一只等待饲喂的馋猫。

龚崇丘觉得手感疑惑,掀了张由仪外套,剥出他细滑白嫩的屁股定睛一看,妈的,这个骚货,根本里面什么都没穿,光塞了个肛塞!肛塞后头还缀着一条白乎乎毛绒绒的蓬松大尾巴!他额头青筋乱跳,每一根血管都带着电流,噼里啪啦刺激着他的脊背,细小的汗毛全竖了起来。

“你就这样逛了一下午街?”龚崇丘恶狠狠啪地给张由仪屁股来了一巴掌。

“啊!~”张由仪痛得脆生生叫了一声,但又有意勾引龚崇丘,叫声的末尾拐了弯往上扬,变成淫叫。

“最近你好忙,都没空陪我,我只好,只好含着定制的猫尾巴,想象是你在陪我逛街。”张由仪抬起上目线,可怜巴巴的看向龚崇丘,控诉着他的欲求不满,手也伸到龚崇丘身下,揉了揉龚崇丘西裤里那一大团。

龚崇丘闷笑:“我以往是陪你逛街,不是肏着你逛街吧?”他往外顺了顺那条猫尾巴,还真别说,这尾巴触感油光水滑的,像是那么回事。

张由仪穴里贪吃,不肯任外力抽走,那被穴道含咬着的,让他舒爽的硬物。

龚崇丘诧愕,张由仪的穴居然在自动极力挽留这肛塞,他瞟了瞟张由仪漂亮精致的眉眼,因着下身刺激和攒力,缀上红霞。

“真这么爽?”他攥着猫尾往张由仪穴里来了两下。

“嗯嗯~好大啊崇丘。”张由仪张着嘴哈气,那点粉色的舌尖若隐若现,勾着龚崇丘去品啜。

两人的舌头搅弄在张由仪口中,深至喉口,津液都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亮晶晶的一道线,拖行至张由仪锁骨。龚崇丘对锁骨有一种隐秘的喜爱,他伸出手,轻轻擦拭锁骨上的那点湿润,忍不住发力按了按锁骨的凹陷处。

“哪里舒服?”龚崇丘放过张由仪的嘴,允许他用语言骚扰自己的理性。

“猫尾巴舒服,是,是根据你勃起的尺寸定制的”张由仪自然知道龚崇丘来了性致之后的德行,话说得越来越露骨,骚到没边。

“所以你被假鸡巴肏了一个下午还不满足?”龚崇丘双手大力揉弄他的臀肉,分得很开又突然往中间挤压,让他的穴肉磋磨着那条可怜兮兮的猫尾巴。

张由仪真是要被龚崇丘玩死,他前端一下子就立了起来,明明整个下午,含着猫尾巴肛塞,也只是止痒,快感一直迟迟不来。龚崇丘一欺负他,甚至无需释放信息素,他就直了,胀得难受,只想在龚崇丘身上像只发情的猫一样乱蹭。

龚崇丘看着张由仪这骚样,知道不肏他一顿实实在在的,他是断然不肯走,作势就要强硬地去拔肛塞。

张由仪也察觉到龚崇丘意图,赶忙制止:“别,我自己来。”

他侧过了身子,伸长手臂去够龚崇丘桌面的纸巾盒,连着抽了好几张抽纸,垫到猫尾巴的根部,才开始小心翼翼往外拔取。

龚崇丘看着糊满黏液的透白硅胶体,一点点从张由仪身体里排出,蹭刮过某些爽点,张由仪还会顿一顿,轻轻地娇娇哼一哼,再继续。

等到完全拔出,穴里果然涌出大波潮水,纸巾很快被打湿,甚至吸不完,洇了一大片。

等到淫水流得差不多,张由仪才献宝似的捧起纸巾,送到龚崇丘面前:“我怕搞湿你的西裤,崇丘,你看看,我真的好想你哦。”带着甜酒味信息素的淫液,亮晶晶的一大捧。

龚崇丘闻着觉得浓到熏人,他瞥了眼张由仪随手放到桌面的肛塞:“跟我尺寸一样?”

张由仪回头看了一眼,肯定的点了点头:“昂,你龟头那一道沟和往上翘的角度都一样”他又兴奋地搂着龚崇丘脖子,整个人贴得死紧,热乎乎的呼吸像猫爪子挠着龚崇丘的神经:“恰恰好能顶开我腔口。”

龚崇丘鼻尖冒汗,神经崩裂,变成一盘散沙,解了裤子就顶进去,湿润穴道早被假鸡巴扩开,一路挺进畅通无阻,假鸡巴换成真鸡巴,灼热又刚硬,是硅胶无法比拟的肉感。

张由仪心潮澎湃,水潮澎湃,高潮澎湃,惊叫着就被龚崇丘轻松送上顶峰,飞在云端轻飘飘落不下来,前端梭梭乱射,精液顺着龚崇丘衬衫往下滑,黏糊糊的浸透龚崇丘腹部。

龚崇丘往上送着腰,还要嘲张由仪:“不是说不想弄湿我衣服吗,骗子!”

张由仪双腿岔着,点不到地,夹不了穴,闻言想要缩一缩,似乎真的不想再把龚崇丘搞得更脏,却在做无用功。龚崇丘下了死力气的肏弄,哪里轮得到他有力反抗,能夹住骚水?

“崇丘,啊啊啊,崇丘,我,水,好多,要脏了,你又要脏了。”

话是这么说,张由仪也配合着往下用力坐龚崇丘鸡巴,汁水飞溅,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两人衣服湿不湿,脏了就脏了,反正他刚才逛街买了新的,为的就是这一刻。他拉了龚崇丘的手,去揉自己的胸肉,软乎乎的两团,oga天生奶软水多。

他仰着头,释放出自己的oga信息素,引诱龚崇丘去接一个长长的吻,舒服得直哼哼。

这抱坐姿势直上直下,把张由仪一次次顶起,老板椅发出嘎吱嘎吱略显吃力的负重声。

等会儿还要开会,龚崇丘看了眼桌上的电子时钟,决定速战速决,他了解自己的持久力,也知道怎样的刺激能令鸡巴稍微射得快一些。

抱好oga的大腿,掰开,腾地站了起来,跨出了坠落在地的西裤,大咧咧架着鸡巴上的张由仪开始肏干。

这一刻姿势的异变,张由仪紧张到了极点,他不知道龚崇丘下一步会带自己去到何方,穴道不自觉的收缩夹好,生怕龚崇丘突然爆发信息素紊乱症,会肏着他一路冲进会议室。上一次的会议室惨状仍然历历在目,虽然龚崇丘治下严明,但摄像头张由仪甚至不知道上次会议室摄像头关没关。

龚崇丘被张由仪穴道夹着,甚至感知到张由仪自己在套动,只觉得张由仪骚得无边,于是他配合着张由仪,将他肉臀往自己下腹部狠狠地砸,双臂肌肉鼓胀,连接处啪啪啪越来越响。

张由仪怕得要死,爽得要死,扑哧扑哧的淫液润滑着性交处,绞着穴里那条蛟龙。这条蛟龙作势抬头,就要带着他再次遨游于天际。

龚崇丘龙头果然能顶开张由仪腔口,肉与肉的摩擦加速,每一下的深挺都让龚崇丘腰眼发酸,他紧咬牙关,逼着自己避开张由仪腔口不入。

张由仪踏着龚崇丘臀肌,缠得死紧,口中淫语不断:“崇丘,啊啊啊,要射小穴了。”

“鸡巴好烫,崇丘。”

“哈啊哈啊,胀死我了,崇丘,鸡巴塞得我好满,好舒服。”

屁股被拍打得通红。

龚崇丘汗津津两条小臂,箍着张由仪大腿根,大量汗液打滑,差点捞不住张由仪。

“含出来,”龚崇丘任由张由仪滑落在地,张由仪虽是意犹未尽,但也急色地蹲好,缩着两颊前后用力,硕大一条鸡巴差点将他后脑勺顶穿的恐惧长度,指使着他狠狠来了几个深喉,腥臊精液爆进他喉管里,被他咕嘟咕嘟咽了下去,丝毫不嫌气味难忍。

看着高大俊朗的龚崇丘那张微微蹙眉的高潮脸,张由仪颇有成就感的给他清枪,舔得津津有味,一丝一毫都不放过,统统卷入口中。边舔弄着,边唔唔的发出品鉴美食的惊叹满足声。

龚崇丘下半身线条紧绷,衬衫下摆被洇得一片狼藉的贴在张由仪额前,他揉弄着张由仪曲汗湿的发尾,又轻轻挠了挠张由仪下巴,示意他张开嘴,把半勃起的鸡巴退了出来,避免再次擦枪走火。

上位者可以享受性事,但工作永远置顶。这是龚家的商业帝国,筑造不易,任何人,就算是竹马白月光,就算是他自己,都无法撼动它分毫,都要为之让路。

“乖啦,二十分钟后,我还要开会。”龚崇丘拍拍张由仪的脸。

张由仪下面还湿成一片,听到这话,倒也乖巧的站了起来,抽了纸巾整理干净,也不在乎自己裸着,先把剩余购物纸袋里的大盒子费劲打开。盒子磁扣卡得紧,他双手抱着往下抖了抖,试图借着重力让盒底往下脱落,怎奈尝试失败。

他有点沮丧,大力的将盒子砸向一边,纸盒顺势飞向茶几脚发出砰的一声,不知道是借机发泄自己对龚崇丘的不满足,还是真的只因为这跟他作对的盒子。

盒子倒是撞开来,黑色丝质衬衫从雪梨纸里露出一丝边角。

龚崇丘瞥了他一眼,心下计较一番,时间略紧,晚上回去再安慰他也来得及。于是迈着长腿,边解身上污脏衣服的扣子,边走进休息室的洗浴间,道:“打不开就放那儿吧,我有备用换洗衣服。”

张由仪本意是来催促交公粮的,听到这话,不由多想几分,心里的火腾一下子浇得老高,手下顿时没了轻重,咚地把其他盒子往旁边一踢,踢得四分五散,自己狠狠朝沙发扑了上去:“好!!!”好,有衣服换是吧,那就换,在意我打不开是吧,是我自己不想打开生殖腔吗?是我不想给龚家和张家揣个崽子吗?他气鼓鼓的翻了个身,背朝向龚崇丘,翻的途中甚至脚趾被沙发扶手别了一下,借机撒气踹了一脚沙发扶手。羽绒蓬松的包裹着木头,看是看不出来,脚踢上去痛的又是自己的大脚趾头,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喉头像是塞了酸胀的硬物,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张家的oga,从小顺风顺水,父母只有他一个孩子,恨不得倾尽所有的宠爱。作为oga,他早早就被张家灌输过,无论是谁,一旦跟他缔结婚姻,张家的泼天权势便会为他的伴侣穿上最为结实的铠甲,让他的伴侣所向披靡。多少alpha从小到大的追求,明示暗示,大胆悄然,他都没放在眼里,始终觉得他们有所图。

只有龚崇丘是不一样的。棠市的精英集中教育,促使他们从小到大就读的学校,总有交集。他花着心思稳稳放长了线,龚崇丘不过是被他打窝的鱼,迟早要甩杆钓进他的怀里。只是他还不想那么早的,被婚姻束缚,他出了国,龚崇丘紧接着失踪,失忆。他得知后,第一时间放下心中的执念,认清自己的心,千里奔袭,辗转寻回。哪怕期间珍珠被尘埃蒙蔽,城堡被暗礁环肆,板块被巨浪分离,哪怕龚崇丘因此患病被隔绝成一座孤岛。那时的他,几近天真,以为把自己毫无保留珍之又贵地交予龚崇丘,便能作为交换的桥,足以登岛。

结果如何,张由仪举着火把,赤足褛衣,在迷雾丛生的暗夜岛屿里四下徘徊,那一点光根本照不尽前面的路,驱不散迷雾,久久找寻那扇嘎吱作响的旧木门。找到了又如何,久叩不开。城堡里的人,冷心冷眼站在窗边,看向寒夜侵袭,握着飘摇火把的瑟瑟发抖的张由仪,露水打湿毫无血色的赤足和狼狈发缕,扯起一丝怪异的笑,

所以到底是谁打不开,是张由仪的生殖腔还是龚崇丘的潜意识?

张由仪真的觉得万分委屈,忍不住又涌出几股泪。

龚崇丘置若罔闻,跨进休息室冲澡刮胡须一气呵成,甚至在有限的二十分钟里还用上须后古龙水。

一双英制手工鞋站定在沙发旁,龚崇丘居高临下,视线审视所及之处白花花一片,全是张由仪的软和皮肉,高潮过后慢慢褪下的红,渐渐变粉,后颈窝贴着的信息素阻隔贴牢固未动——龚崇丘在这场游刃有余的性事里,从未想着揭开它施舍一点点求爱信息素。

“我先去开会,有事晚上再谈。”

不安慰就算了,还用这种敷衍话术,张由仪听到这话,唰的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气狠了发出尖哮音:“我不想跟你谈!”他不明白,水到渠成,瓜熟蒂落,自然规律,怎么到了他这里就这么难?每次跟龚家人见面,明里暗里的提示,甚至回到自己父母家,妈妈都会在贵妇们意有所指的打量里,午后茶点间隙里,偶尔催促一两句。他不主动吗?是不是还得花钱去请教最骚的婊子,一个月每天二十四小时,一对一授课如何抓住一切机会,榨取alpha由身到心?语气中满是破罐子破摔的崩溃心态,甚至使尽全力给了龚崇丘一拳。

龚崇丘被他突如其来的拳头差点挥到,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复又伸了手,搓了搓牢牢吸附在张由仪手臂上那一小块避孕贴,正中下怀的满意:“挺好的。”

“滚!!!”张由仪失望至极,口出恶言,良好的家教让他只懂说这个字,他只想要面前这个人,立即,马上,从他眼前消失。

龚崇丘挑了挑眉,含着笑出了门,还记得吩咐秘书团,张由仪在里面稍作休息,不必打扰他,冷漠又贴心。

张由仪隔着门听到龚崇丘故意大声吩咐的话,他脱力,往后狠狠摔进沙发靠里,脑中一阵眩晕。

四年了,从他交付自己给龚崇丘的第一次算到现在,四年了。他的腺体凸起处丝滑如德芙,从未被标记,没有任何狰狞的疤痕。母亲看过多次,每次都是拍拍他的手背,宽慰说龚崇丘对他很是宠爱,这是对他极为尊重,不会让他在婚前难堪。但他跟那些圈子里的oga朋友们聚会时,看着好友们佩戴着夸张尺寸昂贵的缀满宝石的项圈,遮遮掩掩的肿破腺体,总是极力忍住流露出的羡慕眼神,内心一片酸涩。

“痛得要死,被叼住后脖颈那一刻,我都觉得我要死在他身下了。”

“我还不想有孩子呢,讨厌死了,叫他不要在里面成结非不听。”

“alpha都是一些什么下半身思考的狗东西啊。”

每次聚会,这些往日在校园里,比不上他一根手指头的oga,捧着香槟杯窃窃私语,眉飞色舞,狡狯的风裹挟着这些闲言碎语,送到他耳中。他看着这群人,年年岁岁,从香槟喝到橙汁又喝到红酒,华丽衣衫下腹部鼓起又消下,揣着一个个名正言顺的崽子,最后撒开手,变成保姆手里或牵或抱的,眼睛滴溜溜好奇打量着他的,充满好闻奶味的有趣生命。

光晕相随,满地乱跑,相互追逐,发出咯咯的笑声,恍若他们的小时候。

现在是什么糟糕的模样,张由仪额头埋进手肘,懊恼地睁开眼。眼前三角形的一小块区域——射灯烘托暖光的吊顶,大部头没兴趣砖一样厚度码得整整齐齐的书架子顶,自己踢完沙发扶手红艳艳泛着痛感的大脚趾。皮沙发黏裹着他的裸露后背皮肤,汗液像极了胶水,他费劲地把自己从沙发上撕巴了出来。好狼狈啊张由仪。

温热流水追逐亲吻过他的曲线,带走耻辱和心酸,消失在地漏之中,额头紧抵着墙,转移身体重心,好让疼痛的脚趾能少受苦楚。

一切都是他自己在使劲,自己在努力。

好像很徒劳,是在跟自己较劲拔河,自取其辱。

开车回家的路上,眼里还时不时泛起温热一片,绞紧纸巾尖,去吸取内眼角的液体,害怕视线模糊出车祸,张家从此消失于历史的长河中。

没有胃口,但又进行过激烈的运动,好歹吞了几口蔬菜沙拉和荞麦面,垫一垫碳水消耗,否则容易低血糖甚至脱发。人人都说,alpha的信息素会让oga容光焕发,堪称无创口超级医美,早些年他留学期间,对此说法嗤之以鼻。现在的他才渐渐明白,并不是信息素本身,而是爱,爱着你的alpha,让人自信,哪怕孕期臃肿成球,笑起来也充满幸福感。

既然没有爱,幸好他还有科学医美,他戴好美容仪,陷入柔软床体,强烈的情绪起伏让他疲惫,迷迷糊糊之中昏沉睡去。

不知过了几久,身体末端的轻微细痒把他从梦里唤醒,被褥被推至腹部堆得看不见下面情形,大脚趾被纳入温软口腔,他撑起上半身低了低脖子,睡眼朦胧的看。

“醒了?还痛不痛?”

龚崇丘舌尖在缝隙中溜达,钻进大脚趾中间的空隙,又湿又痒十分难耐,张由仪不由得往回缩了缩脚,抵在龚崇丘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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