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
池知渺呛死,“噗——咳咳咳!”
“哈哈哈哈嫂子你这问题有意思啊,其实我也想问,死刑执行当天可以请假吗,不舒服的话能不能找人代去哈哈哈哈!”
柏钰笑了声,“不行哦。”
现代行不行与他无关,但被他下过杀令的人就不可能活下去。
不能对柏钰怎样,池知渺就是被攻击对象。
谢淞寒对池知渺说:“你打什么岔,论文定稿了?”
池知渺两眼一翻。
小蛋糕塞了满满一嘴。
柏钰搁下做笔记的笔,支起下巴淡笑。
“表妹好像谈恋爱了。”
谢淞寒诧异,“谁这么倒霉?”
池知渺:“……?!”
阳光落在柏钰眼中,漾起细碎的光亮,“不清楚,但表妹最近总对着手机笑,网上说这是谈恋爱了的标志。”
谢淞寒看向池知渺,新奇得像在第一次参观动物园的大猩猩。
池知渺咽下口中的点心,“我没谈恋爱,只是在和江至白聊天,就是嫂子你公司那个学历史的。”
柏钰直白地问:“你们好上了?”
谢淞寒也问:“你确定他不是故意想攀富婆?”
池知渺:“………………”
什么跟什么啊!
“都不是!”
池知渺打散他们发散的思维。
“只是上次见他对圣熙帝和柏皇后有研究,加上我论文修改一筹莫展,就去找他聊聊,看能不能找到灵感。结果他知道的真多啊!”
谢淞寒冷冷一笑,“知道得多,难不成他上辈子是皇宫公务员?”
池知渺:咦。
她怎么觉得她哥对江至白有不小的意见呢。
平时这波嘲讽只对她来的啊。
“……啊这,听他说是他和他导师当初写论文时一起跑遍全国各个遗址和博物馆,从残页中拼凑和推断出来的。”
谢淞寒不太想听关于圣熙帝和柏皇后的事。
如果不能听到自己想听到的,不如不听。
池知渺讲到论文就来兴致,“和他聊完,我身心都通畅了!他用有力的证据推翻了我之前全部猜想——我论文基本要重写了?”
谢淞寒扭头,“…推翻了什么?”
池知渺:“哥你都不关心我论文要重新的事吗。”
谢淞寒满脸写着不关心。
池知渺被刺一刀,掉了半管血。
“好吧。之前我不是说柏皇后是被迫留在宫中?现在看来不是的。”
谢淞寒放在膝头的手微微收紧。
面上还装作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