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任何知识都有一种学习态度。
“知道了。”
谢淞寒:“……?”
这么好说话?
“……刑法多翻几遍,你那死亡笔记我就当没看见,没收了。”
“为何?”柏钰转头,“那是我看电视记的笔记,你怕什么,我又不会用在你身上。”
真是一件值得感恩戴德的事。
谢淞寒差点说谢谢他了。
“…用别人身上也不行!和平世界,不提倡杀人,否则我们很有可能就一辈子都不能见面,你希望如此吗?”
柏钰撇撇嘴。
刑法翻过一页又一页,翻得挺快,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进脑。
“哦。”
柏钰合上书,真心实意的感叹。
“我每天有那么多人想杀,但我没有动手,每天拯救了无数条生命,我可真是悬壶济世,在世神医。”
谢淞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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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柏钰从此会走上不归路,谢淞寒几乎天天都会监督他有没有好好翻阅刑法。
柏钰每次都翻得很认真。
并开始做笔记。
谢淞寒见引导的行为顺利得不可思议,总担心哪里出现了偏差,直到某位爱看悬疑剧的助理提了醒。
“世界上最了解刑法的不是法官和律师这类人,而是那些高智商犯罪者,他们会在法律条款上寻找漏洞,以此来完善自己行动的细节,尽其所有达到完美犯罪。”
谢淞寒当即敲响警钟。
回家就没收了柏钰的刑法书。
柏钰:“……”
柏钰:“你最近是不是盐吃多了。”
管家路过,“还好吧,家里口味一直不重。”
池知渺有发言权。
“对,我有时都嫌太清淡了。”
池知渺近期疯狂改论文,没事就往学校跑,与导师建立了丰厚的师生情谊,甚至中午外卖都在一家店点。
难得白天回来一趟,几人在别墅花园摆上下午茶。
“…不是这个问题。”谢淞寒说,“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看得差不多了,不如换本书看,比如安徒生童话。”
柏钰对童话不感冒。
上次听池知渺讲了灰姑娘的故事,就不是他的菜。
眼见笔记本在他手里快记去一半,谢淞寒警惕道:“读刑法,你可读出什么感想?”
池知渺近几天头发掉了不少,疯狂炫小点心,“哥你是不是杠精,刑法能读出什么感想。”
“没问你。”
“感想没有,就是有几个问题。”柏钰翻开他的笔记本。
“比如,死刑暂缓是指缓几年执行吗?那如果不想缓呢?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