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如身上,徐远南情不自禁地收紧手臂愈发往前送了下胯。
理智慢半拍夺回主动权,情知就算他跟他家小叔会时不时地暧昧,可也远没到动真枪的时候。
过犹不及,过犹不及……
默念着四字真言,徐远南掩饰性的干咳着想要忍痛松手,没想到才咳到一半儿大脑便分析出了小兄弟身上树状神经传递回来的信号,理智瞬间成了脱肛的野马跟着脱缰的小神兽疯到了不知名的地界儿。
本能的,用鼻尖蹭了下徐泽如的嘴唇,徐远南暧昧地陈述:“小叔,你硬了。”
漫不经心地斜睨了一眼窗口,徐泽如淡定自若地纠正:“半硬。”
徐远南垂眼弯起唇角,趁机抓捏着觊觎已久的腰,暧昧抚摸:“很快就全硬了。”
“嗯。”徐泽如从容地由着徐远南吃他豆腐,给出肯定之后又好心加了句解释,“我是gay,你这么一个大好的青葱少年主动扑我怀里投怀送抱的,我当然有反应。”
“既然小叔对我有反应那就别挣扎了,从了我吧!”选择性收听,得寸进尺地顺杆儿爬,徐远南请求的无比真诚。
不动声色地审视着那双细长纯净的眼,徐泽如兀然莞尔,微微侧头,以从楼上看下来暧昧破表的角度低头贴在徐远南耳边儿,低笑:“囝囝,你确定要一直在这儿傻抱着我让人围观?你妈妈可是在窗口往下看了好一会儿了。”
“……”异界旅行一圈的理智回笼,徐远南咧嘴,恋恋不舍的收手,“那什么……一不小心忘形了,小叔——”
没了悟空他二师弟的爪子无赖痴缠,徐泽如吝啬地丢给装可怜的侄子一个眼神,转身边往小区外走边漫不经心地说了声:“习惯了。”
习惯了什么,很有歧义。
徐远南只当是小叔习惯了被他吃豆腐,没打算跟他计较这次美色当前情不自禁的忘形。
其实,他何止是美色当前忘了形,还在这关键的日子里忘了带钱包。
于是,脑补中相当浪漫的生日约会情侣套餐,在他坚持拒绝徐泽如掏钱由他这个自认为是攻的苦逼娃请客之后,变成了路边摊儿的豆花和油条。
好在那家路边摊儿的老板娘有眼色,因为早上人多,硬是给他们俩大小伙子一人一马扎,让他们并排挤在了小矮桌儿的同一边儿。
其实,胳膊碰着胳膊,挤在一块儿吃油条也挺浪漫的。
善于知足的小神兽美滋滋地在心底举起爪子,比了个“v”。
贪婪是本罪,受它支配后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早上,忘形地贪恋了那一时的拥抱,晚上,徐远南便尝到了“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