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薛伟铭的敲门声太响了,旁边的房间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薛教官,沈傲冬是不是又闯祸了?他不在房间,我刚才看到他往后山的树林那边去了。」
幸好走廊里灯光昏暗,这位学员完全没弄清薛教官的焦躁到底为何而来。
薛伟铭点点头,抬脚匆匆朝后山走去。
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中,天上也没有云,皎洁的月光把整座山峰照得半明半暗,万物都罩上了一层轻纱般的月光,看起来是那么的纯洁无暇。
可是,在纯洁月光中匆匆前行的薛教官,满脑子却都是不可告人的遐想。
他想,自己真是越来越堕落了,昨晚的狂乱激烈,就像是无法抗拒魔咒,他几乎一整天都没有专心工作,理智与欲望的几度交锋之后,结果就是现在这样的一个结果。
简直是疯了,连沈傲冬的影子都还没有见到,胯下的分身就坚硬到胀痛的程度。
所谓后山,就是训练营后面一个平缓的小山坡,上面有一片稀疏的树林,平时很少会有人过来,不知道沈傲冬没事到这里干什么?
终于远远看到沈傲冬了,他倚在一棵合抱粗的大树上,正昂头向斜上方看去,不知道是在看新月还是更远处的险峰。
突然间,薛伟铭意外闻到了孤独的味道,他是出身孤儿院,以登山独行客而闻名的独行「雪豹」,这种味道他从来不会弄错。
可是,沈傲冬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孤独呢?
他明明出身富贵之家,而且还是众多姐妹中唯一的男性继承人,孤独不应该是属于他的词汇,众星捧月,花团锦簇,这些才应该是沈傲冬的生活。
薛伟铭越走越近,沈傲冬回头看了他一眼,继续朝原来的方向看去。
沈傲冬天生骨架纤细,倚在粗大的乔木上,两相对比之下,更显得线条优美修长。
既然已经有过最亲密的肉体关系,薛伟铭也就毫无顾忌地上下欣赏着他的美态。
薛伟铭的目光,最后在沈傲冬身体中部停下来了,他穿着件深色的紧身裤,正好把臀部上翘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
再也不能等下去了,胯下的疼痛,男性的本能,喧嚣的冲动,这些东西让薛伟铭双眼射出野兽一样的冷光,他大踏步上前,一句话也不说,大力抓住沈傲冬的手,直接强迫他抚摸自己勃起的中心。
薛伟铭的动作太突然太情色了,那里的坚硬也完全超出想像。
沈傲冬吃了一惊,像被烫了手一样甩开薛伟铭。
然而薛伟铭并不甘休,他用强壮的身体把沈傲冬压在树干上,再次抓住对方的手,隔着裤子不断描摹胯下硬物的形状。
「畜生!畜生!放手!」
沈傲冬不断挣扎,可他的挣扎就如同蚍蜉撼大树,发情的男人就像一座山一样死死压在身上。
沈傲冬不禁大声质问道:「你又要干什么?!难道昨天的折辱还不够?!现在又跑来欺负我!住手。这次我再也不会任你为所欲为了!」
薛伟铭喘息着笑了起来:「沈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