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假装正经了,我看昨天的羞辱让你也很兴奋吧?」
月光下,沈傲冬顿时像个炸了毛的猫:「胡说八道什么?做了那种可怕的事情,现在还来说我!你简直太过分了!」
「算了吧,你。」薛伟铭哼了一声,轻浮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沈大少爷,你不会真把我当傻子耍了吧?你很可能已经毁掉了罪证,不过我早就看到了。昨晚我碰都没碰你前面,你竟然把枕头射成那个样子,说实话,你昨天一共射了几次?我的硬东西其实让你很舒服吧?」
丝丝红晕爬上了沈傲冬的双颊,不过虽然已经被揭穿真相,他还是强自抵赖:「薛教官,射精是男性的本能,你的东西那么大,前列腺被摩擦得很厉害,那只不过是物理刺激罢了。」
薛伟铭终于忍不住笑骂了出来:「小骚货!明明就是想要被男人操,却装成被强奸的样子,很有意思吗?」
沈傲冬被薛伟铭的粗话弄得又羞又恼,他想大声骂回去,可薛伟铭越压越紧,简直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因为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条纹衬衣,后背清晰地感受到了树干的凹凸不平。
薛伟铭的存在感简直有半个世界那么大,强烈的成熟男性气息不断涌进沈傲冬身体里,让人越来越无法抗拒。
「你给我滚开!否则的话,我……」
沈傲冬用最后一点力气出言警告,然而无力的语气在薛伟铭看来完全就是在催促他赶快更进一步。
薛伟铭自认为已经完全看破沈傲冬了,他就是个喜欢被强势男人压在身下的骚货和变态。既然他这么喜欢,为什么不让他好好满足一场呢?
最重要的是,进入沈傲冬的感觉相当刺激,有一副性感的好身材不说,光是他特殊的身份,让人想想都血脉喷张。
颐指气使的性格,不可一世的出身,众人眼中总是高不可攀的沈大公子,在性事上却喜欢任人予取予求,喜欢被硕大的肉刃贯穿、折磨,然后一边啜泣,一边射出激动的种子。……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薛伟铭轻轻咬住了沈傲冬的耳朵,「就像昨晚那样行吗?或者,更加粗暴激烈一点?」
薛伟铭的语气和动作都有些轻佻和不礼貌,带有男性寻欢时特有的玩弄性质,沈傲冬能够感觉到,也不是不生气——没有人会喜欢被无故当做玩物一般对待。
可是,薛伟铭的力气和气场都是无法反抗的,甚至是沈傲冬期盼已久的。尤其是当他把手伸进衣服里,一会抚摸胸前的乳首,一会攻击下面的分身,沈傲冬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完全掌握在手中,根本无法逃脱。
沈傲冬的身体渐渐违反自己的意志,慢慢融化在薛伟铭身上,他全身酥酥软软,只有分身和乳头硬硬地挺立起来。他在内心里也咒骂着自己的淫荡,可薛伟铭的手丝毫不肯放过他,残忍地继续揉搓折磨。
薛伟铭的抚摸也是玩弄式的,他时而恰到好处,时而却故意让沈傲冬心痒难耐,尤其是对下面鼓胀的分身,自从它勃起之后,就几乎没有好好地给予安慰。
舒服和渴望的呻吟声几乎要脱口而出,可最后的清醒让沈傲冬意识到,现在是在野外,在明亮的月光下,而对方是一个看破了他的伪装,想要尽情玩弄他的强壮男人。
矜持让沈傲冬紧紧咬住嘴唇,他管不住自己淫荡的身体,至少希望能够保持住口中最后这点自尊。
「别咬住,这里不会有其他人,你只管尽情叫出来。」薛伟铭用粗大的指头抚摸着他的嘴唇,「昨晚真可惜,今天一定要听听你的声音。」
沈傲冬把脸扭到一边,继续用牙齿咬住下唇,薛伟铭见他不听话,毫不客气地用手指撑开了他的嘴唇。
呻吟声立刻漏了出来,沈傲冬拼命想要忍住,可那种婉转情色的呻吟声,就像不受意志控制一样,在野外的树林里不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