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信了。
这誓太毒了,绝对比说“不得好死”还让我信服。
小羊进一步解释道,“以食暖胃,以话暖心,以物暖身。时不时给送他点爱吃的,让他识味思人,吃得高兴,想起你自然也就高兴;时不时说点体贴的情话,这叫心理暗示,让他牢记你多么爱他;时不时送点时令用度,让他衣食住行,片刻不停,举目就是你。”
我道,“那他岂不是烦死?”
“此时他只有两条出路,要么抗拒到底,要么认了。有时候这谈恋爱啊,比的就是谁更执拗,谁熬得过谁。”
好像,有些道理。
“还有啊,不要总想着拉小手了。男人么,要有气势,只要有机会,就扑倒他亲上一口。”
我瞠目结舌。
“哎,就是这样。”小羊说着,拉过我的襟口将我扯到眼前。
刹那间,我嘴上一软,被小羊堵了个正着。
少爷我一向自诩花丛老手。
而小羊绝对是个于花丛中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人物。
真想不到今日我这匹老马失蹄,竟然叫小羊这棵嫩草给啃了。
上一次我还算有备,只一颗小心脏吓得咚咙乱跳。
这一次我措手不及,印颉长驱直入、胡搅蛮缠,亲得少爷我眼睛都直了,三魂七魄整十个家伙倏地一声又飞到头顶上去了。
我好不容易把十个不听话的抓回来二三。
小羊松开我,挑着笑意道,“感觉如何?”
少爷我严肃地批道,“毫无章法。”
“有章法是怎样?”
“有章法就是———”这小子,又来给本少下套,我转口道,“想知道就去问云箴,他一定乐意教你!”
小羊的脸又阴了。
我厚着脸皮道,“我是有牧观的人了,你可不要骚扰我的人生。”
小羊一乐,“你搂着胡同里的那些姐啊,倌啊的时候,怎么就不想想他?”
我道,“你与他们大不相同,你是我兄弟。”
“你这不是挺清楚的嘛。”小羊说着又拎住我的领子,“咱们是兄弟,无关七情六欲男欢女爱,是纯粹地切磋。”
有道理。
可就是这道理透着股很邪性,似是而非。
小羊再次闭上眼,又贴近我的唇边。
我道,“小羊,真的只是切磋?”
“嗯。”
那就切磋,就让本少这匹老马今日好好教教你这棵不知天高地厚的鲜嫩小花。
少爷我毫不客气地攻城掠地,蛮劲一用,立刻将小羊逼回自己的山头。
小羊似乎笑了一下,声音闷在嘴里,像是一支羽绒,从本少的舌尖酥酥麻麻地一气搔挠到心头。
本少情不自禁地将他搂紧一些,更纵深地攻掠下去。
印颉没有抵抗。
舌间缠缠绵绵。只怕那梁山泊与祝英台化成的两只蝴蝶,也不过翩翩到如此程度。
我和他纠缠到一处,早已分不清他究竟是我兄弟,还是别的什么。
手在不自觉的乱摸。
我娘在楼下不耐烦地喝了一嗓子,“小孽障,你到底找到小羊没有?好歹给也给为娘吱一声啊。”
我一个激灵,忙松开了手。
小羊意犹未尽地啧了一声,转身趴到梯口,大声道,“我们都好着呢,让宝少再陪我坐一会儿吧。”
我娘“哦”了一声,关切地道,“印颉,你可要多往开处想。有什么不顺心的就和小宝叙谈叙谈,要是实在想不开,打他一顿出出气也没关系,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