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订了两间房,没想到临时也能凑几个人。”
三个人,六间房,姜汶园想。他刚站起身,就被人从身后搂住了,容盛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不是说八点到吗?”
“发生了一点……意外。”容盛压低了嗓音说话,客厅传来别人的说话和嬉闹声,让他们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
姜汶园把啤酒搁到一旁的架子上,回过身含住他的下唇开始咬弄。
容盛想让姜汶园别用湿手碰他的上衣,别仗着高了两三厘米就这么嚣张,身体却顺从地被他推到冰箱面上,微张着嘴任由他舔吻。
姜汶园左手环着他的腰,把他的上衣抓湿了一片,右手捏着他的下巴,嘴唇用力吮吸,舌头在他的唇齿间扫荡。
容盛推不开他,干脆一把把他的脑袋揪开,“够了,都被你亲肿了。”
姜汶园不管,按着他后脑勺把他的头压下来,伸出舌头去舔他的睫毛,把他又长又密的睫毛舔得几根黏在一起才罢休,容盛忍不可忍地说:“那么饥渴留着晚上再亲。”
“晚上……”
“嗯,晚上脱光了让你随便亲。”容盛在洗手池边洗了一把脸,抱着啤酒走出去。
可现在就是晚上了。
明天还要上学,可他们几个人毫不介意地窝在客厅里一罐一罐地饮着冰啤酒,直到一点钟容盛叫住姜汶园说给他们准备房间睡下吧,他们都回不了家了。
姜汶园懒得收拾客房,他就进他爸和他哥房间把防尘罩拿开了,打开门窗通风,下楼通知他们可以去睡觉。
他们六个人喝得都有点儿上头,其间醉得最厉害的是容盛,他眼神呆滞,脸色烧红,仰脸靠在沙发背上发愣。
另一个醉鬼汪凯贺却激动异常,拿着自己喝了一半的啤酒让大家喝,没人搭理他,最后他的目标锁定在正迷糊的容盛身上。
容盛不接,他就按着人家的手把酒放在他手里,来回好几次以后两人的手都一松,啤酒就洒了容盛满身。
“你有病啊?”容盛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横眉竖眼地问。
汪凯贺扑上去道歉:“不是故意的,我想请你喝啊……”
姜汶园一语不发地走过去把容盛从沙发上拽下来,拖着他上楼梯,进门后想把他甩到床上。
“你可能有轻度的酒精过敏,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姜汶园的手掌覆在他的胸口感觉着他比平时略快的心跳。他皮肤白,醉了以后脸颊染上大片殷红,嘴唇也是水润艳红的。
“你又不愿意跟我一起去……”
容盛想搂他的脖子,姜汶园直起身避开了,问他昨晚是跟谁睡的。
“跟你睡。”
姜汶园给他脱掉鞋袜,把裤子也拽下来,他俯下身隔着内裤舔了两下里面胀鼓鼓的一团,听到两声闷哼,干脆用牙齿把他的内裤扯下来,舌头灵巧地在半硬的性/器上舔过,接着一寸寸地把它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