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义正杀的顺手,突然发现外面的泰山军停止了进攻,心中不禁奇怪,有些惊疑不定的看向外面。
莫非这两个叛将有什么诡计?
其实吕义哪里知道,他刚才的一番疯狂举动,早已经让吴敦两人心怀畏惧,哪里还敢让士卒上去送死。
尽管被吕义百般嘲讽,吴敦孙康只能强忍住怒气,不敢发一言。
“老孙,吕义此子,勇猛不在吕布之下,你看,我们是不是该避其锋芒1假装没有听到吕义辱骂。吴敦跟孙康商议道。
孙康没有说话,只是下令压阵的士卒,驱赶百姓上前。随即,又收拢jing壮的士卒,缓缓的靠后。
泰山军的举动,自然逃不过坞堡内望塔楼的监视。
身为泰山军曾经的统帅,臧霸几乎是立刻变了脸se,大声道:“主公,不好,吴敦他们要退兵了。”
“哦,何以见得?”吕义大惑不解。看了看外面,只见一群群衣衫褴褛的百姓,拿着木棍竹枪,正在缓缓朝着城头逼近。哪里有一点退兵的迹象。
“主公有所不知,吴敦用兵,素来喜欢用百姓为先锋,退兵的时候,就把百姓派上去送死,阻拦追兵的脚步,然后他好带着jing壮士卒逃命1臧霸赶紧解释道。
吕义闻言一愣,心中随即冒起一股子寒气。心惊吴敦的心狠手辣。脸se狰狞的道:“好一个吴敦,他当我这里,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吗?张辽高顺何在1
“末将在1
听到吕义直呼其名,张辽高顺都是神se严肃。慨然答应。他们知道,吕义这次是真的怒了。
“传我军令,陷阵士,狼骑兵准备,破敌阵,杀吴敦1
“诺1
轰然两声巨响,两员虎将同时单膝跪倒,对吕义行了一个军礼。随后,飞速跑下去,召集各自的士卒。
“那鼓锤来,我亲自为诸将士助威1
目送两人下去准备。吕义神se更冷,劈手接过士卒递过来的大锤,走到一面战鼓面前,重重的砸了下去。
轰!
似天崩地裂,似久旱惊雷。高亢,厚重,如雷般的战鼓声,瞬间响彻了坞堡内外。震的人心惊肉跳。
坞堡之外,正在商量着退兵的吴敦孙康几乎是同是抬起头来,满脸惊骇的望着吕义
难道,此人竟然还要主动出击?厮杀了一ri夜的并州军,还能再战?
下一刻。
两人的疑惑解答。
就听震天的战鼓声中,一阵尖锐如厉鬼般嘶吼声,突然从坞堡之内传了出来。整个坞堡,一瞬间变得杀气冲天。
随即,又有两名扛着大斧的并州悍卒,大步走到吊桥旁边,高举斧头,朝着缠住吊桥的铁索奋力砧下。
咔嚓,咔嚓,铿!
儿臂粗的铁索应声而断。沉重的吊桥带着隆隆之声,砸落在地上,又轻轻的弹起,激起大量的烟尘。
烟尘之后,柄柄长枪平举,枪尖上,干涸的血迹乌黑发亮,透出无穷的杀气,还有战意。
“吕义,竟然真的出兵了。”
不远处,吴敦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鱼贯而出的并州军,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强烈的恐惧。
孙康呆呆的发愣,手中大戟一个不稳,就那么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