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必须等到季延非熟睡后才好偷拍,那就意味着他何时离开房间,全凭季延非的睡意决定。夏郁莲后悔他为何没有失眠的习惯,随身携带安眠药,把白色药片想办法塞入季延非的口中,那样季延非岂不是可以由他为所欲为。
季延非的体力出于他预料得好,尽管被折腾了整夜经历了高潮,依旧看不出疲累之态。季延非的视线锁定在他身上,让他坐立不安。
“你连戴套这种常识都没有,把自己的精液当作证物全无保留地射进别人身体里,真是个手法拙劣的强奸犯。”他的语气只是冷淡,无法从中判断他接下来的行动。从床头拆开一包未启封的烟,抽一根叼在嘴上,点燃火星后就开始吞云吐雾。季延非有些洁癖,不愿再披上那件扯落在地的浴袍,就用薄被在自己身上稍加掩盖,但因为身后隐秘的疼痛,他侧卧在床,姿势略微别扭,一大片春光无从遮掩。
对香烟的不适应让夏郁莲捂住口鼻,“抽烟对身体不好。”
“过来。”他听见躺在床上的人勾勾手指这么说。
季延非的手之前才刚刚松绑,应该力气不大,即便打人,也不会很痛。心中计算着闪躲的角度,他分外缓慢地走到季延非身边。
没有他预想中的疼痛,季延非深吸一口烟草,用重获自由的双手环住他的臂膀,双唇衔接,把白色烟雾渡到他的口中。夏郁莲被呛得咳嗽连连,眼泪溢出。
“我还没哭,你哭什么。”
夏郁莲反应过来季延非察觉了他洒落在脊背上的泪珠,嗫嚅着说:“没有。我不知道。”
好在季延非不再追究,他的手被牵引到季延非腿间粘腻的地方,“我如果是女人,也许会一发中奖呢。子宫里多个强暴的产物,配上家里老头子暴跳如雷的脸,想想就很有趣。可惜我不是,你的精液除了碍事没有其他的作用,所以趁早清洗掉吧。”
一门心思想着如何抓到时机偷拍照片的夏郁莲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顺着季延非的意拖延时间。趁季延非洗浴的时候,他或许可以从季延非的随身物品中找出一些有威胁价值的东西。
他光把放满热水,把季延非搀扶到浴缸里,季延非仍不满意,要他一起进来,理由是无法忍受做完不洗澡的人和他共处一个房间。
一进入蒸汽的范围,季延非几乎浑身酸软地躺在了夏郁莲身上,要夏郁莲把他自己的体液勾出。丝丝白浊融入流动的水中,看不见颜色。季延非懒懒抬起眼皮,不经意地说着:“在你绑皮带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绑架我,毕竟我是类似犯罪案件的老顾客,没想到你只是想上我。我实在高看了你。”
“你捆绑的打结方式不对,太不自然,容易损坏末梢血管。既然是第一次,笨拙也是值得原谅的。虽然你的技术糟糕透顶,但拥有全新的经历也不错。”
夏郁莲默不作声,只是勾刮穴壁的手指把穴撑开,让更多的温水涌入。
“想用上床这件事威胁我还是别白费工夫了,就算是你上我也一样。你应该也知道我过往的那些情史,想这么做的人你不是第一个,但你一定是下场最好的一个。你的上个前辈,好像出了车祸断手了。我是可以不计较,但是老头子不一定乐意让家族颜面尽失。”
“为什么给我说那么多?”
“因为我觉得我比想象中还要喜欢你,否则不会叫你进来。”
这是不需揣测的双关语。
等夏郁莲捆绑他完成,大功告成松懈的时分,他其实可以找到许多破绽反击,报警器稍加移动就能触及。但是,既然已经说定要做,就没有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