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问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在今天以前。”
“你插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看得出没有机会磨砺过技术。那你至少应该拿出处男开荤一鼓作气的势头,我当年可不像你这么没用。”
“可我不是你,我一直都很没用。”他摸不着心思地用湿淋淋的肉棒在季延非的臀缝里磨蹭,看着那物愈加坚硬,却不肯挺身而入。
“你的意思是想要嘲笑被没用的你上了的我吗。”季延非用磨得生疼的穴口,往后试图捕捉离开的那东西。
终于凶器再度进入他的身体,身体极度兴奋的季延非忽然感觉之前用堤坝节流的爱情,以山洪暴发之势滚滚袭来,淹没了他。一股强劲的龙卷风裹挟着丘比特之箭直直命中他的心扉,他在风暴的来袭中只能随波逐流。
起码现在是这样的。
“这样强奸岂不是变成了合奸。”夏郁莲的语气不咸不淡,动作是截然相反得激烈。
季延非爽快地给了他无罪证明,“当然,你是可以逃脱暴行的惩罚,因为我爱你啊。”
男人在床上的话是能和皇帝的新装并列的谎言,即使夏郁莲这是初体验,他也深刻明白这一点。不过光从能对施暴者说出‘爱’这个字眼来说,季延非真是超脱他想象得不拘小节。情话蹦出得如此熟练,不知道已经在几人的身上演练过了。
纯熟到变成了本能,对他都能不分对象地说爱。
只要让他开心,无论是谁,这么做都可以吧。
“哦,是吗。”夏郁莲晃了晃神,无所谓地应承了,继续加强身体上的连接,随即想到,这时符合场合的标准回复,应该是‘我也爱你’。
原谅他生疏于逢场作戏。
等确认季延非已经无力实施反抗后,夏郁莲应允了松开皮带把他放到床上的要求。
后穴汩汩流出白色浊液,弄污洁白床单,那是他和季延非一度云雨后的凭证。
某年某月某日,他居然也能有在别人身上烙下印记的机会,实属难得。
他本想起身离开,但季延非刚刚重获自由的手臂揽住他的颈项,虽然气力不大,但却意志坚决地阻住他的去路。
这正好开启了他关于如何处置季延非的思考。先前他的确有着明日就迎来世界末日也无所谓的想法,可是现在,脑浆挤走精液,他顿时发现,无论从何种情况考量,他上了季延非,都是极其错误的决定。
世上没有时光机。
高潮的瞬间他能有杀死季延非后自杀的决意,时过境迁,血管里沸腾的浆液冷却,他对这一地狼藉不由得头疼。当然,就算再多后悔,假如再来一次,他依旧会选择这么做。
牵扯上人命,他首先把这个计划排除。作为第二备选的计划,那就是艳照吧。以季延非裸露的相片掌控在手里威胁,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特别他如果拍摄了季延非现在的情态,爆点比正常型的艳照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