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八二章闹笑话(1 / 2)

<p>殷褚鹜是真听了殷敬亭的话,借着这个机会,大过了一把酒瘾。

只是因为年岁小,再加上身体里本就没有多少酒量,这么一喝,难免就高了些,为此,还闹了不少的笑话。

最可乐的,自然是逮着夏侯靳的袖子,死乞白赖的让人家保证,以后一定要好好对他姐,不然,他就不客气。

夏侯靳嘴角狠抽,看着一个劲拉着自己的袖子不松手的小舅子,着实有些无语。

顾氏得了这样的消息,当下就让余嬷嬷带了丫头去把殷褚鹜送走了。

大喜的日子,见血光到底是不吉利,不过殷褚鹜身边伺候的小厮却是狠狠的挨了次罚。

或许是谁也没想到给殷敬亭挡酒的队伍里还有夏侯靳这号人物。

原本那些摩拳擦掌,想把殷敬亭灌醉,然后再去洞房折腾一通的贵公子们,这会儿也都悄悄的息了心思,就算是殷敬亭敬到了跟前儿,还要装模作样的说上几句大义凛然的话,说什么今儿是大好日子,酒就不用喝了,要是过意不去,抿一口就算了,反正都是好兄弟,难不成还非得把他灌醉了,回头洞房都洞不了了?

原本这话,就虚伪的不经琢磨,可偏偏,殷敬亭一听一个乐呵,还高兴跟人家碰杯,看着人家喝了满杯,自己才勉强沾了下唇边,一边道着谢,一边转到下一桌。

就这样的敬酒方式,满屋子绕了一遍,除了长辈那儿能让那酒杯多沾一会儿,到了平辈,或是小辈那边,亦或是外面的朋友,同僚那儿走了一圈,那酒杯,真是连晃都未晃一下。

到了最后,殷敬亭那杯子里的酒,也不过才下去不到三分之一。

啧啧,连夏侯靳这会儿都开始佩服起这个小舅子了,早知道,自己娶媳妇那会儿,也找个强势点儿的刺儿头,是不是也能少喝两口。

哎,悔之晚矣啊。

余嬷嬷看着人把十二爷送回了院子,才到顾氏的院子里复命,一边笑眯了眼,把前头男人们那边酒席的动静,说给了顾氏听。

顾氏忍俊不禁,“怪不得夕颜在家的时候,有一次,还跟我说过,老七是个蔫坏的,这会儿子,到是看出来了,原本啊,我还担心他在外面受人排挤,虽说有机会在御前行走,可是这身上担的责任也是重了些,而且,官职不高,就是得罪了人,也不好开脱,好在这几个月下来,我瞧着他到也算的上是顺风顺水。

我也知道,这里面,怕是也有靳王的提携,不过这人啊,要是自己没那个本事儿,就算是人家再想拉拔你,只怕也是稀泥一滩。”

“可不是吗,老夫人早先就说过这样的话,夫人这一辈子,比她过的顺遂,老爷是个心术正经的,身下的两子一女,个顶个的听话,孝顺,还有福气,如今且看看,三姑娘嫁人了,靳王原本传的那些名声,哪一样能跟热心肠连在一块,可瞧瞧现如今,自打咱们三姑娘进了门,成了靳王妃,奴婢瞧着,靳王这该是爱屋及乌了吧,私底下几个姑奶奶,还有咱们七爷,哪一个没沾过靳王的光,说到底,还不是咱们姑娘在靳王跟前受看重吗!”

余嬷嬷是真替顾氏高兴,自己的儿媳妇就在三姑娘跟前伺候着,时不时的回来跟她总是要念叨上两句,靳王,那是把王妃捧在了心尖上呢。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殷敞山带着满身的酒气,还有满脸的笑意,就着丫头打开的门帘,便进了屋子,瞧着主仆两个有说有笑,隐约听着还像是提到了三姑娘的话头,便问道:“可是三丫头又打发人来说什么了?”

“哪有,那孩子你还不知道,见天的报喜不报忧,就是打发人过来说话,也不过是问问家里可好,你我好不好罢了。”

顾氏笑着起身,一边吩咐着小丫头去打热水,投帕子,一边又让丫头去沏了新茶,小厨房把解酒汤送上来。

“你瞧瞧,平时到不见你喝多少酒,今儿到是红头涨脸的,怕是喝了不少吧。”

顾氏虽然是埋怨,却满心满眼的笑意,大喜的日子,别说是殷敞山,就是她自己,也想喝上两口呢。

要不是怕失了端仪,哪里会这般拘着自己。

“呵呵,今儿高兴,长媳进门,以后啊,你也能轻巧些。”

殷敞山兴致颇高的扯过顾氏的手,挨着自己坐到了窗下的竹榻上。

七月的夜,还未到热的让人心慌,难受睡不着的时候。

不过夜里已经有了飞虫,蚊子,若是不躲在纱帐里,也会扰的不安眠。

偏偏,殷敞山还受不得那些艾草的味道,一闻起来就要打喷嚏,所以顾氏也不好让人在屋子里熏那个东西。

“呵呵,听说,老十二又闹笑话了?”

殷敞山该听说的,一件没少,包括长子喝酒耍赖的事儿,不过今儿高兴,这些事儿,都可以忽略不计。

“还说呢,那小子可真真是胆子大的不行,平时我瞧着他跟靳王也不见多亲近,要是听说靳王来府,吓的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从来不出头,可今儿到是好,喝了两口猫尿,胆子大了不说,还敢浑说一气,你听听,那是什么话,还你对我姐不好,我就跟你没完,那哪里是一个大家公子嘴里该说的话,分明是那些小混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才说的话。”

顾氏到没什么恨铁不成钢的意思,语气里,顶多也是对儿子顽劣的无奈之言。

真心论起来,儿子这话,她听了也不禁动容,好在,他三姐姐没白疼他一场。

殷敞山到是浑不在意的笑了,“我到是没觉得他说错,夫人不是常说,咱们总有年纪大,当不了儿女助力的时候吗,所以,夫人自小就教导家里嫡庶相亲,互帮互助,老十二自幼顽劣,我只当这孩子是个难教化的,虽然聪明,可因为被哥哥、姐姐们溺爱,反倒未必能成气候,就算是回头有些成绩,也未必能像哥哥、姐姐护偌着他那般,去护偌着哥哥、姐姐,可是今儿闹这一出,我到是觉得,这孩子,一准差不了,将来啊,就算是三丫头真受了委屈,有今儿他这句话,也不会看着不管。”

殷敞山长长的呼了口气,拉着顾氏的手,絮絮叨叨的感慨着,“我殷敞山这辈子,最大的幸事儿,便是娶了夫人为妻,为我生下这两子一女,皆出类拔瘁,而且待庶出一如嫡出,后宅安宁,我在外办差,从不曾为家宅操心过一星半点,夫人不知,外头,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家宅安宁呢。”

夫妻两个像这般闲庭叙话,好像近两年就已经极少了,殷夕颜嫁人,再加上家里的琐事,给儿子张罗媳妇,嫡子操心完了,接下来就是庶子了,林林总总,女人忙女人的,男人忙男人的,这般亲近的说话,到像是隔了许久。

这会儿,顾氏看着还不断往上打着酒嗝的殷敞山,哭笑不得,原本她也想说两句感性的话,只可惜,男人这会儿歪歪扭扭的,就差一点,眼睛都闭上了,强撑着,估计是因为嘴里还有没絮叨完的话。

殷敬亭娶亲,殷夕颜自是睡不消停,白天到还罢了,有丫头们来来回回的往里送消息,什么新娘子出门了,什么新娘子过了哪条街了,什么小厮撒了多少铜板,什么迎亲的花轿扎了多少红花,什么抬杠的轿夫有多少人,晃的厉害不厉害,还有那些接亲的小公子们,都是哪一家的,长的样貌,反正林林总总繁繁复复,只要是能看的到的,能传的出的,都一一的往院子里报着。

殷夕颜一边逗弄着小馒头,一边听着丫头,婆子们喜气连天的声音。

及至到了晚上,丫头、婆子们的脚步才陆续停了下来,殷夕颜也不再打发人出府了,只等着夏侯靳回府与她再细说。

只是这左等右等,屋子里的烛火都燃了一整根了,好像也没听到夏侯靳进门的脚步声。

殷夕颜一时有些挺不住了,之前小馒头就因为饿了,被奶娘抱过去喂奶了,这会儿,直接就在西屋歇下了。

殷夕颜打了两个磕睡,瞧着夜色,勉强睁了睁眼睛,又不好说喝点茶水醒醒神,只能招着四月过来说话。

四月却劝着殷夕颜早些睡觉,“王妃,你这会儿还在月子里,七爷的婚事儿办的热闹着呢,王爷没准这会儿还帮着七爷挡酒呢,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左右王爷回来了,也会跟你说的。”

殷夕颜其实是兴奋,只是身体的疲劳信号又在跟她招手,“四月,你今儿跟刘权家的说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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