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整齐利落地出门上班。
另一个人,则是腰酸背疼全身软绵无力,起不来一点。
更由于太羞愤,太难为情,醒了也不肯睁眼,躲在被窝里恼怒地磨牙齿。
昨晚傅钧霆这混蛋简直跟几百年没吃过肉的豺狼似的,硬是把他翻来又覆去,从客厅到卧室,再从卧室到浴室,全然没有怀孕中期那时候的温柔体贴,强势得可怕。
并且言出必行,当真将三个草莓味小包全部用完。
若非夏南希后面哑着嗓子期期艾艾地哀求,恐怕今日这会儿连眼皮都睁不开。
听见大门关上的声响,夏南希刷一下掀开了被子,捂得太久,额头上早已沁出一层细汗。
视线徐徐往下移,他的脖颈、锁骨这一区域,更是布满了无数暧昧的晕红印子。
那日他脖颈上的两个蚊子包,似乎对狗男人的打击颇大,因而昨日这人真像条狗似的,报复性似的不停吮吻这片皮肤,俨然将小心眼的占有欲显露无遗。
看着身上暧昧不已的痕迹,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快速回溯,夏南希赶紧搓了搓悄然泛红的面颊,再揉揉酸软的腰身,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洗澡。
体内虽然没有残留什么东西,粘腻的皮肤却令人很不舒服。
洗完澡,他的精神状态清爽许多。
得亏上午没有工作任务,简单吃过早餐,他将凌乱不堪的床单更换,不经意间瞥见蓝色条纹床单上属于自己的淡白色痕迹,继而又联想到昨晚一些令人险些流鼻血的激情片段。
一张脸蛋红扑扑的,格外好看。
嘴硬如他,也不得不承认。
狗男人的体力和技术真是没话说,特别猛。
不要想啦!
夏南希抓起被单遮住自己发烫的脸,疯狂摇头驱散脑中萦绕缤纷颜色的画面,脚上步子也不停,慌忙将昨晚的证物塞进洗衣机,销毁两人“偷情”的证据。
从他的角度,这是一场水到渠成的欢.好,但在傅钧霆异于常人的想象力和脑回路之中,似乎颇为坚信他正在撬墙角,故而异常卖力,还会在某些特别时刻,冒出一些叫人脚背绷紧、手指抓床单的孟浪言语。
譬如:
“是不是我更厉害?嗯?”
“我就知道你喜欢更刺激的。”
“这里,应该只有我能碰到吧,喜欢吗?”
夏南希每次的回答都是沉默,有时是懒得搭理,更多时候则是大脑变得混沌酥麻,根本顾不上回应。
……
下午完成一场线上直播的活动后,他又补了个觉。
到了与昨日差不多的黄昏时刻,傅钧霆再度出现,神色淡然自若得仿佛这儿就是他的家,他只是下班归来而已。
情景与昨日差不多,照样带着围裙做饭,面色平静而沉着,丝毫不提昨晚干的那些坏事,也没有昨晚那种让人狠得牙痒痒的痞里痞气。
反倒是夏南希有些不自然,顶着脖颈锁骨处遮不住的草莓印,不停拿没啥杀伤力的眼睛瞪人。
与其说是瞪,更像是一种别样的撩拨。
别管他承不承认,傅钧霆一向如此理解,于是收拾完厨房后,他便从今日带来的小行李箱中找出居家服,颇为懂事地进入浴室。
眼睁睁看着对方一连串充满暗示意味的行为,夏南希几度想要让人离开,却始终没抵过内心深处心猿意马的躁动。
食髓知味,当真如此。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想拒绝实在太难了。
回想吃错药的那次,迷迷糊糊的,感受并不是那么清晰,怀孕中期的那一个多月,吃的也是肉沫渣子,昨晚那几个激烈的回合,他才真正体会到酣畅淋漓的趣味。
而且彼此的身心无比契合,着实叫人上瘾。
仿佛某一日终于吃到一道极其美味的菜肴,总想要再
', '')('吃一次。
夏南希思索片刻,觉得自己嘴馋一点完全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