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心满眼都是即将吃到嘴的美味,他没留意远处一条半人高的黑褐色德国牧羊犬飞速朝他冲来。
“啊——”
惊声尖叫骤然响起。
烤红薯摊位前的几个女生发出此起彼伏的惊呼,夏南希来不及反应,“嘭”地一下,被猎犬重重扑倒。
', '')('危机时刻,他的双手下意识地往后撑了撑,没有让后腰直接着地,惊惶间抬眸,恶犬呲牙咧嘴的恐怖嘶吼冲他袭来。
眼看犬齿即将大张嘴朝他咬去,电光石火之间,狂奔而来的阿森一脚踢中猎犬脑袋,紧接着几名保镖拳打脚踢将狗驱赶。
夏南希惊惶未定,嘴唇不停哆嗦,无法眨眼的眼瞳怔怔地凝视前方。
寒冷涌入口腔,猛地倒抽一口气,这才后知后觉感到铺天盖地的恐惧。
下一瞬,一个身影飞奔到他身前。
眼睫惊颤,看清对方布满惊慌面庞的一瞬,他的眼眶倏然泛起一股尖锐的酸涩,鼻子一皱,泪水刷地涌出。
“别怕,被咬没有,受伤了吗?”
他浑身僵硬的任由对方检查,直愣愣说不出半句话,唯有惊恐的泪水仿如串线的珠子掉个不停。
见他哭成这副可怜模样,脸色煞白,傅钧霆眸中霎时翻涌出阴鸷的厉色,抬头冷冷地扫过几名保镖。
几人面面相觑,恐惧感爬满头皮。
阿森用不太流利的中文说:“少爷……夫人没有被咬,狗……打跑了。”
听见声音,夏南希从后怕中回拢些许精神,抓住男人的手臂,哽咽着说:“不怪他们,是……是我嘴馋,没注意,对不起,怪我粗心大意没照顾好自己,你别生气。”
他心底很清楚,自己可以闹脾气,可以任性,甚至有时还敢踢人骂人。
但是这些行为都建立在他肚子里有宝宝的情况,一旦没有保护好宝宝,宝宝没了,这个男人的纵容与温柔都会消失殆尽。
他一定会很极端的愤怒,那强烈的狠厉怨恨,自己根本无力承受。
“对不起,你别生气,宝宝肯定没事的,我刚才摔倒时第一时间撑住了身体,你不放心的话,我们去医院检查,我以后一定非常注意,不出来了,待在家里好不好?你别……”
别那么阴沉吓人,我……害怕。
傅钧霆眉宇间遍布寒霜,面色黑沉可怖,厚重的阴郁仿佛形成一个无形的罩子,将外界一切完全隔离。
冰霜般的薄唇紧抿,无言无语。
骇人的冷凝空气中,高大的男人将面前瑟瑟发抖、满脸泪痕的孕夫打横抱起。
其余几名保镖紧随其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接下来众人驱车赶往医院,进行身体检查。
夏南希非常配合,乖顺得让人心疼。
确认宝宝无碍,大伙都松了一口气。
令人无法彻底放松的是,宝宝父亲一路上溢出的森冷寒意并未收敛多少。
夏南希不敢吱声,回到家中,仍然一副惊吓过度的怔然模样。
他的怔然并非来自险些被大狗撕咬的惊吓,而是来自于那个面色冷峻,沉默不言捉摸不定的可怕男人。
稍微平复心绪后,夏南希慢吞吞绕到花房去寻那人。
此时,宽阔的阳光花房被浓郁的夜色笼罩,毫无丁点星光,房中也没有点亮的灯盏。
唯有别处漏出的些许光亮映照着落地窗前的一道孤独冷冽的背影。
如此情景,夏南希压根不敢靠近,他打开灯,待明亮温馨的光亮充斥整间花房,捏紧手心,才敢缓慢靠近。
背影冷淡疏离的男人始终不曾回头,如一尊冷肃骇人的雕像,这让向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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