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是何人传信,但看她的神色,也知道心中所说不假
颜琢尔咬了咬唇,看向祁晔“你知道了”
祁晔不答反问:“琢尔可知这是什么钥匙?”
颜琢尔点了点头,祁晔见此继续开口“那你知道哪里面放了什么?”
颜琢尔摇了摇头
祁晔抬眸“放得是祁辽的镇国玉玺,景明堂机关重重,若非皇室之人旁人若是进了第一时间便会被机关万箭穿心,琢尔,让你做这件事的人恐怕别有用心”
颜琢尔一怔,万千穿心?机关重重?为何娘没有与她说
她娘这样恨她吗?嘴里有些发苦,颜琢尔抬头“我现在能离开吗?我有些事情”
看着她眼底的酸涩,祁晔轻叹“琢尔,记得回来”
回宫的路上颜琢尔一直再想,为何娘亲要如此对她,因为一个男人所以恨着自己?可她那么在乎她,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去做,她却心心念着自己去死,这便是泽兰姑姑和重明让她离开的原因?
到了颜金溪的房门口,颜琢尔静静的立在门外,她进去又能如何,质问她还是指责她,她都不能,颜琢尔看了看手里的红绫,正要转身离开,门内却传来声音“进来”
门自里面被打开,颜金溪看着门外的颜琢尔,见她一脸落魄,心知她定然没有拿到东西,随即拿起茶杯冷冷开口,“一点小小的事情都做不了,你还有何用?”
她怔怔的看着她,哑声开口“娘亲当真如此恨我?”
颜金溪冷呲一声,知她知道了景明堂的机关,随即开口“东西拿不来只能说你疏于练武,何必多费口舌,不必去寻了,我另有一事交代”
颜琢尔咬了咬唇,心里突然有些疲惫
颜金溪不管她是如何想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听说那淮王待你很好?”微微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颜琢尔,这一看却突然发现她不大对劲,沉脸一怒,冷冷道:“上前来”
颜琢尔一滞,缓缓上前,手腕被狠狠抓住,颜金溪两只掐上她的手腕,眉头一蹙“你怀孕了?”
颜琢尔一顿,“娘,我想…..”
“闭嘴!跪下”
颜金溪冷冷的看着她“不知羞耻的东西,这孩子是淮王的?”
颜琢尔摇了摇头
颜金溪眼眸微眯,略作思索,随即淡淡一笑,“你想留下这个孽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