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众人如何翘首以盼,始终未见那新娘出现
席宴上酒过几寻,子锬心里想着小人,索性便要离开,哪知真有不长眼的
秦恒一笑“门主干嘛这般着急?当真是喜欢的紧了?”
子锬本不欲理他,但想到他最近将秦家家业打理的妥妥帖帖,寻来的宝石自家小人喜欢的紧,随即抬眸“嗯”
秦恒摇了摇头,虽然他没见过这位门主的真面,但从他的身姿气度来看,他就算再丑也定然是丑人里的翘楚,往常还以为他定然有什么隐疾,几月不见却昭告武林要成亲了,如不是喜欢的紧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这个不近女色多年的人如此急切
秦恒举杯“恭喜了”
子锬难得与他有耐心,同他喝了一盅便匆匆离开
喜房内,颜琢尔又挪了挪屁股,她与男人逢场作戏甚多,但却从未披上霞衣,新奇是有的,但她现在更多的是紧张,攥了攥手里的药丸,她是不是要等他一进来就开始呢,万一他察觉怎么办,看着手里的药丸,只觉得为难,陵鱼身上药粉向来多,怎么会用完了呢,
今晚必须回鹭烟宫的,娘亲是心病加内伤,情绪一向不稳定,若是知道她瞒着她与人成婚,定然要大怒的,不知飞廉信上写了什么,娘亲不会是看了信误会她了,越想越乱,算了她见机行事罢了
红烛微微闪烁,门楣悄悄被推开,子锬往日也喜欢大红,因为他的小人喜欢,但却从未穿过,如今穿上便觉得不想再脱下来,缓缓靠近纱帐,见小人来回挪动,嘴角一勾,心知她紧张什么
“呆呆”
颜琢尔一个激灵,将手里的药丸攥紧,他什么时候进来的?
子锬看着那红帕,心里想象着红帕下的人此时的样子心里微漾,在喜婆讨巧的话中缓缓的挑开了那薄如蝉翼的红帕
正如他所说,他每次见到他的小人都有新鲜感
颜琢尔的美不是那含莲般的拘谨,而是诸样花朵盛放开来的张扬,秀美弯柳,眼若琉璃,每一寸都玲珑精致,那红唇犹甚
小人一颦一笑都在牵动人心,哪里需要修习魅术,喉头微动,子锬沙哑开口“下去吧”
内室的侍人喜婆低首退离,门刚刚合上,颜琢尔已经被他揽入怀中,子锬勾唇凑近她的耳朵“小耳朵真美,美的让为夫好疼啊”
颜琢尔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屁股下面他的一.处她能感受的到,他向来这般没羞臊,她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但还是一个哆嗦,手里的药丸差点拿不住,咬了咬唇,明明他才像修习过魅术之人,蛊人心神
子锬低笑,克制不住的去寻那芳香,颜琢尔刚想别过脸去,他的手便抵在她脑后,沙哑开口“乖,今日你我大婚”
说罢,那饱含炙热的一吻便袭上,软糯香甜,他一直知晓的
唇齿交缠,她不断呜咽,手里的药丸偏偏落在地上,她心里着急,他却不容她闪躲,两人一个心思慌乱,一个渐入沉沦
明明之前他还不得法门,如今却熟能生巧,进退有度,来往之间她已经眼眸带水,思绪迷离,当他吻向她的项颈时,颜琢尔小手轻扯他的衣襟,她怕,她不想
子锬重新吻上她的唇瓣,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