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着急,吵着说什么麻雀掉在九望门中非要看看,我担心她便替她一探”
陵鱼竟然将自己珍贵的玉佩给了这个男子,定然是极为信任他了,他刚刚抛出的暗号也确实是鹭烟宫的人才知晓的,颜琢尔摸了摸那玉佩随即将玉佩重新递给白行堃,疑惑开口“陵鱼怎么受了伤”
明明一直和英招在一起的,为何英招说她没事
白行堃蹙眉摇头,将玉佩重新塞回衣袖中“她没说,我也没问,啊,没想到你是陵鱼的朋友,那日在驿站之事我师妹任性多有得罪,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颜琢尔听了他这话颇为好笑“那日大会上怎么不见你给我赔不是,如今在这里赔了不是,莫不是我们陵鱼拿了你什么把柄不成?”
白行堃脸一红,别开眼去,“总之那日抱歉了”
颜琢尔看着他面上浮起的红晕有些疑惑,“你莫不是对我们陵鱼….”
白行堃不想再说,急忙转开话题“那个,陵鱼说你母亲好像重病了”
颜琢尔一怔,收起笑意,心下一慌,娘亲一出关便病了?
越想越急,踱步来回,复而抬头看向白行堃“你帮我带些话给陵鱼”
书房内,子锬将手里的册子扔开,看向一侧的杜良,淡淡开口“有颜经天的消息了?”
杜良点头,有些为难“属下布置好了人”
子锬摸了摸面具,沉吟片刻,随即轻轻开口“撤了吧”
杜良心中早已有了定论,自从知道颜姑娘是颜经天的侄女,他们便不敢轻举妄动,主上向来睚眦必报,追杀颜经天近十年,但如今却不见得要杀他了,所以找到人他们便一直按兵不动
杜良低首,继续开口:“禹王派人传信有要事相商”
子锬懒懒靠在椅背上“让他等着吧”随即嘴角微勾“本座要成亲了”
杜良一怔,他刚刚回门,从暗道进来,并未看到外面张灯结彩的情境,听了自家主子的话,思索片刻试探般开口:“祝贺门主得偿所愿”
子锬心里满意了便未再说话,而是瞥了眼进来的杜时
杜时低首道:“有人夜探,按主上的命令并未阻拦”
子锬轻轻靠在椅背上,揉了揉额角,唔,小人偏要折腾一番
八月中旬正是火炙,但九望门依山傍水,葱郁蔽日,此时倒是正好的时候
九望门门主成亲,按照九望门的作风本以为会低调进行,哪想得却是一反以往,高调的昭告了武林,那盛况简直如皇帝老儿娶亲一般,无论是在宴席上出现的珍宝,还是来往道贺的人皆是平日不曾见到的,或者说应该是平日见不到的
据说有人甚至看到了绝迹江湖的瑙衣婆婆,且那礼服便是出自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