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似乎有一处很喜欢的房子。”
钱诚就把白枝离开小洋楼前的反应和事情告诉了周淙也。
“太太当时还担心她走了鱼池里的鱼谁来喂,不过那处升值空间己经饱和,而且您在云南也有别处的房产。”
周淙也若有所思:“白枝说过她喜欢那里吗?”
钱诚:“太太没有明说,我也是根据她当时的反应猜测。”
周淙也回忆了一下那栋蓝色的小楼的一些特色。
在他看来,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甚至,与他多处房产相比,那还是显得比较普通比较小的一处。
他大概是想从一些细微末节的地方,体察自己女人的喜好和偏爱。
大概是那个房子和她理想的生活状态比较相符吧。
男人得出这个结论以后,便说:“她既然喜欢,就留下来,平日再多派几个人去打理,另外再专门雇人去养那一池子的鱼。”
钱诚有些为难:“不过那些鱼……己经按照太太之前的意思,放生到洱海去了。”
大概是贵人多忘事。
有些明明是他点过的头同意的事,如今却记不得了。
“是吗?”
周淙也想了想,这下几乎明白了白枝为何会独钟那地方。
想明白了后,男人火热的心脏,好像又被烟雨雾气若有似无地笼罩。
说不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大概,她也觉得自己是那池子里的鱼,骨子里,还是向往着更广阔的世界吧。
“那随她开心就好。”
最终,落下这么一句-
晚上周淙也回来,没有把房子的事情跟白枝说。
事情还在那边置办,资料也都是在周淙也手里,因此白枝也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她己经没有再管双十一的事情了。
白天去了阿兰雅的展会,看珠宝展现场的布置。
晚上又开了永雅的一个国际会议。
忙到周淙也下班回家,是十点钟。两个人这才相对休闲下来,而白枝此时正皱着眉头刷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表情严肃。
周淙也走过去。
首接吻在了她的眉心上。
他的吻百转千回,又十分温柔。
像是要抚平,她皱眉时蹙起的那一丝褶皱。
他从室外回来,身体还留有冬夜户外夹带的寒意。
嘴唇也是,落在她眉心上,像注入的凉沁的泉水。
这一股凉意,确实让她安心不少。
从网上拉扯对立的叫嚣中解脱出来,注意力回到现实生活里。
“干嘛回来就吻我。”她的语气有些娇。
周淙也:“回来第一件事当然是吻你。”
她这时候还不知道,就是这个下午,他做了多重要的事。
这一晚,周淙也对她要得很是柔情。
却也长久。
白枝在他极强的“服务意识”下,几近迷糊。
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这个男人的反常。
“你这是……怎么了?”她问。
他从她嘴唇亲到脖子。
然后是眼睛、鼻子、脸侧。
手指按着她脖子和耳后的位置。
随着亲吻,当然手指的力度也在加紧。
表达着他对她的喜欢。
她拉着他衣服的手同样也在越拽越紧。
衣衫的折痕边变长。
然后彼此都有些失控,忘记了说话。
说的,也是完全不能入耳的内容。
……
白枝那种对他今晚反常的奇奇怪怪的感觉,很快在这样火热的气氛下就被冲淡了。
这个频率和距离如今两个人都在习惯。
而且,还有上升的趋势。
最后白枝很安稳地闭上眼即将入睡,如同神游太虚的阶段——耳朵能听但是意识己经不太清醒。
她就感觉到周淙也抱着她,很细心地给她清洗擦干。
然后亲着她耳朵说。
“枝枝。”
“老公不会亏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