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壮观的」
厚重的钢铁城门,环绕的护城河与外围几座冲入云霄的了望塔使那座城池看上去坚不可摧。
而现在的我正处在城池外侧的,某处不起眼丛林的一颗枫树分枝之上。
这里距离城门隔着一大段距离,步行的话起码得走四分钟才能到达那一端吧。
如果可以,我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得尽量避免和看门的守卫发生冲突才行。
可我早已在此处蹲伏快一个钟头了,这期间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潜入方法。
戒备太森严了。大量的卫兵在城墙外围来回巡逻,大门口处也有重兵把守,感觉连只老鼠都很难溜进去。
到底该怎麽做…
「正苦恼该如何潜入那座城内吗?」
妩媚的nv声自耳边传来,循着声音的来源,怀着诧异的情绪蓦然回首──
──我们的视线於此刻交汇。
那是看过一眼便无法忘却的绝世美貌。银白se的头发垂及腰间,头上长有两根向後呈"s"型弯曲的利角,过膝的黑se长袍包裹着她那白瓷般的肌肤。双眉细巧修长,jg致高挺的鼻梁之下长着弧度完美的淡粉se双唇。
她屈膝并拢,用那宛如烈焰般闪耀的火红眼眸注视着我。
此等绝世美nv,从刚才就悄无声息的潜伏在我的身旁吗?
不过
本来都做好开战的准备了,可对方似乎没有敌意。她只是眯起眼褚,一脸坏笑的望着我,彷佛在期待着我的回应。
神秘中又带点纯真——那便是她带给我的第一印象。
「…对。」
「需要我帮忙吗?」
「挺需要的。」
连一刻也没有犹豫,我豪不迟疑给出肯定的答覆。
无论如何,还是先进城要紧些。
即便她图谋不轨,也必定能将之挫败,这就是我的能力带给我的自信。
「那麽就祝你一路顺风──还有,不用去在乎我是谁。」
言毕,nv子挥手往我的头上撒下某种金粉,那些粉末不知是从何处变出来的。
随後,我飞了起来。
准确的说,是以一种被抛出的状态飞在空中。
这是什麽情况?
她这是将我直接抛出去了?
如果这就是她助力我潜入的手段,那未免也太粗糙了,这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
没有多余时间思考,城内的地面在狂风的呼啸声中已经逐渐b近。见此,我只能先做好强行着陆的准备——
不会摔伤的放心吧。
再次於耳边响起的妩媚nv声,让我的思绪出现片刻迟疑。
下一刻,我毫无防备的重摔在地。
烟尘四起,耳鸣尖啸,按常理逻辑来看,此刻的我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
但
我没事?
哪怕是在没有保护措施的状态受到如此巨大的冲击,我也感受不到任何痛楚。
是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致使我失去对痛觉的感知?怀着这样的疑惑,我开始检查身上的伤情。
别说是骨折或大出血了,就连一丁点破皮都没有。
这麽说来,那个nv人先前曾撒了一些金se粉末在我身上。
或许是那个的作用?
「没受伤就好」我是这麽想的。
话说
此刻的我应该正在被无数双疑惑的眼目注视着吧?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周围看去——
——一个人影也没有。
附近都是些用木板拼接而成的简易房屋,破败的楼阁、肮脏的器皿、糟糕的空气,但凡有人维护都不会是这种状态。
看来她将我jg准的投送到了渺无人烟的区域。
「有点东西啊,那个nv人。」
我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拍了拍被尘土弄脏的衣着。
可即便已经成功进入城内,也不能掉以轻心,或许刚才被抛飞的过程中就已经被城外或城内的卫兵发现。
况且接下来该做什麽,去哪里,能找谁
作为突然造访的异乡人,我既不熟悉这个世界,更没有任何的人脉资源。
或许刚才的nv人能给出令我满意的答案。
我象徵x的回头望去,可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一片凄凉。
她早就不在这里了。
「该怎麽办呢总之先谨慎的在城内行动吧。」
想再多也没用,总之就顺其自然吧,大不了出城继续寻找适合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