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你的能力对我无效(1 / 1)

我未曾尝过败北的滋味。

我不太了解自己掌握的力量,只知道对手的能力总对自己不起作用。

平日里除了日常的作息,就只剩无尽的战斗。明明没有特意去招惹谁,可总有一些来历不明的刺客不间断向我发起袭击。

就像是把我视作某种极恶的存在,要将我抹除似的。

眼前的景象由黑暗转向朦胧,七彩斑斓的光芒交替闪耀,这种现象直到视力完全恢复后才停止。

有些茫然的环视周遭,随即将如梦似幻的异世风景尽收眼底。

数根巨木拔地而起,无数淡绿se的光点漂浮在空中,各式各样的植物与生物一同点缀着名为「森林」的画布。

花草的香气彷佛有种奇特的魔力,些微x1入便能使我神清气爽。

「转移成功了现在先找个有人的地方吧。」

绷紧双腿的肌r0u,蹬地冲出的同时尽全力奔跑,现在的我一刻都不想耽误。

在高速移动的影响下,周遭的景象被无限拉长,变成许多长条的曳光与自身擦肩而过。

就这样狂奔不知多久,直到t力耗尽后才缓步停下。

随着眼前景象逐渐清晰,视野内出现一栋杳无人烟的破旧木屋,看上去已被废弃许久。

我只身踏入屋内,每走一步,年久失修的地板便会嘎嘎作响,感觉随时可能会发生塌陷。

环顾屋内的布局,除了一些老旧的家具和挂饰以外,一座置於正前方的祭坛格外引目。

坛桌上面有一个装饰华丽的木质盒子,从缝隙中散发的血se光芒与刺鼻气味无不表明其危险x。

「这个盒子里面似乎放了什麽东西?」

拨开盒盖上的脏尘,随後带着疑惑的心情将盒子打开——

——没有东西?

又把整个盒子从里到外都看了个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奇特的地方。

「啧陌生人,你是怎麽从神咒之盒的侵蚀中全身而退的?」

「谁?」

转头一看,身着兜帽披风的男子小声咂了咂嘴,从y影中缓步走出。

「别装傻!」

霎那间,一道银se光芒抵近我的喉颈。

幸好我的反应足够迅速,在对方的刀刃快要触及我的喉咙前便将其挡下,用我一直藏在袖口里的短刀。

「身手不错,但是这招你又该如何应对?」

屋内瞬间扬起大量h雾,而男子的身影也逐渐遁入其中。

双眼被埙的睁不开来,无法目视周遭的事物。

就算能睁开眼睛也没用,屋内漫天的浓雾已经完全隐蔽男子的身形。

已经没有办法了吗?

怎麽可能。

这种技俩对我根本不起作用。

是时候结束这场闹剧了。

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c作,只需要朝"那个地方"扔出手中的短刀——

「呜呃!」

某种东西瘫倒在木质地板上的声响传出,没有意外的话,就是刚才那个袭击者。

「你是怎麽判别我的位置的?」

相b於刚才,男子的声音略带沙哑,同时空气中传来一阵鲜血的味道。

「这些沙尘是你用自己的能力创造,对吧?」

「那又如何!」

「所以我才能知道你的位置。」

「蛤???」

不给对方继续思考的机会,我再次朝男子的所在之处扔出一把飞刀。

只听见刀刃扎在r0ut上的声音,随後便是一片si寂。

烟尘随施术者的si亡逐渐散去,一具失去生机的屍t映入我的眼帘。

走上前一看,对方那扭曲崩溃的表情写满了惊恐,脸颊上还流有尚未乾涸的泪水。

这就是招惹我的下场。

「那麽也差不多」

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

「他的身上或许藏着有用的东西?」这种想法闪过我的脑海。

不等我做出决策,双手已经不受控制的0向那具遗t。

既然这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不仅只是对敌人的遗t,顺便把整栋木屋也翻个底朝天吧!

积满灰尘的书架、扭曲乾裂的花圃、久未供奉的祭坛每个可能藏东西的地方都不放过。

可结果

除了一副铭牌和一柄由某种黑se物质铸造的短剑以外,没有其他有用的东西了。

我晃了晃那柄短剑,剑刃的刃面交替闪烁着不详的光芒,这看起来要b刚才的盒子危险多了。

将刀刃收纳至刀鞘内,随後迫不急待地走出屋外。我大口地呼x1新鲜空气,纵使能无视刚才敌人所释放的浓雾,可屋内的空气品质也同样糟糕。

抬头望去,异世的天空呈淡红se,如流水般的云缓缓飘动。明明是白天,却能有着本应於夜晚才能目击的璀灿星空。

将视线从上空转移至前方,能看到远处有一座巨型城市。

看来那就是我想找的地方。

夜风呼啸,皎洁的满月与群星交织辉映,幽白的清光自夜空洒落地面。

一nv子步行至白天曾发生过战斗的破旧木屋内。

她有着一头红se秀发、黑se的眼白与红se的瞳孔,脖颈处缠绕着黑se的残破布条,腰间系着一柄螺旋剑。

她将随身携带的长枪随手cha入地面,抱住胳膊,观察着木屋内的状况。

伴随着刺鼻的屍臭味,只见一具遗t倒卧在房间的角落,四溅的鲜血已经凝固成块,衣装有被翻弄过的迹象。

面对这样的境况,nv子轻抚下巴,随後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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