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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硬毛扎s豆Y痒难耐/鞋尖踩蒂碾压/山药捅临盆孕X(1 / 1)

“噢噢噢!老公……老公啊啊啊……饶了……噢噢……饶了小骚豆噢噢噢……又、又要被老公揉吹了噢噢噢……小骚豆受不了了噢噢噢……”

白方挺着个临盆的大肚子,躺在地上,被男人用两根手指揉得浑身乱抖,浪叫不止。

就见在他双腿之间,那颗骚豆被男人的拇指按着,打着圈揉弄。

原本只有黄豆大小的骚豆被揉得在布料底下鼓凸出来,硬邦邦地顶起一小块内裤布料,随着男人手指的揉弄,在布料底下不断抽搐运动,分外显眼。

“以后就不要穿内裤了,麻烦。”

男人揉了几下,便一把扯下白方的内裤,将他那湿漉漉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之中。

嫣红的孕穴因快感而频频痉挛,不断往外溢着水,其上的骚豆突突直跳,伴随着白方的淫喘,给了男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他眼神暗了暗,将自己那根东西掏了出来,贴在白方的淫穴上。

“啊……噢……不行……老公……天、天要黑了……啊……别、别在这里……”

白方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抽噎着阻止。

男人一做起来起码一小时打底,现在这天,没半小时都要黑了,要是在这做,那不得摸黑回家么?

可男人已然箭在弦上,哪能不发?

男人低喘一声,龟头“噗嗤”一下便挤进了白方那仍在抽搐的孕穴中。

“啊啊!噢……插、插进来了……噢噢……好涨啊……噢……老公的大鸡巴……哈啊……要把小骚穴撑爆了……啊啊……”

白方顿时被粗长的鸡巴捅得直翻白眼,挺着不断宫缩的大肚子,浑身颤抖地仰头淫叫。

生产中的孕穴比平日紧上许多,里头层层叠叠的媚肉用力缠着插进来的肉棒不断痉挛,将男人吸得头皮发麻,身下用的劲也大了许多。

“骚货……在生孩子还这么浪!”

男人低声骂着,发了狠,劲瘦的腰肢快速前后运动着,粗大坚硬的肉棒一下下撞击着白方濒临分娩的孕穴与宫口,直插得他浑身抽搐,淫水四溅。

“噢噢噢!啊啊……在生孩子的时候被老公干了……噢噢……老、老公轻点……啊……轻点……噢噢!顶、顶到了……顶到宫口了噢噢噢!宝宝又踢我了……噢噢!噢!要死了……噢……我要死了啊啊啊!”

粗硬温热的肉棒狠狠磨擦着瘙痒的媚肉,白方被操得神智涣散,只知道挺着肚子淫叫。

宫缩跟胎动的折磨与肉穴被干的快感混合在一起,刺激巨大,令他哭叫连连,淫水失禁一样从二人结合处喷涌而出。

“噢!噢噢!被、被老公干喷了……噢噢噢!小骚穴还在喷啊啊啊……求求老公……啊啊……求求老公不要插了噢噢噢……小骚穴又被操到尿尿了……噢噢!骚穴尿尿停不下来了啊啊啊……噢噢噢……又、又喷了噢噢噢……老公饶命啊啊啊……”

身上的男人像牲口一样猛,直把白方干得穴肉外翻,浑身痉挛,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口齿不清地连连求饶。

“装什么!大着肚子还骚成这样,你巴不得老子操死你!”

男人越干越起兴,嘴里骂着脏话,大手狠狠抓向白方那不停晃动的胸脯,用力一捏,一道奶柱便从白方那淫荡的大奶头中激射而出。

“噫啊啊啊噢噢!奶喷出来了噢噢噢……老公轻点捏奶子啊啊……奶要喷完了噢噢……宝宝要没有奶喝了……啊啊啊……”

白方激烈摇头,翻着白眼连连求饶,却更加激起了男人的施虐欲。

他下身一边愈发凶猛地操干着,手上一边狠狠抽打白方那一对大奶子,直抽得白方奶水四散喷溅,身子抽搐得不成样子。

“不要……不要抽奶子……噢噢噢……老公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啊……我用小骚穴好好伺候老公的大鸡巴……噢噢……老公插我吧……插烂小骚穴……别打奶子……哈啊!别打了噢噢噢……”

一对娇嫩的奶子被这样粗暴地对待,白方忍不住在男人身下断断续续地哭喊求饶,说出口的话孟浪得村头站街的男妓都不堪听。

白方就这样被男人按着干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夕阳落下大半,天都有些擦黑,这才双腿发颤地被男人抱到了牛背上,准备回家。

“噢噢!呃!啊……这……噢……”

白方甫一坐上牛背,便忍不住淫喘着扭动起身体来。

被操得红肿外翻的肉穴接触到牛背上粗糙的牛毛,顿时被扎得痛痒难当,令白方坐立不安。

特别是那露在外边收不回去的肉蒂,那儿本就敏感异常,现在被玩成这样,敏感度更甚平常。

如今再被牛背上的硬毛一扎,白方整个身子简直跟通了电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他双腿内侧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挺着个大肚子“噢噢啊啊”地哭喘,挣扎着想要从牛背上下来。

然而,却被身旁的男人“啪”一巴掌拍在肥大的屁股上,呵斥道:“老实点!一会摔下来!”

“呃、呃……呜……啊啊……”

白方坐在牛背上,难耐地扭来扭去,面色潮红,喘息不止。

他又不好意思直接跟男人说牛背的毛扎得他下边痒这样露骨的话,更不想再经历一次忍着宫缩跟胎动挺着大肚子长途跋涉的苦。

所以,便只好托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强忍着下身的刺痒,期盼着快些到目的地。

老牛走路平稳,但奈何山路不平,坑坑洼洼的,牛自然也走得深一脚浅一脚,让白方在牛背上东倒西歪地,受尽了折磨。

牛的缰绳被牵在男人手里,牛背上十分光滑,什么抓的地方都没有,白方因为肚子太大,又够不着牛角,只要拼命夹紧了双腿,防止自己掉下去。

走的时间长了,身下的肉穴跟淫蒂被牛毛磨得又麻又痒,隔靴搔痒般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这骚痒既不能让白方达到一场痛痛快快的激烈高潮,也不至于让他什么感觉都没有。

白方就这样被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得紧。

“呜……啊啊……呃……”

白方咬着嘴唇,蹙着眉,浑身都因为下身的刺痒而止不住地颤抖,被不断刺激的肉蒂压在身下“突突”直跳,扯动着掌管快感的那根神经,令白方身子发软,腰肢不住哆嗦,腿差点都要夹不住。

肉穴更是不时狠狠收缩几下,淫水顺着收缩的劲“噗嗤”一下喷出来,流满了整个牛背。

“噢噢……呜……啊啊……”

白方一手托着大肚子,一手撑在身后,那圆圆的孕肚像个成熟了的大南瓜一样垂在身前,肚皮随着牛的走动而阵阵紧缩抽动。

他的衣服完全没扣上,一对大奶子就这么露出敞开的衣襟,放在高耸的孕肚上颤颤巍巍地晃,嫣红的乳尖还挂着乳白的奶水。

白方的鸡巴硬挺着,贴着腹底,马眼流着晶莹的淫水,憋得通红。

他万分难受地在牛背上煎熬着,思绪恍惚地望向身旁的男人。

男人裸着的上身健硕而有力,落日的余晖将他的皮肤照出一种极具荷尔蒙的小麦色,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像层叠的山峦般高低起伏,看得白方下身瘙痒更甚。

牛背上粗糙坚硬的毛不断磨弄着他的肉蒂,一阵阵快感撩拨着白方因临盆而极度敏感的身子,可偏偏又迟迟不让他攀上顶峰,只这么不紧不慢地磨着,将他的欲望撩拨得愈来愈热切饥渴。

“哈啊……呃!啊啊……”

白方再也忍不住,仰着头,紧咬嘴唇,浑身颤抖地哭出声。

他简直想再被男人按在身下,用那根之前还让他哭喊着求停下的大肉棒狠狠贯穿,好好给自己的骚穴止止痒……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不上不下的折磨了……

可男人这会就跟没看到白方的目光一样,只一心往家赶,压根连一眼也不看他。

白方又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就这么硬忍着。

等终于到了家,白方流的淫水已浸湿了整个牛背,他满面泪水,挺着肚子“呃呃”喘息着,双腿哆嗦得厉害,根本无法自己下来。

男人将他抱下来时,光是近距离接触到男人的身体,白方那被硬毛磨了许久的淫豆都狠狠抽动了几下,当场又不受控制地从磨得红肿的肉穴缝里“噗嗤”喷出一股骚水,直接沾湿了男人的前臂。

“骚成这个样子,刚才没喂饱你么?”

男人挑了挑眉,将白方甩到床上,分开他的双腿,看着挺立在那口淫穴上方不断“突突”跳动的肉蒂,嗤笑出声。

“骑在牛背上都能给你爽成这样,真是个天生的浪货。”

而此时的白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只是不住哭着祈求:“摸、摸一下它……啊啊……老公……求、求你了……摸一下它啊……骚豆痒得受不了了……想去……啊啊……”

而男人却没满足白方的祈求,只是恶劣地笑着,对他命令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发骚,饭呢?想饿死你爷们?”

说罢,便狠狠抽了一下白方的大腿根部,喝道:“起来做饭!还有,做饭期间可不许自己碰那儿。要是让我发现,我就把你这骚货绑起来,让你骑在牛背上磨一天!”

白方刚才在牛背上被折腾得够呛,这会腿软得连走路都费劲,却不敢不听男人的命令,只好强撑着身子,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三喘地挪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经过一天的等待,白方的宫缩在此刻又变得频繁起来。由原先的五分钟一次,变成了三分钟来一次。

“啊啊……噢……呜!别、别闹了……哈啊!”

白方趴在灶台上,一手托着肚子,被愈发凶猛的胎动跟宫缩弄得浑身颤抖。

现在的宫缩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很难让他有喘息的时间。

在这种状态下,他连站着都很勉强,更别提做饭了。

并且,下身的肉蒂跟淫穴不知是不是骑牛的时候被牛毛扎进了肉里,现在仍然一阵阵难耐的刺痒,令白方坐立难安。

可白方又看不到,也不敢自己伸手去碰,只好紧咬下唇硬忍着,任由那孕穴被刺激得淫水一股股往外流。

这一顿简单的晚饭,白方足足做了一小时还没好。

当男人走进厨房时,看到的便是白方浑身发抖地趴在灶台上,撅着一对因怀孕而变得丰腴圆润的大屁股,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扭动,嘴里还不断发出“嗯嗯噢噢”的淫喘。

白方的衣服下摆已完全被他的淫水浸湿,一对肥厚的肉臀中间洇出一块深色的水渍,布料贴在上边,清晰勾勒出白方孕穴的形状。

隔着布料,还能看到那口孕穴不住收缩着,像个肥美多汁的桃子。

男人看到这幅场景,呼吸骤然加重,他几步走上去,扬起宽大的手掌,重重一巴掌抽在白方孕穴上。

这一巴掌压根没收着力道,庄稼人力气大,男人的手掌又厚实,这运足了力气的一巴掌下来,白方只觉得像被钢尺狠狠抽了下一样,几乎打得他魂灵都要出窍了。

“噢噢噢啊啊——!”

白方瞪大眼尖叫着,屁股中间的孕穴狠狠痉挛几下,顿时“噗嗤”吹出股透明的淫水,随即,他迅速瘫软在地,浑身止不住抽搐。

“让你做饭,天都快亮了,还没做好,原来是躲在厨房里发骚。”

男人居高临下地用脚拨开白方一边大腿,顺势踩上他的私处,用鞋尖狠狠碾压着那颗可怜的骚豆。

敏感到极致的肉蒂经历了之前那么长时间的残忍挑逗,早已痒到了极点,正是迫不及待让人狠狠疼爱的时候。

男人这一操作,直接让白方仰着头,大大弓起身子,高挺着浑圆的孕肚,浑身濒死般痉挛着,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从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浪叫。

“噫噢噢噢啊啊!噢噢噢老公……噢噢……老公不要踩啊啊啊……噢噢噢……小、小骚豆要被踩烂了噢噢噢不要碾噫啊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噢……”

在男人毫不留情地踩踏下,白方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失禁般自下身喷出一股股淫水,很快便将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骚货,我看用烧火棍捅你都能爽吧!”

男人嫌弃地踹了白方一脚,弯腰将他拎起来,把他按在灶台上,另一只手狠狠抽了他屁股几下。

“呜呜……不、不是……啊……不要烧火棍……要、要老公的大鸡巴……啊啊……”

白方被按在灶台上,双眼翻白,浑身颤抖,屁股上一下接一下的巴掌让他爽得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也胡乱叫喊着不要脸的淫词浪语,一对肉臀撅得老高,还不自主地晃动着,一副淫荡到了极点的模样。

男人看着他这幅样子,骂了句“贱货”,眼角余光扫到灶台一旁的一样东西,唇角顿时露出了充满恶意的笑。

他伸手拿过一旁未削皮的山药,抵在白方孕穴跟肉蒂上缓缓磨蹭着,笑得分外邪恶。

“山药这东西,沾到一点就会痒得死去活来,你说,把这玩意捅进你那骚穴里会怎样?”

“什……不、不要……啊啊!不要……拿开……拿开啊啊……求你了老公……这样玩我会死的……会死的啊啊啊……”

白方听得这话,顿时恐惧得激烈摇头,泪水涟涟地拼命求饶。

然而,既定剧情可无法改变。

男人笑得开怀,将山药对准白方的孕穴,一口气捅到了底。

“噫啊啊啊噢噢!不要啊啊啊……”

白方霎时仰着头,瞪大双眼,浑身颤抖地尖叫出声。

山药粗糙的外皮伴着坚硬的根须狠狠摩擦着白方敏感的肉壁。男人捅得极深,一直将山药捅到那正在分娩的宫口,抵着那处极坏心地来回转圈研磨。

“噢噢噢!啊啊……不……噢噢!不、不要这样磨宫口噢噢噢……好、好痒噢噢……好酸……噢噢噢……不、不行……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会、会死的……老公饶了我吧……啊啊啊……”

白方被肉穴中的刺痒折磨得痛哭流涕,身子止不住地挣扎扭动,却被身后男人死死按住,直将山药来来回回进出他的肉穴足足有几十次,才堪堪停下。

此时,白方的肉穴早已被山药粗糙的外皮刮得红肿外翻,晶莹的淫水涂满穴口周围,饱受蹂躏的孕穴控制不住地一收一缩,再加上他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像颗熟得过了头,正在往外溢汁水的水蜜桃。

山药在进出肉穴的过程中便已发挥作用,白方当下只觉得整个肉穴从最深处到穴口都泛着股钻心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想让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来,用力摩擦那瘙痒的媚肉,好让他爽上一爽。

穴口前方的肉蒂也在山药的作用下变得刺痒肿胀,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白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低喘着互相磨蹭大腿,连声音都带上了浓重的哭腔。

“老公……啊……痒……痒死了……噢……求你……求你帮帮我……啊啊……小骚豆痒得受不了了……呜……骚穴也痒……哈啊!老公操我……”

然而,身后的男人却嗤笑一声,找来根绳子,将白方双手反绑在背后,再拿根绳子绕过他胸前,束紧白方双臂的同时,跟房梁上垂下的一根绳子接在一起,把他就这样吊在了厨房里。

男人看着不断挣扎哭喘的白方,冷冷笑道:“你个骚货,今晚就这样反省!等明天你男人心情好了,再把你给放下来。要是敢哭得太大声吵到了老子,老子就抽烂你这浪穴!”

说罢,便转身出了厨房,只留白方一人吊在这里。

白方真是苦不堪言。

他宫缩胎动频繁,连坐着都很辛苦,更遑论这样吊着?只能不时仰起头,发出痛苦的哭吟。

更折磨人的则是肉穴跟淫蒂的刺痒。

山药所带来的痒是能让人生生将自己皮肤抓烂的,别提有多钻心了。就像数万只蚂蚁在私处爬动啃咬一般,痒得白方的淫肉都控制不住地直抽搐。

可偏偏他还没法缓解一丁半点,只能这样生生受着。

淫水从不停抽搐的肉穴中不断流出,再顺着痉挛的大腿缓缓落下,在白方脚尖处积了一滩水渍。

“啊啊……哈啊……呜!啊……要、要死了……啊啊……受不了了……啊……”

白方在绳索间不断颤抖、哭泣。时间久了,他甚至会产生被操的幻觉,感觉有一根大鸡巴在自己奇痒难耐的肉穴里凶狠地进出,顶得他分娩中的宫口抽搐软烂,干得他淫水直喷,狠狠给他解痒。

被晾在空气中的肉穴频繁收缩着,淫水被挤压得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音,与白方的哭喘一起回响在空荡荡的厨房里。

现在的白方,敏感到哪怕连一阵风刮过孕穴都会引起激烈的高潮。

可这地方偏偏就是连股风都没有,生生将他饥渴难耐的身体晾着,让白方忍受着这残酷的折磨。

他就这样硬捱了整整一夜。

当第二天来临,清晨的曙光洒进厨房时,门外终于响起了男人的脚步声。

被足以让人发狂的麻痒与空虚折磨了一整晚的白方甚至在听到男人脚步声的那一刻,孕穴便疯狂痉挛着吹出淫水。

“噫!噢噢……噢……”

白方满面潮红,在绳索间频频颤抖着,男人每踏在地上一步,都像是踏在他那瘙痒难耐的私处上一样,令他忍不住开始抽搐着身子,不住发浪呻吟。

光是听到男人的脚步声,他就已经快要高潮了。

“看来你根本没有反省嘛,在门外都能听到你发骚的浪叫。”

男人慵懒地踏进门,瞥了眼发情到神志不清的白方,嗤笑一声,并未搭理他,而是自顾自弄起早饭来。

“老公……啊啊……求你……我、我要生了……啊……呃呃!求你饶了我吧……哈啊!”

白方此时已经痒到快发疯了。

他也不知道游戏里山药的瘙痒居然可以持续这么久,他只感觉自己连宫口都痒得发狂,一整晚都在剧烈痉挛,现在恐怕已经开到五指了。

而经过一晚上的时间,白方的宫缩也已经彻底连成一片,再不给他喘息的时间,胞宫一阵阵抽搐着,胎儿不安分地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下下从里面顶着宫口,试图出来。

肉穴钻心的瘙痒再加上临盆宫缩跟胎动,白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不由抽泣着向男人求饶。

可男人就像没看到他一样,拿了几个鸡蛋放进锅里,接着生火。

随后,趁着煮鸡蛋的功夫,男人又拿来两条麻绳,并在一起,每隔一段打一个结。

打完结以后,男人把麻绳一端固定在厨房灶台上,另一段则一直连到门口的柱子上,将整根麻绳绷得直直的,绑得十分牢固。

等男人做完这一切,鸡蛋也煮好了。

男人将鸡蛋从锅里捞出来,这时才开始正眼看白方,不过,眼神中却带着明显的戏谑。

“痒吗?”

男人像不觉得烫一样把玩着两颗鸡蛋,嘴角噙着笑,对白方问道。

见男人终于搭理自己,白方忙不迭点头。

“痒……啊……痒死了……老公救救我……呜……”

“行。”

男人带着意味不明的笑,走过去,解开白方的绳子,将他按在了灶台上,一把掀起他衣服下摆。

“啊……老公……哈啊……老公……快、快点……哈啊……我、我受不了了……呜……”

白方撅着一对肥厚的肉臀,因过于激动而控制不住的浑身颤抖。

肉臀中间那口嫣红的孕穴经过一夜的瘙痒,此刻也饥渴万分,兴奋得狂乱抽搐着,不断往外吹着淫水。

“就这么急。”

男人低笑一声,一手死死按着白方,一手则将刚煮好的鸡蛋一下塞进了白方那不断抽搐的肉穴中,用手指抵着,推到了深处。

“噫噢噢噢啊啊!噢噢噢!拿、拿出来……拿出来啊啊啊……烫死了!烫死了啊啊啊……噢噢……骚穴被烫烂了噢噢噢!”

刚煮熟的鸡蛋带着难以想象的高温,刚一接触瘙痒到极致的媚肉,便激发出一股极端刺激的尖锐快感。

白方只感觉整个头皮都炸开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战栗与酥麻迅速从肉穴中蔓延开来,巨大的刺激如白虹贯日般窜上脊椎,直让他双目阵阵发白,眼瞳一下就翻了上去。

“噢噢噢!烫坏了……烫坏了啊啊啊……小骚穴要被烫坏了老公噢噢啊啊啊……”

白方浑身剧烈抽搐着,承受不住地吐出舌头,双臀间的肉穴猛烈痉挛着,“噗嗤、噗嗤”喷出一股股强劲的淫水。

他前头的阴茎也贴着腹底狂抖几下,马眼抽搐着,淅淅沥沥喷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

游戏中当然不会真的被烫伤,这一切只不过是脑机接口传达到脑部神经的感受,但却又真切无比,令白方几欲癫狂。

“不是说让老公救你么?这下爽不爽?”

男人恶劣地笑着,不给白方任何喘息的机会,很快将第二枚鸡蛋也塞进了白方的肉穴中,将第一枚鸡蛋推得更加深入。

“噢噢噢啊啊!不要噢噢噢!不要了啊啊啊……老公……噢噢!我、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噫啊啊啊……骚穴受不了了噢噢噢……”

因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刺激,白方在男人手底下疯狂挣扎哭叫着,活像条离了水的鱼般胡乱扑腾。

但男人力气极大,只单手便牢牢将他按住,用手指将第二枚鸡蛋往里推,直到第一枚鸡蛋抵住了因分娩而下沉的宫口。

之前被捅山药的时候,宫口也被男人“贴心”地照顾到了,现在经过一夜的放置,也已痒得发狂。如今被这么一弄,白方简直都要疯了。

“噢!噢噢!不……噢噢噢!宫、宫口被烫坏了……不要啊啊啊……拿、拿出去……我会死的……噢噢噢!我、我真的会死的噢噢噢!宫口受不了了噢噢噢……”

白方尖叫着,双眼彻底翻白,只无意识地浑身剧烈抽搐,这一瞬间,他连魂灵都仿佛离体了一般。

男人并不怜惜他,而是又塞入第三枚鸡蛋。直到确认白方那因胎位下降而变得极浅的肉穴再也塞不进第四枚鸡蛋,这才停了手。

此时的白方,浑身抖若筛糠,嘴里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噢、噢”的哭喊,下边像坏掉一样无意识地喷水。

不断抽搐的嫣红肉穴口还含着个不能彻底吞进去的鸡蛋,活像个正在下蛋的母鸡。

男人将浑身颤抖不止的白方扯起来,拉到之前绷好的麻绳前,抬起他一条腿,强迫白方就这么跨了上去。

麻绳的位置比白方胯部还高一点,白方一跨上去,麻绳便深深勒进了他刚才还在激烈潮吹中的孕穴里。

尤其是穴口的肉蒂,被粗糙麻绳上边的小刺刺激得一抽一抽的,再加上麻绳勒得这么紧,几乎在跨上去的瞬间,白方便又一次被逼上了绝顶。

“噫噢噢噢!噢噢……噢……吹、吹了……噢噢噢……不、不要……噢噢……小骚豆受不了了噢噢……”

白方双眼翻白,挺着个大肚子瘫在麻绳上,下腹剧烈抽搐着,淫水稀里哗啦喷了一地。

然而,因为白方的自重,下身的肉蒂受到了更严重的压迫,那颗可怜的小淫豆被死死挤压在巨肚与麻绳之间,几乎变了形。

“呃呃!啊啊啊……噢噢……又、又吹了噢噢噢!不……啊啊啊……怎、怎么办……噢噢……要死了……死了噢噢噢……”

在这一波又一波让人窒息的猛烈绝顶中,白方哭喊得上气不接下气,双腿激烈乱蹬着地板,试图从这样的快感地狱中挣脱出来。

可,因为麻绳高度高于他的胯部,导致白方只能以脚尖着地才勉强站立,饶是这样,麻绳也会深深勒进他的私处,令他花枝乱颤。

更别提白方现在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得双腿发软,压根站不起来。

哪怕好不容易站起来一点,也会因为腹中胎动而立马软了身子,重新重重跌回麻绳上,让肉蒂又一次受到残酷的折磨。

“噢!噢噢……潮吹停不下来……啊啊啊……又、又来了……啊啊……不、不想再去了啊啊啊……救、救命……啊啊!老公……老公饶了我吧……啊啊啊……”

白方浑身抽搐,哭叫得几乎昏厥,可这是在游戏里,他又不会真的晕过去,是以,只得生生承受着这堪称折磨的强制绝顶。

男人则好整以暇地抱手在一旁看着,冷冷出声道:“如果你能从这儿走到大门,且夹紧你那浪穴里的鸡蛋,不让它们掉出来,我就给你去请接生的。否则……”

男人顿了顿,薄唇中吐出残忍的话语:“我就让他不用来了,你自己生吧。”

“不……啊啊……老公……别……啊啊啊……不让人接生,我、我生不出来的啊……呜呜……”

白方一听这话,顿时惶恐不已,拼命摇头,哭着求饶。哪怕仍在潮吹之中,也努力想撑着颤抖不已的身子强行站起来。

要知道,白方腹中胎儿长得比一般胎儿都要大,他自身又是个瘦瘦小小的个子,骨盆也窄。

所谓接生,就是要让人在生产时,帮忙调整胎位,按压孕肚助产,以及在胎头娩出时,从外边拉出胎儿。

如果没人帮忙,只靠自己生的话,可是会无比艰难的。

很有可能头出来之后,肩膀还卡着。这胎长得这么大,势必身子也难生。到时,要受多少苦难才能生出来,白方想都不敢想。

“呜!啊啊……噢……”

白方咬着牙,撑着两条因过度高潮而虚软无比的腿,挺着个不断宫缩的巨大孕肚,颤颤巍巍地开始走绳。

他每走一步,下身肉蒂就会被粗糙的麻绳狠狠摩擦。他本来就处在潮吹之中,那儿极其敏感,每被摩擦一下,都惹得白方双腿一软,差点就要跌坐在麻绳之上。

但是,白方清楚,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更加惨烈的折磨,是以,一直咬紧牙关,哆哆嗦嗦地前行。

男人则靠着门框,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悠闲地看着他的淫态。

“啊啊……噢……”

白方因为只能踮着脚尖走路,整个大腿内侧都在不住地痉挛,身子更是抖得不成样子。

男人没给他解开身后手上的束缚,是以,他现在一点倚仗也没有,全凭双腿支撑着自身。

然而,在经过第一个绳结时,粗糙凸起的绳结狠狠擦过已饱受蹂躏的肉蒂,那一刹那,白方只觉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双腿一软,终于还是支撑不住,重重跌坐在了麻绳之上。

麻绳是两根并在一起的,在白方私处深深嵌进去之时,两根麻绳也毫不留情地狠狠绞住因刚才的刺激而不断抽搐肉蒂,用力挤压。

“噫啊啊啊——!噢噢噢!不……啊啊啊!”

白方霎时挺起大肚子,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抖,叫得惨烈。

他只感觉淫蒂就好像被人用两指夹住,狠狠拧了一下一样。巨大的刺激令白方瞬间痛哭流涕,尿水与淫水齐喷。

而与此同时,他双腿间的肉穴也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猛烈痉挛起来,夹在穴口的鸡蛋“噗”一声,竟被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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